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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被拒的驚天八卦。
聽說程秀之找過自己好幾回,簡雁容有些心驚,膽顫顫進了上房行過禮後,才想把說辭搬出來,程秀之已滿面春風笑開了。
“回來了,過來,皇上剛賞了我不少東西,你來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啊?不止不問責,還有賞賜,委實不是妖孽的行事作派。
簡雁容強迫自己合上快被驚掉的下巴,故作欣喜道:“多謝爺恩典。”眉開眼笑走近前假裝看桌面東西,眼珠子滴溜溜轉觀察情況。
程秀之瞧著她明明對桌上的珍寶不感興趣,偏還要作了垂涎三尺的樣子,烏溜溜的眼珠子轉個不停,機靈的小貓兒似,憋笑憋得雙肩發抖,好半天緩下來,故意撩毛逗弄,道:“喜歡哪一樣?若都不喜歡,爺再命程昱開了庫房把東西搬來給你挑。”
妖孽穿了一件廣袖織錦長袍,緋色底,天青色繡白玉蘭袞邊,腰間五色絲纘成八寶絛繫了蟠螭玉,風姿綽綽,豔極的臉上鳳眼斜飛入鬢,嘴角高高挑起,恁地勾人。
他慣常算計人時便是這般模樣,腳下的團花地毯綿軟如雲,簡雁容像踩著挖萬人屍坑面對著尖嘴獠牙的怪獸,肝顫膽寒。
乖乖兒認錯莫耍心眼罷,簡雁容放下手上青銅小凍鼎,哭喪著臉道:“爺,小的知錯了,昨晚不該夜不歸宿,請爺責罰。”
誰要罰你,程秀之心情好,看她腮梆子鼓起,臉頰米分米分嫩嫩,手指發癢,直想摸一摸捏一捏。
“不罰你,挑吧,喜歡哪樣儘管拿。”
真不罰?不拿白不拿,他自己說的。
簡雁容細看,桌上的東西盡是寶貝,不過有些奇怪,有些是男人的,有些是女人的,徽州狼毫筆、溫山毛尖茶、東海珍珠、白玉團扇、點翠釵等等。這到底是賞程秀之的還是賞程清芷的?
都是寶貝,簡雁容愛不釋手,不敢多要,咬咬牙只拿了那支徽州狼毫。
那筆毛色烏亮,觸手潤澤,想必醮墨寫字極好,送給許庭芳再合適不過了。
昨日想著要離許庭芳遠遠的,眼下看中了東西便想著要相送了。
小財迷竟然挑了最不值錢的,程秀之有些奇怪,也沒放心上,笑道:“這筆不錯,有眼光,來。”閒閒地坐到鑲金雕花楠木靠背椅上,手指輕敲,道:“外面聽了什麼趣事沒?講來聽聽?”
哪有什麼趣事,簡雁容搜腸刮肚想不出。
“往日看你很機靈,今天怎麼成呆子了,歡哥,進來講講笑話。”程秀之大聲喊道。
歡哥在廊下和別的小廝正說得起勁,進來口沫橫飛連比帶劃說了起來。
今日才半日工夫,城中已有兩宗大事,一宗是遂國公府大門上的門匾眾目睽睽之下突地無故掉落,齊整整一分為二。
“大家都說,此係大凶之兆,皇上因此震驚不已,擔心遂國公受驚嚇,特命了在宮中參與選秀的郭家小姐回府省視照顧遂國公夫婦。”
這定是皇帝不想郭家小姐進宮為妃整弄的主意,跟傳揚開的那首歌謠一樣。
簡雁容撇嘴,才不信什麼天意呢。
“這事也罷,另一件事……”歡歌說一半捂了嘴,小心看程秀之,“爺,怎麼說是外邊人傳的,小的只是照實講,沒有貶低庭芳公子的意思。”
“這第二件事跟庭芳有關?”程秀之訝然,其實早聽說了,固而心情大好。
跟許庭芳有關,什麼事?簡雁容不耐煩,催道:“什麼事快說。”
裝的蠻像的,拒親的不就是你麼?使許庭芳成了笑柄的就是你,還裝?
程秀之微笑,春花帶露美不勝收。
“大家都在說,庭芳公子不僅是見了女人嘔吐,而且……而且不算男人。”歡哥眼放八卦狼光,灼灼望程秀之,“爺,你和庭芳公子往來密切,這是真的嗎?”
“說的什麼話,爺與庭芳公子只是朋友,又不是夫婦,要問也得問簡家小姐。”程秀之麼斜眼看簡雁容,意有所指。
怎麼回事?這主僕兩個一個含沙射影,一人一句話半天講不清,簡雁容著急,不耐煩了,要出去抓摸個人問一問,捂了肚子裝肚疼。
“爺,小的要上茅房。”
“去吧去吧。”程秀之忍笑忍得辛苦,大方地同意了。
簡雁容剛出了門,他便捶椅子扶手大笑,東歪西倒哎喲喲連聲:“笑死爺了,爺的肚子也疼了。”
小滿在外面等著伺候的,聽得程秀之說肚子疼,急忙走了進來。
“爺肚子疼?奴婢給你揉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