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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蘇綠檀繼續裝傻充愣,道:“夫君在說什麼呀?”
把藥方子捏成一團,鍾延光坐下勾唇笑了笑。
蘇綠檀把藥碗推到鍾延光面前,道:“夫君,快喝吧,最後一服了。”
鍾延光輕冷哼道:“少折騰了,我不用喝這藥。”
蘇綠檀不解,道:“什麼意思?夫君近來不舉……”吸了口涼氣,她立刻改口道:“不覺得疲乏了?”
不舉兩個字,硬是被蘇綠檀改成了“不覺”,鍾延光本來有些生氣,最後卻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臉,他真的是娶了個活寶回來。
直接戳破蘇綠檀的小把戲,鍾延光端起茶杯,挺直腰板道:“你夫君我,從未不舉過。”
蘇綠檀大吃一驚,道:“夫君說什麼?”
瞧了蘇綠檀一眼,鍾延光道:“真是笨的很,你我又不是沒有做過那事,我舉不舉,你難道還不清楚?”
鍾延光覺著吧,自己以前怎麼也是一夜七次郎,每次時間足夠長的吧。
怎麼會不舉呢。
不舉跟他怎麼也不沾邊才對。
蘇綠檀燒紅了臉,絞著手指頭,細聲道:“可是後來不是中了蠱毒嗎,你看你腦子都壞掉了,說不定下面也……”
把杯子擱在桌上,鍾延光撂下狠話道:“胡說,今夜就讓你試試。”
心跳加快,蘇綠檀嘟噥道:“也太久沒那個了,我有點怕……換一天好不好?”
鍾延光失笑,姑娘家都這麼害羞的?成親的那日,他的小妻子還不知羞成了什麼樣。
真可惜中蠱毒什麼都忘記了,否則鍾延光一定把這近一年的光景,全部記的清清楚楚。
他想記得跟她有關的所有事情。
收了笑容,鍾延光一本正經道:“不行,再推脫,等孩子長大了,我都快不惑了。”接著他有些羨慕道:“你看陸家的孩子都要學會走路了。”
蘇綠檀噘著嘴,道:“可是咱們要喝點酒——不止是一點,喝多一點好不好?”
鍾延光不肯,搖頭道:“昨兒你喝的都不省人事了。”
他才不要跟人偶一樣的蘇綠檀親熱,他喜歡會說會動的蘇綠檀,那樣的她十分可愛。
被鍾延光拒絕的蘇綠檀著急了,皺巴著小臉,淚光氤氳道:“可是我怕……好不好嘛,就喝一些酒。”
出嫁前,蘇家的媽媽跟蘇綠檀臨時講過那事,她聽說第一次是很痛很痛的,而且,她還是有些怕被鍾延光發現了,她身子還是乾淨的。
鍾延光受不得蘇綠檀撒嬌服軟,她一哭,他就更心疼了,只有妥協道:“好,喝酒,喝多點。”
蘇綠檀心口還是砰砰地跳,鍾延光卻是美滋滋的,腦子裡都想好了從哪裡開始下手。
有人歡喜有人憂呀。
鍾延光正樂著,丫鬟急忙忙地進來稟道:“侯爺,前院來了客人,是大皇子的人。”
心知來了要緊事,鍾延光心中不捨,先囑咐道:“叫客人稍等,我一會兒就去。”
丫鬟走後,鍾延光起身摟著蘇綠檀親了親,眼皮半覆著眼珠,聲音低低地道:“綠檀,等我。”
蘇綠檀悲喜交加,點頭應允。
鍾延光指了指自己的臉,蘇綠檀輕哼道:“你剛清醒過來那會兒,明明討厭我親你的!現在臉疼嗎?”
“都是陳芝麻爛谷的事兒了,還提它做什麼。”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鍾延光咬了咬她的唇瓣。
臉疼又怎麼樣,疼就疼,有什麼要緊的。
何況他不覺得疼。
蘇綠檀哼哼唧唧的,這才幾個月就成陳芝麻了?那他家的芝麻陳的也真夠快的。
過了一會兒,鍾延光走了,蘇綠檀便開始備“特製”的酒,她從前聽人說酒後亂。性,把他灌醉之後,胡來一通,定能成事。
這廂蘇綠檀在屋裡忙著,鍾延光出去見了大皇子心腹之後,當即叫人牽了他的馬急速趕往大皇子府。
大皇子府書房內室,陸清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面色慘白,唇無血色,穿著一身被撕爛的夜行衣,左胸的傷口剛被包紮過不久。
書房內沒有外人,僅兩位皇子加鍾延光和陸清然四人。
鍾延光見發小受這般重傷,攥緊了拳頭,語氣含著一絲冷意問:“怎麼回事?”
大皇子心知鍾延光與陸清然個情同手足,右手重重地搭在他的肩膀上,道:“暫且安心,沒傷到要害。本宮追查到了給你施蠱之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