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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氏這話說的清楚明瞭,鍾延光心中也多有感激,眼神也不自覺地飄到蘇綠檀身上,很快便收了回來。
趙氏卻是心口一堵,這麼說來,她這些天是一點功勞都沒有了?可她這些日子也心碎的不成人樣了。偏偏老封君婆母在上,她是不敢頂嘴的,憋著一口氣,問蘇綠檀道:“國師不是昨日就來過了?為何今早才來稟了我?害我……和太夫人白白多擔心一整夜。”
蘇綠檀朝羅氏撒著嬌解釋道:“太夫人,國師雖說了解毒之法,卻說會有一些意外出現,我怕您和老夫人一時極喜極悲,傷了身子,沒敢提前說,等幫侯爺解了毒,我立刻就使人去傳話了。”
羅氏微笑道:“就知道你是個貼心的,難為你了,自己熬了一整夜,昨夜心裡怕是也不好過吧?”
蘇綠檀瞧了鍾延光一眼,意味深長地嬌聲道:“可不是嘛……”
鍾延光躲過蘇綠檀的視線,耳垂莫名紅了。
趙氏見責備不成,便問道:“昨夜的事,你細細給我們講講,持譽到底怎麼好的?”
蘇綠檀把國師的話大概說了,卻沒把毒在精元的事說出去,只道眼下毒已經盡數排完,所以鍾延光才清醒過來。
趙氏關心兒子,追根究底道:“那毒到底是如何解的?你怎麼知道解乾淨了?”
鍾延光忽然咳嗽一聲,被什麼嗆著了似的,衝蘇綠檀道:“水。”
趙氏指著丫鬟道:“你去倒水——綠檀,你說清楚,到底怎麼解的?”
蘇綠檀手上把帕子繞在兩根食指上,張口就瞎編道:“捂一身汗就好了。”
鍾延光鬆了口氣。
丫鬟倒了水,沒有直接送過去,而是遞到了蘇綠檀手上。
趙氏又問:“怎麼捂的?”
蘇綠檀拽著帕子,道:“拿被子捂的,捂的緊緊的就發汗了。”
趙氏轉眼去看鐘延光,指著蘇綠檀斥道:“你真是下的去手。”又轉頭對羅氏抱怨說:“您看看您看看,持譽整顆腦袋都紅了!肯定是被她憋壞了!”復又抹淚責備蘇綠檀道:“你伺候不好,不知道叫別人來伺候啊?你說你要是把人給捂壞了可怎麼辦?”
驀然被趙氏這麼一說,鍾延光紅的好像不止是腦袋了……他渾身都是燙的。
蘇綠檀把茶杯送到鍾延光嘴邊,瞪了他一眼,回答趙氏的話說:“老夫人心疼侯爺,難道媳婦就不心疼侯爺?我怎麼會把夫君捂壞,侯爺昨夜舒服著呢,不信您問他!”
鍾延光突然就不想喝蘇綠檀手裡的那杯水了,但騎虎難下,到底張口抿了一點。
趙氏沒好氣道:“拿被子捂人能舒服?持譽,你快說說她!”
蘇綠檀猛地往鍾延光嘴裡一灌,語氣曖昧問道:“夫君,你自己跟老夫人解釋,昨夜我捂的你舒不舒服?嗯?”
……這回鍾延光是真嗆著了。他想起夢中種種,以及早起時候身體的舒適感,憋紅臉咳嗽兩聲道:“母親,兒子沒有不適。您別說了。”
蘇綠檀眉眼彎彎地咬唇道:“夫君,你索性實話告訴老夫人,免得她擔心,舒不舒服你就說吧。”
鍾延光眼神根本不敢往蘇綠檀身上放。
羅氏也冷聲道:“行了,人都好了,你就別問了。最要緊的是,持譽會不會像國師說的,還會有不妥之處。”
趙氏注意力馬上轉移了,又問道:“兒啊,你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你是不是發燒了?”
蘇綠檀端著茶杯的手收緊了,嘴唇抿著,緊張地低頭盯著鍾延光。
鍾延光覺得自己除了忘了蘇綠檀,好像沒有任何異常之處。看家中人這般態度,蘇綠檀說的約莫都是真的,他記不記得,也都不要緊,還是不節外生枝的好。
遂鍾延光道:“沒有,兒子沒有不舒服,也沒有發燒,只是眼下有些燥熱而已,不礙事。”
蘇綠檀暗暗鬆了口氣,要讓趙氏知道鍾延光心裡真沒她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羅漢床上的羅氏笑道:“沒事就好。持譽,你的事已經上達天聽,派個人去宮中稟明訊息,等你好透了,再親自去面見聖上。”
鍾延光點頭應是。
羅氏便起身,囑咐蘇綠檀道:“府裡的事你暫且放一放,國師那邊不可輕慢了。趁早過去道謝。”
蘇綠檀頷首笑道:“孫媳婦知道了。”
羅氏親熱地拉著蘇綠檀的手,柔聲道:“辛苦你了,還好鍾家有你這樣的媳婦。”
後面的趙氏坐如針氈……好像她不是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