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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天香樓。”
“閔公子。。。。。。他也去?”範明瑰瞧向閔夢餘,神色間有些猶豫。
霍青棠臉一抬,笑吟吟望向閔夢餘,問道:“閔家哥哥,我與範姐姐要去天香樓,你去嗎?”
“二位姑娘相邀,莫敢不從。”閔夢餘起身,笑道:“那就走吧。”
馬車停在天香樓門口,範明瑰邁步就往裡頭走,霍青棠喊住她:“範姐姐,等等。”
天香樓形制是個半環形,兩頭成犄角之勢,若要看船,船自東向西行,東邊包廂可看結果,若要看船隻開航的情況,則在西邊看得更清楚。霍青棠心中來回掂量,閔夢餘攙起她,放低聲音道:“兩頭都是坐滿了人的,中間或許有幾個空間,別看了,先進去吧。”
霍青棠訝異抬起頭,對上閔夢餘含著笑意的臉,和他清明清澈的眼睛,她有些不確定,“你知道我在看什麼?”
閔夢餘扶著她,低聲叮囑:“你膝蓋受損,不宜久站,咱們進去再說。”
“嗯?”
這一聲淺含著些許嘆息之音,霍青棠沒有捕捉到這嘆息裡頭的含義,她一意孤行,只道:“閔家哥哥,你別理我,我都看好了,肯定能贏的。”
天香樓裡時時都是熱鬧的,杏姑抱著琵琶在哼唱,她爹今天在說一出《群英會》,中間的包廂內,寶卷送上最新訊息:“那抱著琵琶的女子名叫杏姑,在天香樓有整整八年了,若是要賭船,直接找她即可。我跟了她一路,沒發現她手頭上的賬本子,只聽客人直接跟她說,她便寫了回條給客人,並不曾見她自己記賬。或許是她記性特別好,不需要記賬?”
藍浦搖頭,哼道:“不對,她不看賬,難道她後頭的東家也不看賬?我昨晚上瞧見她進了虎丘將軍巷裡的一個小宅子,一個多時辰才出來,裡頭深得很,我險些沒繞出來。等我找到她的時候,裡頭都散了,我倒是瞧見了那天轎子裡頭的那個胖太監。”她想了一想,肯定道:“沒錯,就是那個胖太監,八抬大轎裡頭的那一個,不會錯的。還有一個臉熟的,似是間茶樓的老闆,咱們去他店裡吃過飯的,那人尖尖臉,瘦的很,下頜上有道疤。”
她低頭想了一陣,復又道:“我記起來是哪一家了,是得月樓對門的春意鬧,對,就是春意鬧,我說他家的點心不如得月樓好吃,那老闆還出來說話了的。”
顧惟玉舒展漂亮的手指輕敲窗臺,太監何枯,春意鬧酒樓的老闆,天香樓杏姑,此間一串,他們豈不就是賭船的背後莊家。杏姑不寫賬本,因為她自己就是莊家,她接下單子,其中賠率幾何,她自己心裡一清二楚,何必再寫賬本落人口實。
他一雙美目朝杏姑父女看過去,正好瞧見昨日的那個書生,還有,他後頭的那位官家小姐,今日倒是個好日子,該來的、不該來的,通通都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開了新文,分了心,各位看官見諒。
☆、晚坐天香樓
果真東西兩頭都沒有了廂房,小二帶著霍青棠三人到中間一個空著的廂房坐下,太湖上將要行船的船隻已經齊聚在了湖面上,十八艘船一字排開,範明瑰握著腰帶上的荷包,指甲微微顫抖。霍青棠則在她身旁道:“沒事的,我都看好了,你別怕。”
夕陽西下,大片的紅雲滾滾,晚霞似錦鋪開來,範明瑰握著荷包,定聲道:“生死由我,與人無尤。”
閔夢餘瞧她二人作態,似是要奔赴疆場一般,兩個姑娘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只差執手相看淚眼,他輕輕一咳,插話道:“二位姑娘,能否聽閔某一言?”
範明瑰的眼睛裡似乎泛出淚花,她別過頭去,霍青棠嘆一口氣,道:“閔家哥哥,想來你已經知道我們要做甚麼了,這一舉勢在必行,你莫要阻攔我們。”
這丫頭片子的話甚是好笑,誰要阻攔她們了,閔夢餘依樣學著青棠嘆了一口氣:“二位姑娘,能否與在下說說你們欲買哪一隻船,在下雖不才,對船隻也是略懂一二的。”
聞言,範明瑰也不哭了,轉過身來,直愣愣瞧著閔夢餘,開口道:“真的?閔家哥哥莫誆我們,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過去萬萬是不曾賭過的。”她一急,嘴裡也不喚閔夢餘閔公子了,也換成了閔家哥哥。
閔夢餘燦爛一笑,又帶了三分痞氣,哼道:“二位姑娘哥哥都叫了,我豈能不管你們,誰都能不管,妹妹卻是萬萬不能不管的。” 範明瑰破涕為笑,拉著霍青棠連聲道:“這個哥哥認得好,我又沾了你的光了,青棠,你就是我的貴人,時時都能沾你的光。”
“好了,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