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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起醒了,丫頭幫他梳洗過後領他過來,蝶起一見青棠,就撲了過來,“大姐姐,你想蝶起沒有,蝶起想你了,可想你了。”青棠如今消瘦,並不比過去抱著舒服,蝶起蹭了蹭,說:“大姐姐,聽說你病了,你是不是沒吃飯,怎麼全是骨頭。”
張氏拍蝶起一下,叱道:“莫要胡說,你大姐姐是長大了,姑娘家長大了都是這樣的。”語罷,她又看向青棠,“蝶起還跟個稚兒一樣,不懂事。”
三人用了晚飯,史侍郎還沒回來,史順安排了客房給張氏,蝶起嚷著要和青棠在一起睡,最後還是瓔珞哄了去睡,張氏道:“這丫頭是個好的。”青棠沒有做聲,她不知道張氏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是誇讚瓔珞一句,或者說是瞧上她了。黃鶯進門,張氏需要有人幫她鉗制黃鶯,疊翠和月滿都不夠漂亮,再尋個妾進門又太過刻意,瓔珞此刻就是最好的選擇。
驪莫焉在寒山寺講佛法三日,今日已經離開,史順去安排齋飯,瓔珞帶著霍蝶起,青棠與張氏去抽了一簽,張氏去解籤,青棠只看了一眼,也不去換籤紙,就將竹籤擺下了。張氏在那頭問的仔細,霍青棠出了大堂拐進當日驪莫焉看病的偏殿,那裡擺設不變,內室的竹簾猶在,只是人不在了。
顧惟玉問驪莫焉,室內的女子是不是餘毒未解,中的是否是寶珠茉莉之毒。
當日,雲娘去雲來客棧瞧見顧惟玉,又沒與他說上話,轉頭就返回去找霍青棠,說他身邊有個貌美的女子跟著,那女子冰冰冷冷,看著就難纏得很。
瓔珞原本寸步不離跟著霍青棠,霍青棠要與顧惟玉見上一面都難,更別提單獨說幾句話了。雲娘在霍青棠耳邊嘀咕幾句,說寒山寺來了高僧,只要她去寒山寺,她就把顧惟玉給引過去。當晚,忘言就給顧惟玉送了一封信,信上說要與顧公子談一樁生意,要把他手上的寶珠茉莉全部收購下來。
顧惟玉一直疑心霍青棠遭人暗算,此刻收到信件,愈發相信霍青棠中毒一事不簡單,果然,他次日一早就去了寒山寺。忘言引來了顧惟玉,轉而就給霍青棠送了一封信,信上一個字沒有,卻有一朵牡丹花,金玉交章。
雲娘和忘言對了手勢,雲娘開始大聲咳嗽,又咳出血來,彼時霍青棠已經在驪莫焉那裡,顧惟玉跟著過去,瞧見的就只能是候在那裡的霍青棠,而不是裝病的雲娘,霍青棠說:“惟玉哥哥,我有幾句話問你。”
驪莫焉是個再坦蕩不過的人,他說:“二位有緣,我去給這位姑娘寫個方子。”
青棠道:“惟玉哥哥,洛陽的齊尚書,他還好嗎?”
顧惟玉緩緩轉過身來,看見這個俏麗的小姑娘,初次見她,她與一個書生在天香樓下告別,一個俏書生,一個官家女,遠遠看過去,真是登對的很。再見她,就是在天香樓裡頭,賭船決賽中赤艦者三人,她一個小姑娘,眼光竟如此獨到,讓人吃驚。
杏姑父女突然變臉,樓梯驟然翻轉,自己從縫隙間掉下去,那姑娘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撈自己,自己與她不過數面之緣,她怎的這樣奮不顧身。顧惟玉嘆一口氣,道:“霍姑娘,你怎知在下名諱?”
“惟玉哥哥,陳七姑娘,她。。。。。。她怎麼樣了?”
霍青棠直指陳七,並不與顧惟玉兜圈子,想要問洛陽齊府的訊息,此時不問,更待何時。
偏殿的佛香絲絲縷縷,縈繞不散,霍青棠一對剪水雙眸裡盡是期待,她又這樣看著自己,上一次在天香樓她也是這樣瞧自己,這姑娘究竟是哪裡得來的訊息,她又在期待些什麼。
顧惟玉清雋的眉目有些不展,他不知她為何要問齊家的訊息,她如何知道自己和陳七的關係,這霍家姑娘小小年紀,手段倒是利落。她先藏在這裡,又讓雲娘引自己過來,開口就問洛陽,教人刮目。顧惟玉咳了咳,正要說話,外頭雲娘就晃了過來,提示有人來了。
霍青棠又問了一遍:“只求公子告知,齊府如今的近況。”
“齊大人很好。。。。。。”顧惟玉才說完這一句,雲娘就從外頭躥進來,她將霍青棠往內室一推,道:“有人來了,快進去。”
藍煙穿一身霜白勁裝,她撩開簾子就進來了,顧惟玉已不在裡頭,驪莫焉端一碗藥給雲娘,道:“寶珠茉莉之毒非一兩日可解,姑娘要愛惜自己的身體,莫要傷心動怒,於己無益。老僧會留下藥方,姑娘三日吃一副,慢慢調養,年後便可痊癒。”
藍煙突然闖入,驪莫焉回頭看她一眼,道:“姑娘哪裡不適,可是來看診?”藍煙瞧見雲娘,覺得眼熟,又礙於佛門之地,她低頭道:“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