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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鍊自己,想著能不能依靠好的表現退役後為自己爭一塊金飯碗,至於犧牲和奉獻……在那種現狀下基本上是沒有多少人會去想了。
現代人管犧牲和奉獻叫啥?沒錯……把那個叫蠢。見義勇為犧牲了,人們議論的不是英勇,人們把那個叫多管閒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普遍都是這個想法。話說……那真是一個悲哀的年代啊,法紀低落到需要人民自己去見義勇為維持了。執法者呢?鬼才知道跑哪溜達去了。
人不總是有一些達不到的希望才有所謂的夢想嗎?事實上絕對美好,絕對理想的環境從來都與人無緣,現時永遠是殘酷地。就有如那一片幻想的天空下在上演的每一幕。
戰爭年代,人們同樣也需要良好的生活品質,他們可以從勞動中去獲得,而無疑當兵上血肉戰場去拼殺是獲得身份地位和財富的最佳途徑,那裡有死亡甚至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但是那裡從來都不缺乏奇蹟……
燎是誰?他不是很重要的人物,但他卻是一個極其幸運和對未來充滿希望的豹軍士兵,或許應該更加確切的說他現在是一名豹軍很有前途地軍官。
燎是在兩年前的朔方被編冊進虎豹騎軍的建制成為虎豹騎軍的一名騎兵,在此之前他是一名羌族人地下等奴隸。他原本是一個缺乏希望對什麼都沒有要求的人,事實上作為奴隸講希望和理想都是可笑的事情。剛加入虎豹騎軍時他還是什麼都沒搞明白,從來都是別人說什麼他信什麼,軍官要求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懂得問“為什麼要那麼做?”,其實問了也沒有人會去回答。
虎豹騎軍分拆了,這讓燎一度很傷心,他害怕新的生活新地環境。不過虎豹騎軍分拆後他卻是一名受益者。自從虎豹騎軍分為虎軍和豹軍,新的軍團就需要大量的基層軍官補缺空額,燎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看上,他被編進豹軍後成了一名隊率。經過衛氏朝鮮的半年戰爭又成了一名屯長,到了這一步可算是踏上中層軍官地邊緣,只要再往前邁一步可就是享有不同級別待遇的曲長了。運氣好一點的話成為軍侯也不是不可能。
“屯長。你要是再獲得一個二等軍功就能回西林接受培訓了吧?”
燎笑得有些靦腆。而作為軍官靦腆起來真地讓人覺得彆扭,他一直都想改變性格。可惜人地性格一旦固定了想再改太難了。他習慣性地拉拉自己地領口這才看向說話的人,那人是他屯下地一名隊率,好像時時刻刻盼望著燎能升官,因為燎升官了屯長的位置就在向那名隊率招手了。
“嗯!”
隊率的眼睛有點特別,是那種勢利的三角眼,而這種有著三角眼的人通常都是作為反派出現,很明顯這個叫夫的隊率不是什麼正直的人。他剛要再說什麼卻是被燎禁止了。
“噤聲!”
趴在地上計程車兵們感受到地面輕微的震動,他們面面而覷……
“大股騎兵!”
毫無疑問,那根本就是一句廢話!
在預定的戰場,離上善大約十里外的一支匈奴騎兵毫不珍惜戰馬的體力在全力馳騁,這股匈奴騎兵大約有兩個千人隊,沒有攜帶甄別身份的大當然也沒有旌旗。
燎很小心地露出頭,他看到了高速馳騁的匈奴騎兵,作為一名基層軍官他很快判斷出匈奴騎兵的數量,而在那兩千騎兵後面又是一支騎兵隊,初步目測大概有五千騎。
“守在這裡!”
夫三角眼一眯用力點了點頭。
燎臥在地上匍匐著下坡,坡地下是密密麻麻的豹軍騎兵,一名校尉和幾名軍侯正圍成一圈在商討什麼?
草原並不是不能埋伏,一般進行埋伏是躲避在山坡後面
山坡的高度擋住敵軍的視線,而如果敵軍派出偵騎探情況下埋伏算是失敗了,所以在草原作戰中對軍官素質的要求很高,高到需要有快速反應過來的能力。
燎下了坡地終於能站立起來,他奔跑著過去,神經質地壓低嗓子:“校尉大人!”
圍成一圈的人很快就散開了,地上擺著的軍事地圖也很快被親兵收了起來。
校尉馬坦語氣有些快:“是不是匈奴人的先遣隊過來了?”
燎抱拳應:“大約十里外出現匈奴騎兵,數量為兩千;十五里外還有一些匈奴騎兵,數量五千。”
馬坦擊掌:“好嘛!終於來了!”他對燎如此說:“你的任務完成了,歸隊領著你的弟兄準備作戰吧!”
燎靦腆地笑著應“喏!”轉身離去。
一名軍侯靠了過去,他笑嘻嘻說:“大人,等這仗打完這小子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