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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審問囚犯,先從軟刑罰開始,在審訊過程中一點點加重刑罰,有利於持續給對方施加心理壓力;對於女俘,也一般從最優待的女兵審訊開始,如果女俘招供了,那麼刑訊到此為止,如果拒不招供,那麼酷刑就在後面了。
國師領著寶珠進了顧柔的帳篷。
顧柔被掛在刑架上,衣衫已經被皮鞭抽得絲縷破爛,剛剛寶珠問她話,她故意前言不搭後語的回答使得寶珠動怒,已讓顧柔吃了不少苦頭。此刻,顧柔的頭微微垂著,一動不動,已好似一個死人。
國師提著皮鞭進來,站姿優美,氣態出塵,宛如一隻仙鶴淡淡瞥向顧柔,開口第一句話:
“聽說姑娘想通了?”
顧柔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慢慢地垂下:“該說的都說了,大宗師該遵守承諾,放了民女吧。”
“你同連秋上什麼關係,他找你來所託為何。”
“大宗師太高看我了,世子殿下看重我,不過是因為他覺得,我有三分顏色……”顧柔仍是那句話。
國師搖搖頭:“美人如珠如玉,應當捧在掌中,姑娘有絕世美貌,卻因所託非人,將青春年華浪費在連秋上這樣的喪家之犬身上,本座不禁要為紅顏凋零而感到可惜了。”
旁邊角落裡,栓狗的鐵鏈瘋狂的甩動著,狼狗旺財盯著顧柔傷口滴下來的鮮血狂吠,露出貪婪的眼神。
寶珠過去,使勁拽著狗鏈,恐嚇顧柔:“大宗師,與其和她浪費唇舌,不如讓旺財上吧,瞧它餓的!”
顧柔毫無反應,仍然垂著頭,她打定主意,即使被狗咬死,也不能出賣家人。
國師輕輕嘆了口氣:“人情世故你不懂,遇到明主你也不會選,你根本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只能隨波逐流,不覺得有點可悲嗎。這麼年輕,很多東西你沒有試過還不知道什麼樣子,就像你的父親那樣走向毀滅,是否會有點不甘心呢,嗯,姑娘?”
他說到最後,清銳的尾音忽而轉為溫柔,有一絲怪異,彷彿還帶著撲面而來的清香。
顧柔正疑心她要使什麼詭計,抬起頭來,只見國師放大了數倍的臉正湊在自己面前,眼觀眼鼻觀鼻地對著自己,幽深的瞳孔地帶幾分引誘之意。
顧柔心裡一驚,這距離,彷彿一開口說話就能碰到,她趕緊抿住了乾燥的嘴唇。心裡惱怒:這惡人又有什麼毒計要使出來?
縱然他舌燦蓮花能把活人說死,就算他搬出十大酷刑,自己也是絕不可能投降的。
顧柔想著,把脖子狠狠一扭,臉撇向一邊去:“要殺便殺。”
國師唇角微微一牽,背過雙手低下頭,自顧自淡淡發笑,搖頭。
顧柔心下大奇,難道露出了什麼破綻?不可能,自己沒多說一句廢話,要是這樣她能從自己身上看出破綻來,那他就不是國師而是妖怪了。
妖怪眼睛一眨,眼睛裡的蕭瑟殺意忽然變成纏綿曖昧,他湊過來,以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問道:“噯,姑娘,你該不是連男人都沒有碰過吧?”說罷,輕輕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顧柔一愣,頓時說不出話來,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她掙動鐵鏈,儘可能遠離他的臉。
她雲英未嫁,當然是個黃花閨女,可是這大惡人對她露出如此貪婪的表情算什麼事?
顧柔心裡覺得不妙,雖然酷刑還沒上,她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這副表情變化,自然被察言觀色的國師盡收眼底。
“呵呵,”國師負手冷笑,回頭問寶珠,“莫非真被本座說中了?”
寶珠一臉猶豫:“師座,這……”
國師道:“顧柔,還是不肯說出申孝的行蹤麼?”
口氣裡聽得出來,他正在消磨掉最後一絲耐心。
顧柔以沉默做出回答。
國師瞭然地點點頭,沉吟道:“或者本座應該先問你另一個問題。你喜歡鞭子,蠟燭,還是項圈?”
什麼……意思?
顧柔一愣,回頭對上國師深邃的瞳仁,只見他眨了眨眼睛,閃出寒冰般深沉的笑意。
顧柔不禁問:“你要幹什麼?”
國師轉頭下命令,利落地一揮手:“外衣脫了。”
寶珠聞言也是一怔,不敢多作遲疑,隨後走上前去,抽出腰間長劍,三下五除二,將顧柔的外衣全數挑開。
顧柔雖然做好了受刑的心理準備,可是這樣的羞辱卻是生平頭一回,隨著外裳落地,她只剩一件單衣,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國師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