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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揭穿她:“你剛不是洗過。”“……我沒仔細洗,就熱水盥了盥。”
他擰眉:“那本座再幫你洗一回。”
“……”顧柔完蛋了,她只好任他拿捏著,臉上甜蜜的紅暈浮泛。他像是她的一劑良藥,再多的悲傷,再沉的心事,見到他都不藥而癒了。
她縮了縮腳,小聲嗔怪:“大宗師,您這是想幹什麼呀。”
“你說本座想幹什麼,本座想親你。”他倒是坦誠得很。修身養性的一段日子徹底宣告結束,他撩開被子從床尾鑽了進去。顧柔正等他到身邊來,忽覺身子一涼,衣蔽被扯除,低頭只見腰際的床被拱起一段;他蒙在暗處,像是一條狡猾又貪婪的蛇尋幽探密,帶給她前所未有的羞恥和眩暈感。“大宗師,那不行……”她羞不可抑,幾欲掙扎,卻被他擎住。他沒回答,大抵是因為口頭沒這個工夫的緣故,他最近對她的服侍愈發愈驚世駭俗了,她全身顫抖著,在他唇下軟化成一灘春水。
他穿過床被上來,在她身前冒頭,吻住了她的唇,她嚐到他舌尖裡自己的味道,好一陣羞澀戰慄。
他素來是個會算計的人,來看她一回,總歸不至空手而歸,何況這次他積攢太久,更是風流輕狂。他一旦喜歡上她,心無雜念也變作了索求無度,在她身上深投緩擲,如同磋磨美玉,受用不盡。一番靨足後,兩人偎在被窩裡說悄悄話,顧柔還是三句話離不開白鳥營,他聽著聽著,陷入了沉思。
他今日來,是因為聽說她過關了,想要給她一個驚喜,帶了她愛吃的小食過來,可是她的嘴巴說個不停,也沒有功夫吃。他抱著她,想再和她溫存一番的念頭卻被她說話的內容逐漸分散,他聽她生澀地講起雲南的各種地理形勢,知道她下了苦功,也投入了熱情,今天他看見她的傷,就知道她甚至豁出了命。這些讓他感動,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深層的憂慮。他的小姑娘天真衝動熱情,會不計後果地付出一切……他聽她說起白鳥營時,眼神裡那種光亮就明白。
“別說了,卿卿。”他突然截斷了她的話頭,吮住她的唇,極其強勢的一個吻,令她半個字也吐不出。她輕嗯著在他懷裡嗚嗚咽咽,盡情享受著這個吻的霸道,他緊緊地盯著她紅暈嬌媚的臉龐,心中主意已定。
他不得不作決斷了,她不能繼續留在白鳥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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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窗紙剛透魚肚白,顧柔還沒醒,國師便領著孟章親自去了一趟白鳥營。
片刻工夫,冷山被叫到大帳跟前來,主座的軟椅上端坐著國師,上首石錫,他一看,心裡便猜到七八分。眼前的都是他的頂頭上司,但他仍是行拱手禮,公事公辦的口氣:“末將冷山,參見大宗師、中尉大人。”
石錫道:“你起來,今日本將召你前來,乃是有件私人的事情託你辦。”
石錫說得已經很明顯,這種機會也不多得,上峰有私事託下屬辦,這在官場司空見慣,也是下頭攀附上頭,迅速拉近關係的一種捷徑,事後少不得各種好處,即使沒有好處,有機會和上峰搞好關係往來,也便是最大的好處。
偏偏冷山對這好處絲毫不領情,道:“中尉大人既是私事,那便私下再談罷。這是軍營,末將尚有公務在身。私事公談,怕讓大宗師看了見笑,道是末將治軍不嚴。”
石錫讓他噎了一下子。明明大傢伙都說石錫是石頭腦袋石頭脾氣,怎麼他感覺這個冷山比自個還要硬。石錫說是自個有私事託冷山辦,其實也就是個客套,大宗師坐在此處,顯然就是大宗師要冷山辦,他倒好,藉著字面意思,搬出大宗師來堵石錫的話頭。
國師這邊沒說話,只是態度淡然地端著茶盞,輕輕咳嗽了一聲。
石錫會意,也不跟冷山繞彎,直奔主題道:“說是私事,也算半件公事——本將要你在出兵之後,將你營中的女卒顧柔剔除出白鳥營斥候名單,轉撥入後方隊伍,交由本將處理。”
冷山想都沒想,立即回道:“不合規矩。”
石錫又給噎住。
國師的茶盞在桌几上輕輕一磴:“與中尉無干,此事乃出於本座授意。”
“恕末將無禮,無論誰授意,都不合軍中的規矩。”
“本座的話不是規矩?”
國師抬眸,目光清冷;冷山亦抬起頭。兩人同時互視一眼。
僅僅是一剎那間,國師看到了冷山目中掠過的一道閃光,而他自己瞬間也起了一種莫名之感,他禁不住盯著冷山看。
四目相對之間,又似電光石火般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