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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昂首邁步往前。
同春得意地看一眼崩潰邊緣的謝知妍,忙不迭地跟著七寶去了。
身後傳來謝知妍失控的叫聲:“周七寶!”
聲音如此之大,把遠處的兩個丫鬟都嚇得忙站住腳,東張西望,不知所措。
七寶卻頭也不回,昂首而去。
——
同春顛顛地跟在七寶身後,心中得意之情幾乎滿溢位來。
這種感覺,就彷彿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突然間踹翻了一隻爪牙鋒利的狐狸。
同春笑道:“姑娘,我也算跟了你一輩子,居然不知道你的口齒竟厲害到這種地步,方才真是太解氣了。”
七寶卻並不言語。
同春起初只顧高興,並沒發覺什麼,等察覺不對,忙緊走兩步,卻見七寶的眼中朦朦朧朧地,彷彿竟有淚光。
明明是佔了上風,怎麼是這幅模樣?
同春忙道:“這是怎麼了?好好的……”
七寶卻轉開頭去,抬起袖子將眼中的淚拭去:“沒什麼。”
同春心中驚疑不定,拉著七寶的袖子道:“姑娘……”
七寶反而笑道:“慌什麼?你就當我是喜極而泣罷了。”
這日黃昏,靖安侯從城外回京。
原先宋氏因為張進忠進了鎮撫司的緣故,急得上躥下跳,又不敢讓張老誥命知道,便派人緊急出城,將訊息傳給靖安侯。
若是其他的衙門捉人,自然要瞧在張府的門第、以及靖安侯的身份上,不至於敢伸手的,但這是鎮撫司,莫說是捉人,就算把人即刻殺了,他們也當得起。
所以宋氏急得兩眼發黑。
靖安侯回來後,見張進忠已經平安無事,總算也能鬆一口氣,於是又問詳細。
宋氏只說是王昌跟永寧侯有些關係在,所以才鬧出了這件事。
靖安侯聽後,皺眉道:“裴宣那個人,雖然有些真才實幹,據說人也長袖善舞,但不知為什麼,對咱們府內每每針對,從上回制錦成親當日他執意來捉人就看的出了,如今竟然又撕破臉做這種事。”
宋氏忙說道:“我也正是因為知道錦哥兒跟他不對付,所以也沒敢去請錦哥兒幫忙。”
靖安侯掃她一眼:“怎麼我進門的時候聽說,你還叫人打傷了一個制錦媳婦的陪房小廝?”
宋氏原本把自己詐唬七寶之事隱瞞不提的,見靖安侯提起來,這才把謝知妍指點,自己誤以為是七寶,質問未果等等,一五一十地說了。
靖安侯聽後,微微眯起雙眼。
宋氏說道:“還好那王昌頂用,如今進忠有驚無險地回來,倒也罷了,唉,我是看出來了,咱們這個新奶奶,雖看著嬌滴滴的風吹就倒,實則連她身邊一隻貓我都擺佈不了呢。”
靖安侯笑了笑:“錦哥兒看上的,自然不是尋常的俗人。”
宋氏正納悶,靖安侯道:“你去叫個人,把制錦媳婦給我叫來。”
“叫她來又做什麼?”宋氏忙問。
靖安侯道:“你叫她來就是了。不必多問。”
宋氏更是不解,雖猜到大概是為了張進忠的事,卻也不知靖安侯要叫七寶親自過來到底是幹什麼,只得派了個心腹丫頭,讓去請了。
不多會兒七寶來到,入內拜見公婆,靖安侯對著宋氏使了個眼色。
宋氏知道靖安侯是讓自己往屋內迴避,更加的心跳,卻只得乖乖地走到了裡屋套間。
七寶因為低著頭,沒有看見宋氏離開,只聽到耳畔靖安侯說道:“你很能耐啊。兒媳婦。”
七寶的心一跳,輕聲問:“老爺在說什麼?”
靖安侯望著她嬌怯怯的樣子,難以想象竟是個有心計能抗事的厲害角色。
靖安侯輕聲道:“你婆婆信了你無辜,我可不這樣以為。我知道威國公府派過來的這些人是最規矩的,就算受了委屈,他們也沒個敢越過主子去惹官非的。且裴宣那人,也不至於就只為了區區一個奴才,派人拿了我的兒子。”
靖安侯的聲音很低,透著些許溫和。
宋氏在裡間,把臉緊緊地貼在門口的簾子上,卻只聽得七零八落,不得甚解。
外間,七寶聽靖安侯不疾不徐說罷,心中略有些慌張。
宋氏那人有些偏私,七寶並不喜歡她,何況是宋氏要為難自己在先,所以七寶反擊的理直氣壯。
但是靖安侯……畢竟是自己的公爹,張制錦的生父,且他的聲音裡並無苛責,只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