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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沐又有點焦灼。
王廷說到這裡,突然問道:“對了,先前康王世子跟你們府內定親,怎麼他也去了?”
那天王廷去的是康王府,後來才聽說此事的。
承沐卻也不瞞他,道:“這件事我們也覺著詫異呢。”
王廷卻也並不追問,話鋒一轉:“還有一件事,三爺的表弟到底回鄉下了沒有?”
周承沐啞然。
正不知如何回答,突然間一個騎馬的青衣侍從迎面而來,見了承沐便翻身下馬,行禮道:“是威國公府三爺嗎?”
承沐道:“正是。”打量他的服色,猛然想起這是靜王府的侍從,當下忙也下馬!
那人已經說道:“奉王爺之命,請三爺過我們王府一敘。”
王廷本是要去吃飯的,便請承沐一塊兒,如今見靜王府的人請他,怕是有事,於是兩人便分道揚鑣了。
承沐隨著那人往靜王府而行,很覺意外,以前他削減了腦袋想親近靜王,卻求之不得,如今靜王居然叫人來請自己,卻不知是為了什麼要緊事兒?
周承沐來到靜王府,仍舊在小書房內跟靜王相見,待他行了禮,靜王微笑道:“唐突派人前去,三公子沒有受驚吧?”
周承沐忙道:“這是下官的榮幸。只不知王爺召見承沐是有何事?”
靜王笑道:“上次你同寶弟前來,走的卻匆匆忙忙的,後來本王心裡一直不安,惦記著此事。不知她現在可好嗎?”
承沐本要說“表弟”回鄉下去了,但給靜王的目光注視,竟有些張不開口,於是只說:“她、她還好,多謝王爺惦記。”
靜王笑道:“我雖才跟她見了一面兒,但卻一見如故,她的談吐很得本王之心,所以本王有個不情之請。”
“王爺請說。”
靜王道:“本王想,若是她得閒,不如三公子再帶了她來,上次的酒席吃的並不痛快,且也讓本王再設宴當一回東道主才好。”
承沐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
靜王仍是面色溫和,輕聲問道:“怎麼,難道不方便嗎?”
周承沐張了張口,終於道:“方便,自然是方便的,王爺美意,我等怎敢辜負?”
靜王笑道:“知道三公子是最灑脫風流的人物。如此本王就安心了。這王府門可羅雀,若有個知音的人三五不時說說話,本王的心也跟著鬆快好些。”
周承沐聞聽,哪裡還敢說別的,只唯唯諾諾答應。
兩人說話之時,承沐無意中抬頭,卻見上回所送的那一幅畫,竟給端端正正地掛在靜王身後的牆上。
承沐想到上次七寶的伶牙俐齒,心想:這人太討人喜歡了,也並不是件好事。
比如王駙馬等才見七寶一面兒,就心心念念地惦記,而這靜王殿下也不過是見了一次,居然就還想再見,自己怎麼沒有七寶那種人見人愛的魅力呢。
——
這天,承沐回到家裡,惦記著靜王的叮囑,思忖著要不要告訴七寶。
不料永寧侯正在府內做客,才從周承吉的書房裡出來,跟承沐相見,看他面有憂色,便問起來。
承沐正愁身邊兒沒個可商議的人,恰好永寧侯是知道七寶內情的,於是便帶他到了自己房中,便把靜王召見的事,同裴宣說了。
承沐說了這件事,一不做二不休,又把老太太看中了張制錦,可是張家門高,家族複雜的情形也一併告訴了裴宣。
裴宣聽罷,說道:“原來你們府裡看中了張侍郎?”
承沐點頭:“如果單論人品,張侍郎自然是無可挑剔。”
裴宣笑道:“世間無可挑剔的人或者東西自是有,只是這婚姻之事,要選最適合自己的才好。”
“哥哥的意思是?”
永寧侯道:“老太太無非是怕別的人護不住七寶,或者不夠寵愛她,怕她受了委屈,才想選一個最好的人。照我看,這位張大人雖然是佳人,卻並非良配。”
承沐愣怔:“緣故呢?”
永寧侯道:“這個人外溫潤而內狠絕,心思深不可測,絕不是個有情之人。七寶這樣天真的女孩子,對他來說,只怕……”
張制錦雖然連救過七寶,但那次居然叫七寶自己去紫藤別邸相見,這件事裴宣一直無法釋懷。
這是隻有風流紈絝的浪蕩輕薄子弟,才能幹出來的行徑。
假如七寶自己去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裴宣可想而知。
這位張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