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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慰又似懲罰,故意熬著她。果然不一會,見她喘氣如遊絲,嗯嗯嗚嗚,露出些嬌媚動情之態來。他隱忍賞玩,將她的下巴捻過來,迫她去看:“你看著我,我在作甚。”
顧柔星眸微朦,勉強睜開看了一眼,又羞恥得合上,半分也不想理睬他,只心裡求他要弄便弄,別這般折磨人。他偏不如她的意,又問:“你是誰的人?”下面猛地一挺,捅得她魂飛魄散,失聲叫出了口。他見她有敗潰之兆,便真刀真槍開始盤頓挫施,一邊疾風驟雨地發問:【你聽誰的?】
【——你是誰的人?】
【——那你聽不聽本座的?】
【——那你退不退白鳥營?】
她身心遭受雙重衝擊,早已鬢髮散亂,俏眼微斜,隨他癲狂的光景也酥麻了,要昏不昏要睡不睡的模樣,也顧不上去理他這些發問。但唯獨聽見這最後一問,會強打起精神,突然將含糊的口齒整理清晰,好似個端端正正的尋常人,答道:
【我不。】
他渾身一僵,真似一盆滾油當頭澆下,烈火熊熊,既怒且熾,恨不得化作從天而降的一道閃電,將她劈成兩瓣。
……
顧柔想回白鳥營這件事情,不論她情願不情願,最終都被國師一系列的強勢的手段所鎮壓。很快寶珠便從軍醫處拿來了蓋印的憑據,交給孟章轉達冷山,隨後經過層層批覆,回到國師手上。顧柔正式地成了一個被除名的斥候。這一屆裡頭,唯一一個被除名的斥候。
她為這事偷偷哭了幾場,捏鼻子也不再管用。自然,不敢到國師面前去哭,如今她是在他面前連提都不敢提,她曉得自己犯了錯,她只能加倍地用溫柔和體貼去彌補他的憤怒——一種於平靜中見兇狠的憤怒。他不說話,不表態,只在每天夜裡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憤怒和壓抑,他厭惡極了謊言。
顧柔決定了,為了他,自己應該放下白鳥營。
……
又是一夜,顧柔慢慢甦醒,屋內的歲寒三友屏風早已已被撤去,月光輕灑進來,落在地面上像一片冰冷的海洋,紗帳雲霧般輕輕地飄。她的身上散發著沐浴過後的清香,大抵是寶珠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