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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要去撞棺,這一舉動給季家那位閣老大大長了臉面。
八月無聲無息過去了。
九月底,霍青棠與關葉錦談生意,算第一批船隻下河後的花費,關葉錦成了親,身上商人氣質又濃了些,與他的父親,關絲絲老算盤,越來越像了。
“霍姑娘,這賬不是這麼算的,這船除開造價和人力成本,還有下河打點稅務的花費,還有工部的抽成,還有。。。。。。”
青棠道:“照關老闆這個演算法,咱們還是賠錢的?”
女人搖頭,“關老闆小氣得很,咱們這生意難以為繼,不若將霍家的錢抽出來,關老闆再另尋高明。”
關葉錦盯著霍青棠笑,青棠一身淺緋色的紗裙,她站起身,“等關老闆把賬算清楚了,咱們再談不遲。”
霍青棠出了關家的門面,她朝外頭看了一眼,一個男人從她面前走過。那男人濃眉大眼,身姿挺拔,高得很。
青棠盯著那人背影,男人似有所覺,回頭看了霍青棠一眼。
“姑娘方才在看我?”
青棠笑,笑著笑著又側開目光,她眼睛有些酸。
男人又站近一步,“姑娘是不是在找我?”
☆、紅塵一堵牆
孟微冬略帶笑意的雙眼釘在霍青棠身上; 後頭關葉錦杵著手杖走出來; 瞧見店面門口的人,“孟; 孟都督?”
關葉錦並不十分確定,他曾在范家酒席間見過孟微冬一回,但又隔著屏障; 看得不十分真切。
霍青棠出了門; 往街頭走了,那男人頓一頓,往街尾走。
關葉錦杵著手杖; 招來一個夥計,叫他跟上方才那男人去看看。
霍青棠食指拇指兩根手指不停摩挲,那人不是孟微冬?
不,那人分明就是孟微冬。
青棠扭頭就往那男人走過的方向追過去; 男人站在不遠處,雙手張開,笑看著她。
霍青棠腰間的軟鞭抽過去; “你跑啊,不是死了嗎; 借屍還魂了?”
孟微冬三兩步一躥,空手奪了女人的鞭子; “噓!”
青棠一腳踩過去,男人抓了青棠的手,“有話咱們床上說。”
關家店鋪的夥計跟上來; 孟微冬將青棠抱著閃身一晃,就晃出了小巷。
“看夫人的樣子,很是掛念為夫啊?”
青棠抿著嘴,孟微冬拉著霍青棠的手,青棠一抬眼,‘清溪’,“這是甚麼地方?”
“花樓,妓院。”
青棠扯出鞭子就往孟微冬身上抽,孟微冬錯開她的手,青棠被他鉗住,男人道:“裡頭是好地方,為夫領夫人進去瞧瞧。”
孟微冬輕車熟路,大白天的,也沒人招待他,穿過了後院,後院中又有一長廊,過了長廊,又是一堵灰白的牆,再過一道橋,橋下有流水,流水後頭是閣樓。閣樓與遠山堂倒塌的那間一模一樣,孟微冬握著青棠的手,“夫人,為夫可是想著你的,你看這樓,是不是與咱們洞房花燭的地方一模一樣。”
閣樓上頭很整潔,窗子對著流水,青棠在窗邊坐了,她眼睛往床上瞟,孟微冬道:“為夫是清白的,為夫這些日子可都是一個人睡的。”
霍青棠錯開目光,“你怎麼沒死?”
孟微冬湊過來,“夫人就這麼渴盼為夫去死?”
孟微冬越湊越近,青棠往後縮了縮,孟微冬的臉簡直要貼過來,青棠人還沒動,外頭窗戶就闔上了。
屋裡少了光亮,孟微冬捉女人的指尖,“為夫幾個月不在,夫人乾渴很久了吧?”
“不要臉!”
青棠一掌往孟微冬身上劈,孟微冬趁勢將女人摟在自己懷裡,“對對對,我不要臉,我是死鬼,我又回來了。”
孟微冬的手已經探入青棠衣襟,青棠擰身去扣男人咽喉,“說!怎麼回事,你哪兒去了?”
“好好好,為夫說,為夫這就一五一十從實招來。。。。。。”
孟微冬嘴上說話,手也沒閒著,這頭都撥開青棠的外衫了,青棠低頭一看,孟微冬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夫人,為夫替你散散火氣。”
真的是有話床上說,孟微冬伸手將霍青棠攔腰一抱,男人的呼吸噴在青棠髮間,孟微冬伏在她身上,女孩子流出一行炙熱的淚,孟微冬捧著她的臉,將眼淚盡數吻去,“青棠,你受苦了。”
被子裡頭都沾了溼氣,孟微冬兩根指頭撩開一點點,“我如果不死,孟家閤家就該被抄家滅族了。”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