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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這就開了,眾人都吃了些菜墊墊肚子,鍾延軒便鬧說要找些樂子。
吟詩作賦劉氏和房氏都是不懂的,鍾延光文采超然,兩個兄弟也比不贏他,便商定說玩擊鼓傳花,傳到的人,要麼說個笑話,要麼表演個什麼逗趣。
蘇綠檀怕傳到她手上,笑話她是說不來的,便低聲吩咐夏蟬回去取她的樂器來。
鍾延光在旁聽的不大清楚,便問道:“你讓丫鬟拿什麼?”
蘇綠檀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鍾延光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章節肥不肥!!!
嘻嘻,積極留評論呀——麼麼噠
人物關係我疏離下。
大房韋氏…女兒鍾婷,兒子鍾延澤(吳氏),但鍾延澤比鍾延光小,鍾延光在男性裡最大。
二房…男女主。
三房劉氏…兒子鍾延軒(房氏)…寶哥兒
第28章
擊鼓傳花,花廳這邊上值的丫鬟早就備好了鼓。
但是哪個丫頭來擊鼓是個問題。
以前蘇綠檀沒嫁進來,一家子從來沒這樣子聚在一起,吃酒的時候都是再正經不過,更不談玩鬧。
房氏為了博個臉面,吩咐丫鬟紫南道:“你去打鼓。”
丫鬟走到鼓前面,蘇綠檀道:“那就唱一首《水調歌頭》,節奏慢一些,快了傳不完兩圈。”
紫南緊張羞赧道:“奴、奴婢不會唱。”
蘇綠檀以為紫南只是不會唱歌,便道:“念也行呀,不拘調子,唸完就是了。”
紫南不安地捏著衣角道:“奴婢不會念詩……”
房氏黑著臉,剜了一眼紫南道:“還不滾回來!”
紫南憋著嘴回到房氏身後,打鼓就打鼓,怎麼還要背詩啊!
蘇綠檀揚下巴朝冬雪示意,讓她過去擊鼓。
吳氏把汗巾子扯下來,遞給貼身丫鬟穗兒,笑道:“去給冬雪把眼睛蒙上,可不能讓她偏頗自家主子。”
穗兒拿著汗巾子就過去把冬雪眼睛蒙上了。
冬雪背對桌前眾人,張口背的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句,雙手也跟著拍起來了,她嗓音溫和,念詞的時候有節奏韻律,不疾不徐,讓人如沐春風。
花球從吳氏的手裡開始傳,冬雪唸完一首詞,花球傳了一圈半,正好落在了房氏的手裡。
房氏得意地笑了笑,捏著花球道:“我就唱個曲兒吧。”她有一副好嗓子,當年鍾延軒就是去房府聽到了她的歌聲,才惦記上了她,用豐厚的聘禮把她娶回了鍾家。
吊了吊嗓子,房氏就開始唱了,唱的不是別的,正是冬雪唸的那首《水調歌頭》。
唱完之後,房氏也很是自得,她羞澀一笑,抿了口酒。
兩廂對比,若論曲調上,當然是房氏唱的好聽些,劉氏不吝辭藻,把兒媳婦贊上了天。
蘇綠檀跟鍾延光這邊倒是沒有動靜,臉上都只掛著客氣的表情,一點讚揚的意思都沒有。
鍾延澤夫婦也沒有什麼表示,只禮貌性地笑一笑,略表讚許。
房氏心中意難平,她的嗓音清甜透亮,還沒見過哪個說不好的,這些人不是存心給她難堪是什麼!
柿子挑軟的捏,房氏捉住吳氏問道:“妹妹,是不是我唱的不好?”
吳氏莞爾道:“二嫂嗓音很好聽。”
房氏眉毛一揚,道:“我瞧你不大喜歡的樣子。”
吳氏想說喜歡,這兩個字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若是尋常曲子,甜甜的嗓音唱出來她肯定要讚一句,但這首《水調歌頭》這般隨意地唱出來,終究有些褻瀆了。
吳氏正犯難,鍾延澤出聲道:“意境上到底少了些,若再仔細雕琢下,不失為一首佳曲。”
這話也是很得罪人了,吳氏擔憂地皺了皺眉。
果然房氏黑了臉,瞪著鍾延澤道:“三弟這是什麼意思?你才讀了幾本書,舉人都沒考上,懂什麼意境不意境的!”
人蠢不可怕,就怕蠢而不自知。鍾延澤雖然不是舉人,但年僅十八,憑自己的能力中了秀才,在世家子弟裡,也是很了不起了。
說到底還是起於丫鬟冬雪搶了風頭的緣故,蘇綠檀是看不下去了,接過話頭道:“三弟不曾說錯。這首詞理趣情趣皆有,立意高遠,情韻兼勝,境界壯美,跟戲樓裡的小曲兒不一樣的,不該唱的這麼輕浮。”
蘇綠檀點評的犀利準確,褒貶到位,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