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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顧柔稍鬆一口氣,忽奇這二人之間的位份關係,暗中觀察起來。
舒明雁那天在葫蘆巷國師的宅子裡見過顧柔一面,也看見國師追著她出門的情景。他曉得國師因為身練道家純陽之功,不得接近女色以洩身,所以,如果能有一個女人能夠真正入得他臥房床榻,使他放棄修為精進的機會,必是他眼前特殊的重要之人。
國師毀掉了舒明雁的一切,舒明雁需要一個籌碼引出國師復仇。他憑著敏銳的直覺,把寶押在顧柔身上;也因此,他更不容許這個節骨眼上有任何人來破壞。
顧柔被兩人用黑布矇眼,一路拖至馬車上,顛簸趕了半個時辰的路,才被扔下車來。
隔著黑布只覺陽光有些刺眼,天應該已經亮了。外面風聲呼響,身下是乾燥的草地,能聞到桃花杏花的香氣,卻聽不到其他人聲,只有鳥鳴,約摸是到了一處野外。
顧柔想起城南的郊外有一處桃林,開滿桃花杏花,猜測也許就在這個方位。
舒明雁道:“把她穴道解了。”
蕭書生走過來,擊中顧柔的穴位,原本解穴無須太大力道,但因為懷著仇恨,他使出的手段痛得她蜷身。舒明雁狠狠瞪了蕭書生一眼,走過來,扯開顧柔的眼罩。
光線突然變強,顧柔被刺得頭暈眼花,緩緩地看清眼前的兩個人來。
舒明雁回頭對蕭書生道:“你看著她,我去叫人過來。”
顧柔忙叫住他:“這位大哥,請您留步。”
舒明雁和蕭書生一同盯向她。
顧柔既然知道蕭書生跟自己有仇,同他說什麼必然都是沒用的了,就乾脆不管他,只朝著那舒明雁說話:“這位大哥,我雖然不曉得哪裡得罪了您,但您既然將我帶來,必然是因為我對您有用。”說罷她朝蕭書生看了一眼,怯怯地道:“而我看這位老兄瞧我的眼神可怕得很,萬一您走開了,他將我殺了,我豈不是不能為大哥您做奉獻了?”
蕭書生聽得一窒,轉頭看向舒明雁,驚覺他打量自己的眼神當真有幾分狐疑,不由得臉一沉:“舒老大,我連你的命都搭救回來,如今你我合作關係,難道還信不過我?這丫頭看似嬌弱,實則乃是九尾,你小心著她的道!”
舒明雁臉色陰晴不定,朝蕭書生看去。這時,忽然陰陰笑起來:“我當然信得過你……這樣罷,你去報信,我來守著這女人。”
顧柔在一邊驚訝地道:“原來是離花宮宮主舒老大,小女子自從行走江湖以來,一直聽說您的威名,對您十分敬重,想不到今日得見尊嚴,實乃三生有幸。若是能有什麼方面能幫得上舒老大您的,您只管開口,小女子萬死莫辭。”
蕭書生氣得咬牙,他原本雖然不會殺顧柔,但是趁著看守她的時候倒是可以折磨折磨她解解恨,如今卻被舒明雁支開,一時地不甘心。
顧柔想起國師說起過,那舒明雁曾是江湖上排行第一的刺客,十年前追殺過毒手藥王肖秋雨,既然蕭書生是肖秋雨的後代,這兩人合該有仇才對,怎麼會走在一起?她心念一轉,又道:“舒老大,你聽他這樣說,卻沒提他同我爹有段仇隙,他這是存心隱瞞於你,想要伺機報復我。若是您走開了,他非殺了我不可,您要是真有差使交給我,就千萬不能把我交到他手裡。”
蕭書生聞言又是一窒。他同顧之言有仇,同舒明雁何嘗不是也有仇,只是因為目前他和舒明雁有共同的敵人,要為了當下利益合起來對付國師,這才臨時合作,待合作一結束,自然各打各的算盤。被顧柔這樣明著一戳破,更是惱怒起來:“舒明雁,你信她的胡說八道?”
他這一躊躇,舒明雁更不悅,他們二人一人負責盯住顧柔,一人負責去叫國師過來,顯然要去叫國師的那個人處境更危險,任務更艱鉅——他剛剛想都沒想就決定自己去了,換到蕭書生這裡,居然猶猶豫豫惜命起來,他是不是還打著別的算盤?想想十年前,自己曾把他老爹肖秋雨打成重傷,看蕭書生這睚眥必報的性情,想必多半也不會在日後放過自己。
舒明雁臉色冷了:“你還不去?”
蕭書生暗恨咬牙,轉身便走了,心中念念:舒明雁,你如今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還真以為你還是離花宮的老大?
蕭書生一走,顧柔鬆了口氣,連連給舒明雁拍馬順氣:“舒老大不愧是舒老大,您一發話,號令江湖誰敢不從。就是不曉得我九尾哪裡得罪了離花宮,惹舒老大不開心了,您但管說出來,只要有我九尾能效勞得著的地方,我一定鞍前馬後,萬死莫辭。”
舒明雁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