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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覆雨,自己想出炸山這個點子,還給他們製造了不少背景烘托呢,簡直功德無量。
……
翌日,天光大亮。
昨夜一夜的大雨下完,今早太陽很早便跳脫出雲層,竟然是一個燦爛的大晴天。石錫命令士兵們收拾整理一番,修一修馬車和工具,給馬匹喂點乾草,到了中午再整裝出發,趕往弘農郡。
顧柔坐在帳篷前面看士兵們收營搬東西,頭裡還有些暈:昨晚她只記得自己用力把國師拖到了上游,後來爆炸聲、下雨聲太響,她精疲力竭暈了過去,記不大請發生什麼事了。
不過,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好像漏掉了些什麼。
是什麼呢……顧柔用力地回想之時,寶珠來了,笑容親切地道:“姑娘,大宗師有請。”
顧柔跟著寶珠走來,看見老遠裡國師頎長挺拔的身影,抱著雙臂,微風吹得他白袍微掀。
他衝顧柔勾了勾手,顧柔小跑過來。“看在你冒生命危險救了本座的份上,過來坐車罷。”
“囚車?我已經坐過了。”
國師眉毛微揚:“肯定比囚車舒服些。”
顧柔被他帶到一輛紅蓋油壁馬車前,怔了怔:“你的馬車?!”
國師點頭:“勉為其難,收納你坐一會兒。”
一瞬間感覺怪怪的,顧柔不明白他的意思,視線慢慢向下移,忽然停在國師的嘴唇上定住了。
國師的薄唇自然地閉著,他的唇形很優美,不笑的時候微微向下,沉靜清冷;笑的時候唇線微微向上挑起,優雅溫柔。好像是很有……誘惑力的。顧柔突然抖了一下——她怎麼會對他的嘴唇有那麼深刻的印象?
“算,算了吧。”
國師薄唇輕啟,優雅一笑:“你想坐回囚車?石錫,把囚車拉回來。”
他嘴唇一動,顧柔心裡就一驚:好像……想起了什麼!
“不不不,我坐馬車,坐馬車。”
上了馬車,顧柔用力揉了揉腦門,仔細地想,用力地想,就是想不起昨天晚上後面發生了什麼。
“出發!”隊伍前面,中尉石錫發出號令,車隊開始行進,車廂裡一下子顛簸起來。
顧柔也隨著車廂晃了一下神,一邊聽見國師問:“想什麼呢。”
她回過頭,國師已經低頭湊到她肩上,一下子兩人離得很近。
眼觀眼鼻觀鼻,顧柔又是驀然一驚,視線不由自主地垂下去,落在他優美皎潔的薄唇上,腦袋裡突然閃出一個片段來——
國師捧著她的雙頰吻了下去,雨水從他的頭頂貫注而下,他的白髮溼黏黏地貼在顧柔雪白的脖頸上,觸感冰涼溫潤。腦子是空白的,只聽見他深沉的呼吸強硬地攪亂了自己的呼吸,唇和舌交織在一起。
顧柔嚇得後背貼到側壁上:“你,你對我做什麼了。”
“欸,想起來了?”國師抱著手臂,往這頭湊了湊,顧柔又是一陣顫慄:“你別過來。”
“昨晚還強吻本座,今天這麼快就不認賬了?”
顧柔愣一愣,見他目光清雅,氣正神清的樣子,不像是在說笑。不由得也暈了一暈:
“不是的……那是因為你溺水了,我想給你渡一口……”
國師不感興趣地打斷:“原因是什麼我不管,本座的初吻沒了。”
她無地自容地捂住臉——剛開始就應該乖乖去坐囚車的!
“說罷,怎麼賠償。”
還還還要賠償?!顧柔傻眼了,可是那也是她的初吻啊,她找誰賠償。“
那個,那個渡氣是為了救人……不算的,不算是一個,一個……”顧柔羞紅了臉,吻字說不出口。
“當然算,兩個人的嘴碰到了就算,”國師慢條斯理地打斷了她,“不然等你見到父母,問問他們你是怎麼來的,就知道算不算了。”
“沒有那麼嚴重,”顧柔慌得不停對著手指,“我爹我娘那是結為夫妻了……我們不是!”一點點生理常識,她還是隱約曉得的,至少不會碰個嘴巴,就生出個娃娃來。
“你很懂嘛,但是你與本座並未結為夫妻,”國師秀眉一挑,“你的初吻沒有了,可別就此賴上本座。”
顧柔氣得要命。“初吻沒有了”五個字對她打擊很大:“這個不算,就是不算,我是為了救你的命,你不能把它說出去。”
“既然不算,為何又不能說?本座襟懷坦蕩,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
“你不許說出去——”顧柔站起來,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