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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好似真的受到天大的委屈,留下瞠目結舌的連秋上獨自風中凌亂。
這番說辭分明牽強附會,無賴至極,但是偏偏對方手中握著權力。他就是把蛇說得生出翅膀,那也必須飛上天去,連秋上心中冷笑,口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先替她求個情,希望大宗師莫要過於虐待。”
“殿下誤解本座太深了,只不過想要小懲大誡而已。本座絕非兇殘之人。”國師一笑,斯文優雅。
——本座連你的死法,都安排得乾淨利落,毫無痛苦。怎麼會是兇殘之人呢?
……
顧柔被寶珠關在了一處囚車裡,囚車讓北軍的戰馬拉著,車轍骨碌碌地滾動,跟著隊伍前進。
白天,囚車裡面還好一些,到了夜晚就悽慘了,不能擋風遮雨,只有一些乾草,顧柔像牲口一樣蜷縮在乾草堆裡,心裡還著急:【這混蛋,他怎麼還沒來救我?】
她這裡想的是連秋上,可是傳到另一個人耳朵裡,國師以為是他。
她又遇到什麼麻煩了?國師怔了怔,但沒有“出聲”。
【我在這裡,又冷,又餓,頭還發暈,該不會是病了吧……】
國師沉吟有頃,卻仍未作發聲,繼續拾起手中的竹簡。
半夜,營寨外面靜悄悄的,士兵們都休息了,只有巡邏崗哨的火把亮著。國師也處理完了公文,他把一些從京城來的文書按照事情緩急一一回復,分成不同類別,讓寶珠即刻派人送出。
他剛做完這些,忽然耳邊傳來聲音:
【嘔~嘔嗚——嘔!嘔嗚~嘔!】
他很久沒有理過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