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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珞將石榴一攔,定聲道:“你不要做聲,我有幾句話同大姑娘說。”
“大姑娘,瓔珞知道,你長大了,凡事都有了自己的主意,可有些話,瓔珞還是要同你說一說。”
瓔珞義正言辭,霍青棠看向石榴,石榴垂著頭,“是婢子錯了,那日大姑娘從外頭穿回來的一件黑色大氅,我給大姑娘收起來了。瓔珞姐姐瞧見了,石榴無法解釋,所以。。。。。。”
瓔珞指著那箱子,“大姑娘還未嫁人,怎可收了男人的衣裳,這要傳出去,將來姑娘還要不要名聲了?”
外頭有輕響,霍青棠起身,“誰?”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更。。。作者打字是非常慢的,各位不要嫌棄,作者只有這個能力,嗯。
☆、兩不相欠
石榴打起簾子; 看見疊翠站在外頭; 她正要開口說話,疊翠就衝她搖頭; 石榴朝她身後看,竟瞧見張氏的臉。
張氏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要笑不笑的; 石榴心道; 前些日子人影子都不見,如今霍大人剛回來,這就來做樣子了。
張氏果真是受了霍水仙的啟發; 方才霍水仙不是說她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那此刻她一定要對著家裡的大姑娘好好教導一番。張氏在霍青棠身邊坐下了,石榴出去泡茶,疊翠瞧了屋裡一眼; 也跟著退了出去。
張氏道:“老爺方才回來了,他同我說起大姑娘的婚事,我原先覺得大姑娘年紀還小; 想遲些日子再說,沒想到老爺不贊同; 那我今日就同大姑娘先說幾句。”
張氏鋪下開場白,霍青棠垂著頭; 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張氏接著道:“老爺原先是替大姑娘看好了一門親事的,就是咱們揚州城裡的蘇家; 蘇家是行醫的,他家那位小公子今年得了個解元,老爺覺得這蘇家是不錯的。”
石榴從外頭進來,“太太,喝茶。”張氏揭開茶盞蓋子,低頭吹了吹,石榴則同青棠做了個口型,‘衣裳’。
張氏潤了潤唇,接著道:“老爺拿著這蘇家公子去問史侍郎,但侍郎大人不是很滿意,大概是說蘇家的底子薄了一些,這位蘇解元將來的仕途亦是有限。”
青棠沒有吭聲,張氏瞥一眼青棠,“大姑娘還是好福氣的,蘇家這樣的人家在揚州城裡也算數一數二了,侍郎大人都不滿意,著實是真心疼愛大姑娘。”
“後來蘇家這一樁就不了了之了,前些日子我家兄長去蘇州府做生意,正巧與關家老爺打了一回交道,關家那位老爺家業無數,膝下唯有一獨子,我家兄長見了,便留了心,回來與老爺一說,老爺也覺得合適得很。一則侍郎大人就在蘇州府,可以說對關家是知根知底的,這位關公子人品如何,可以著人查探,比那些山長水遠摸不著頭緒的要強上不少。”
張氏話鋒一轉,“這二則嘛,侍郎大人說在婚事這一樁上,要看大姑娘的意思,若大姑娘同意,他老人家也歡喜。”
張氏又笑,“大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我怎麼覺得這不是外祖父的意思,也不是父親大人的意思,而是太太您的意思呢?”青棠眼皮子一抬,“哦,不對,也不完全是太太您的意思,我看應該是張家那位大舅舅的意思吧?”
霍青棠一雙大眼睛望著張氏,張氏反看過來,沉了臉色,“大姑娘如今真是人大了,心也大了,婚事都想自己拿主意了?”
“太太急什麼,太太當年給我父親做填房,聽說也是太太自己的意思。”
這話戳到了張氏的心坎上,當年她看中霍水仙的漂亮皮囊,不顧人家喪妻,又帶著一個年幼的女兒,非要家裡請了媒人,一意孤行嫁過來做繼室。
霍青棠話剛一出口,張氏就一手重重拍在小几上,這一拍將桌上茶盞都震了兩震,差點晃出幾滴水來。
張氏指著那邊的幾口箱子,“大姑娘說說,你箱子裡都有些甚麼?大姑娘莫要以為我是繼母,便甚麼也不管。你一個未嫁的丫頭,壞了自己的名聲不要緊,你要是不知莊重,到時候反而連累老爺壞了官聲,到時又當如何?”
這是張氏自霍青棠大病後的頭一回發怒,過去的霍青棠蠻橫不知禮數,她是能避則避的,後頭霍青棠病後痊癒,似乎人省事不少,她才慢慢與這位大姑娘走動起來。而對於張氏與自己女兒的親近,霍水仙自然是萬分滿意的,為了順著霍水仙的心意,張氏自然又更是與霍青棠往來更為頻繁了。
焉知今日這位霍大姑娘又露出了本來面目,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