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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祁王,若是她傾吐訴苦,今日這回門家宴,怕是無法進行下去了。
不料元青平極其直白地敲打祁王:“若受了委屈,儘管告訴爹,定會給你撐腰。”
尹擎蒼不禁冷笑:“蓉蓉是本王的人,自有本王給她撐腰。”
“王爺若有這心,自然最好不過。”元青平冷聲諷刺,他壓根就不相信祁王會對元蓉多好,這才出言警告。
“哼。”尹擎蒼冷哼,既然元青平找事,他也不甘示弱,隨後故意開始激將,“元刺史還是謹言慎行得好,衣袖裡都能不慎掉出書來,沒得在官場上也是如此,到時候別牽連本王和蓉蓉。”
“你!”元青平大怒,還是多虧淩氏拼命地給他使眼色,這才沒有發作。
可本來那書就是祁王和錦州司馬何達使的手腳,祁王卻還敢再度以此質疑自己平日裡不夠謹慎,簡直是厚顏無恥,陰險至極!
元蓉見自己爹如此生氣,轉頭瞪了眼祁王,尹擎蒼則沒好氣地偏過頭。
登時元蓉也不想再看見他,乾脆提議道:“王爺軍務繁忙,要不去一趟軍營瞧瞧?”
尹擎蒼咬牙切齒地望向自己的王妃,他要被元蓉給氣死了:“你趕本王走?”
元蓉思緒一轉,輕巧地將問題推給祁王,還一副似乎為他考慮的模樣:“非也,妾只是見王爺臉色不好,想來您不喜刺史府,妾也不勉強。”
尹擎蒼額上青筋開始跳動,這是元蓉嫁來後,他第二回怒極,然而這才幾天?
她膽子越發的肥了!
元青平和淩氏都看出愛女為他們惹了祁王,而他即將發怒,二人心思複雜無比。元青平到底還是怕元蓉回王府後吃虧,出口打了句圓場道:
“方才是下官失言,還望王爺息怒。刺史府雖簡陋,但有一處沁園景緻不錯,下官帶王爺去一番如何?”
尹擎蒼見這父女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他可沒那麼好的脾氣,給元蓉和淩氏留下互訴衷腸的地方,故祁王接著嘲諷:
“本王沒興致,再好的景,能比得過王府?”
元蓉聽後簡直不想跟尹擎蒼再多說一句廢話,就像遇到故意找茬的人,說再多也是徒勞。
元青平也這般想,他用眼神示意淩氏也閉口不言,於是滿室皆寂靜了下來。
靜靜觀看這一幕好戲的元珂見無人再說話,一時感到無趣至極,她朝元青平笑道:“爹,女兒還有個荷包要繡,是拿來送給凌公子的,耽誤不得。”
元青平真快服了元珂的腦袋,簡直想掰開來看裡面都塞了什麼。就算元珂有心在蓉兒面前炫耀,她也不看看今日什麼場合,居然找繡荷包的理由離開,也不怕祁王發作。
故而元青平立即斥道:“祁王還在此,豈容你說走就走?”
元蓉心中刺痛,她發現自己似乎還未緩過來,就只是沉默不語。
幸虧尹擎蒼實在懶得跟元珂這種蠢貨計較,他道:“無妨,去給你的凌大公子繡便是。”
祁王話中透著一種不屑,那就是凌軒算什麼人,有何好炫耀。
一旁坐著的元家庶長子元玦聽出其意,然而元珂一時未能完全體會出來,她只當祁王大度,笑著出了迎客廳。
隨後廳內又恢復了一陣子的寂靜。淩氏忍了忍,想問元蓉一些話,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她為人母,不過是想知道元蓉過得舒不舒坦,然而祁王坐於一旁,需要避諱的太多。畢竟誰都知道他最有可能欺負元蓉,若要問起話來,自然會惹得祁王不快。
若不慎像元青平方才那般,終究得不償失。
幸而元蓉看出淩氏想與自己說幾句體己話,她想了想,還是避而不提王府內的生活,詢問淩氏道:“娘這幾日睡得可好?女兒不在您身邊,可要多加保重身子。”
“這是自然。”淩氏心內頓覺一陣暖意,她笑間掩飾這幾日的傷神,儘量挑著話說道,“王妃無需掛念,在王府自個兒珍重。”
元蓉應下,隨後她見身側的尹擎蒼還待在迎客廳,乾脆就不再管他,與淩氏說些刺史府的家常,諸如最近有哪些好看的花樣子,可以刺繡之類。
只不過在二人說起元蓉前幾回做的百合酥時,尹擎蒼突然望向元蓉,插了句話:“王妃喜歡下廚?”
“王爺聽錯了。”元蓉面不改色地扯謊,元青平和淩氏也沒有反駁。
司琴雖心知元蓉在撒謊,面上也毫無波瀾,顯然不打算告訴祁王。
尹擎蒼真覺得今日這一家人都是來氣自己的,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