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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信,想不起來便隨意,不傳我書信常而有之;加上牂牁之地夏日多雨獠,阮水下游暴漲,船隻在碼頭港口避雨乃是常事,岑老弟莫要大驚小怪了。”
岑隨被楊琦一通安慰,心中也稍覺安生了些,他被楊琦留著喝了幾杯醽醁酒;楊琦道是天熱,要多飲些酒去溼,還要拉他再飲,然而岑隨一顆心始終無法徹底放下,便藉口身體不適,臨時告辭了。他回到官邸,思前想後,提筆作了一封書信。
該封信是寫給當朝太尉雲晟的,岑隨未就仕在洛陽遊學時,受過雲晟一段恩惠,自此以恩師相稱。
這岑隨原本可以將自己的疑慮寫作奏摺呈報朝廷,然而經過楊琦一番勸說,他也拿不定注意,畢竟他只是地方郡治下面的輔佐官員,連他的上峰郡守楊琦都不上疏此事,他不便直接越過楊琦上疏,免得到時候被他知曉,反而壞了上下級的關係。於是他便選擇以私人書信的形式將自己的疑慮表達出來。
他又是曾經是雲晟的門生,朝中黨派分明,他要寫信,自然先將這等涉及戰機的訊息寫給雲晟,於是用糯米漿糊封了信箋,託信使北上將這封私信交了出去。
——然而他又怎麼會料得到,正是因為他這樣的一個選擇,數日之後,幾乎給武陵帶來了滅頂之災。
洛陽這邊,風平浪靜,朝廷各州各郡的信使暫未回報任何外族邊陲異動的訊息。倒是白鳥營這邊,冷山的記名簿冊上剛剛收到來自漢中的斥候信報,說刺史鬱榮正在擴兵。雲南方面還有夏昭、胡云等數名斥候尚未回報,根據路程時間計算,大概還有十日便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