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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微冬目光裡也有溼氣,他拉女人的手,“出來。”
霍青棠抿著嘴,她突然從腰間抽出鞭子就往孟微冬身上抽,這明月鞭不溶於水火,鞭子在水中浸泡了這麼久,也不見遲鈍,鞭身靈活的往孟微冬身上落去,絲毫不見偏差。霍青棠連抽了兩鞭子,鞭鞭落在孟微冬手臂上。
孟微冬沒動,如果說第一鞭子落下來猝不及防,第二鞭子絕不會也抽到他身上。如果說一定要有原因,那就是他沒有動。
孟微冬左臂的衣裳破了,鞭尾勾過的地方,滲出血來。
孟微冬伸手,“來,先出來,水涼了。”
霍青棠衣裳溼透,她捏著鞭子,一身戾氣,孟微冬從屏風上拿了塊布帛,“我讓她們進來,給你絞頭髮,溼著頭髮,當心著涼。”
霍青棠眼珠子動了動,“怎麼不還手。”
孟微冬扭頭要走,霍青棠扯他衣裳,“我問你為什麼不還手?”
霍青棠扯住孟微冬,孟微冬回頭,他的眼珠子也是紅的,男人摸摸女人的頭髮,“好了,我去書房睡,你換套衣裳,早些休息。”
霍青棠這一拳頭就似打在了海綿上,她說:“為什麼不躲?”
“你的氣不消,憋壞了自己。”
霍青棠一拳打在孟微冬肩膀上,“你有病啊你,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又不愛你,你非要這樣,你為什麼非要這樣。。。。。。”
孟微冬笑了,他低頭看她,“心疼了?”
霍青棠低下頭,又有眼淚垂落,孟微冬將她摟在懷裡,兩人之間隔著兩層都已溼透的衣衫,霍青棠抵在孟微冬胸口,她能聽見他的心跳聲。咚、咚、咚,一下,一下,青棠道:“我看看,傷的重不重。”
男人胸腔嘆出一口長氣,青棠抬頭,“我看一眼。”
霍青棠去扯孟微冬的衣袍,男人笑,“解開不就行了,你這麼扯,當心傷了手。”
霍青棠被孟微冬一拉,男人捉住女人的手,摸到自己腰間,霍青棠撲在孟微冬懷裡,雙臂圍繞他的腰,他的指尖帶著她,觸碰到他腰帶上金玉扣的那一剎,青棠猛地縮回手。孟微冬輕輕笑,他解了袍子,說:“嬌妻與我解戰袍。”
青棠叱他:“不要臉!”
孟微冬裡頭穿著雪青的裡衣,他解開衣裳,“你看。”青棠湊過去,他身上傷痕累累,右邊心口處似被人剜了心,如今還有碗口大的疤痕。
順著他肩頸往下頭看,才看見他左臂被明月鞭勾爛了的皮肉,青棠側目,“有藥嗎?”
“哧哧”,男人發笑。青棠道:“你笑什麼?”
孟微冬將身前女人的腰一摟,霍青棠衣衫溼透,孟微冬已經丟開她腰間軟帶,“乖,除了衣裳,當心著涼。”
就這麼一個瞬間,霍青棠的裙子早就不知哪兒去了,女孩子穿霜白的褻褲,孟微冬低頭看她,“冷不冷?”
“我。。。。。。我不。。。。。。”
孟微冬扶住女孩子的頭,嘴唇落了下來,“青棠。”霍青棠一扭頭,嘴唇就與孟微冬貼上了,男人舔了女孩子的唇,輕易撬開她牙齒,霍青棠推他,卻越推越緊,到最後只聽見男人沉沉的喘息聲。
外頭小婢道:“大都督進去許久,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重蘭擺手,“下去吧,都退下。”
孟微冬與霍青棠唇齒磨在一處,男人扯了青棠的衣裳,霍青棠推他,“不要動,我有話說。”
“好。”
孟微冬舔女孩子的耳根,“有話咱們去床上說。”
☆、吻下來
五月和風已暖; 孟微冬將霍青棠抱到床上; 又關了窗。
裡頭打打鬧鬧的,重蘭將衣裳放在外室; 然後招呼幾個丫頭,“都散了。”
兩人在床上廝磨了一陣,孟微冬將青棠抱在懷裡; 他吻她的頭髮; 青棠的手指都捏在一起,孟微冬笑,“怕了?”
霍青棠咬著嘴唇; 直到孟微冬與她貼在一起,兩人如此緊密地貼在一起,身體完全相連,她從始至終一句話沒說。唯獨眼角落了數滴眼淚。
孟微冬吻去她的淚; 他將她緊緊箍在懷裡,“青棠,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一夜的春宵並不太長,等天色又暗了些許; 便快要天明瞭。孟微冬起身穿衣,他並不過度縱慾; “我起了,書房有公文要看,遲一些還要去五軍都督府; 你再睡一會兒。”
霍青棠拿被子蓋著臉,孟微冬兩根手指拉下被子,“別捂,當心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