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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不要,身體倒是誠實!”
做這樣的男人,根本就要不得!分明就是喜歡她,為什麼不承認!
鍾延光臨睡前還在告誡自己:真真是瞧不起這樣口是心非的男人,他可千萬不要當這種畜生!
絕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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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落雁南渡,北風江上寒,十月中旬,秋意深,京城的百姓已經穿上了薄襖。
鍾延光昨夜蓋著厚被睡過一夜,早起醒來,渾身舒坦,因見蘇綠檀還未起來,便讓小廚房單做了早飯,吃罷後去了都督府衙門。
正好今日朱郎中犯的急病也好了,與鍾延光兩個雙雙被召入宮中,核實原委。
朱五郎所犯之事,自然逃脫不了,到底沒有違反了大業具體的律法,若要深究起來,不好追責,皇帝的意思,便是看鐘延光的態度。
蘇綠檀心思良善,無意於至五歲小童於死地,她都鬆口了,鍾延光也不會咬死不放,反落得個殘暴沒人性的名聲,便在御書房內,稟明皇帝,他願意諒解。
皇帝滿意地點點頭,又當鍾延光的面斥責了朱郎中,罰了他半年俸祿,嚴詞提醒他好生管教。
朱郎中腿都如篩地應下。
這件事總算是揭過去了。
朱郎中先一步離開,皇帝留了鍾延光說話,他語氣淡淡的,似是隨口提及:“你那個堂弟今年十幾了?”
“回皇上,舍弟十八。”
“可曾讀書?”
“還在讀書。”
“哦,今年八月沒有參加貢院會試?”
鍾延光繼續低頭拱手稟道:“今年因臣之事,耽誤了他考科舉,唯有以後再試。”
皇帝“嗯”了一聲,評價道:“有情有義,識大體,如至親手足。幸好定南侯府子嗣福澤深厚,朕也就放心了。”
“臣叩謝皇上掛懷。”
皇帝笑一笑,道:“好了,去罷,你剛上任,朕就不多留你了。”
正面退至門口,鍾延光方轉身出去。
這件事替鍾延澤也博了個好名聲,就是可憐了蘇綠檀的屁。股,也不知道她身上淤青好沒好……若是傷了別處,他倒好瞧一瞧,偏偏是這樣的地方,他如何好意思去看。
甚至想都不敢多想,鍾延光總覺得有些褻瀆之意,寧下心神,他便出宮去了。
鍾延光走後,黃廣寒進宮了,朱五郎吃了這一頓大苦頭,朱家嚴加管教,這孩子以後還有的救,他也不會真真要人家獨苗的性命,但小孩子可以饒,大孩子卻不可以,他還得繼續告狀。
皇帝知道黃廣寒的性子,便是無奈,也還是見了他。他這張嘴巴,堵得了今日,堵不了明日,指不定忍到下月初一,物極必反,更加癲狂了。
所以黃廣寒如願以償地見到了皇帝,在消了氣冷靜下來之後,把懷慶也牽扯進來了。
他道:“公主當是天下閨閣女子的表率,德言容功缺一不可,狹隘刁蠻,有損天子威嚴。”
這番話倒是說到皇帝心坎裡了,懷慶被皇后寵大,著實縱容的有些過了,他平日忙於公務,不多過問,這會子出事了,他可不能再忽視了。
採納了黃廣寒的意見,皇帝回後宮之後,便罰了懷慶禁足半月抄寫佛經,為太后與天下黎民以及定南侯府的子嗣祈福。
懷慶受罰也就受了,偏這名頭讓她十分難受,還替鍾府的孩子祈福,她巴不得蘇綠檀永遠都生不出孩子才好!
此事已成定局不提,話說在衙門裡忙了一整天的鐘延光,終於盼到了下衙的時候,他騎馬回府的時候,天還亮著,讓小廝牽好了馬去馬廄裡伺候,便回了後院。
鍾延光才踏入後院,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回了榮安堂,便看見裡面的丫鬟個個垂手而立,屏息凝神,大氣不聞。蘇綠檀待下親和,院內少有這種情況。
也不多問,鍾延光快步進了上房次間,卻見趙氏和房氏也在,同在的還有兩個高挑豐腴的丫鬟,加上其他的伺候丫鬟,烏壓壓站了一片,看著就心悶。
鍾延光一進去,丫鬟們都行了禮,他理也沒理,冷著臉問:“怎麼回事?”
蘇綠檀翻好大一個白眼,懶得回話。
今天上午,房氏就來過一趟了,她來不為別的,就因為記著全蟹宴那會落下的面子,這回不知道怎麼從鍾延軒手裡哄來一支樣式新奇的金釵,和一身浮光錦的衣裳,便打扮好了到榮安堂顯擺來了。
模樣身段房氏是沒法跟蘇綠檀比的,也就想可勁兒炫耀豔俗的身外之物,哪曉得一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