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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息看著情水單騎離去,眯起眼睛看著他稱呼為偽漢軍的軍隊在變陣,看到藏在散亂車架區域內的步卒退後歸陣,又見有兩股騎兵重新補充左右兩翼。“若能歸順倒也是名將才。”他發出了單純武人的感嘆,但見對方的中軍精騎在號角聲中緩緩向前,又散出幾十騎分別奔往左右。“這是……?”
蘇信地眼力比較賊,手指那些一小波一小波歸陣的步卒,“偽漢軍也在集結,莫是還有斥候在外,歸回稟告偽漢軍頭領敵軍來襲?”
李息很難得地發出讚許,“蘇司馬此言甚善。不過……,本校尉以為,乃是因我方撤圍,偽漢軍壓力竊減,這才整軍準備再戰。蘇司馬以為如何?”
蘇信皺眉,用著無比誠懇的語氣,怎麼聽怎麼怪異,“非是如此,校尉大人請看……”他指著那些無主戰馬,“卑下竊以為,偽漢軍首領先前安置無主戰馬在左右兩翼,乃是有深意,恐為了防備校尉大人揮動全軍強攻,此番校尉大人只派兩曲步卒向前,偽漢軍頭領自覺並無威脅,這才沒有驅動馬群衝擊。”
蘇信頓了頓,見李息認真在聽,心下得意,解釋更是詳細:“如今,偽漢軍驅動戰馬於本陣外圍緩緩而動,想必是迫於無奈,偽漢軍首領無斥候在外,乃無法判斷也。以卑下猜測,偽漢軍若是還要再戰,必不會以無主戰馬當作外圍屏障。”
李息是武人,對便是對,錯便是錯,他認真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蘇信更加得意了,“如今,校尉大人號令全軍收縮步陣,若那人稍有本事,必然知道校尉大人非是要強攻,乃是在防備其他敵軍!如此也可解釋偽漢軍為何撤回散落在外地步卒,歸結於中軍,中軍精騎又列出向前。若卑下猜測無誤,偽漢軍怕是知曉校尉大人要與之接觸矣!”
李息沉默了,他也是這麼猜測,但是他不能親口講出來,因為前面已經輸了一陣,若是領軍主將主動與之接觸,那麾下將士必然會不服氣,造成的結果就是軍心動搖。李息麾下的這支軍隊來自邊塞四郡,是依靠皇帝密令臨時調集起來的一支由邊軍湊起來的散軍,並不是他李息從長安帶出來的北軍,平時依靠皇帝密令指揮定然是沒有問題,但是現在在自己的手下輸了一陣,麾下邊軍將領必然心生怨念,若是大咧咧說“本校尉不想打了,要和他們和談了”換作任何一人也絕對不會服氣,那麼想再指揮就難了。
蘇信見李息在思考,心下也是一陣冷哼,他為什麼說這些?無它,就是表現自己地愚蠢罷了,是在他強烈的建議下,低估了對手的戰力這才輸掉第一陣,若是今上追究起來,李息有罪,但是他蘇信的罪更大。所以,深知交換之道的蘇信必然要賣一個乖給李息,這也算是一種隱晦的暗示。************************************************************
情水臉色陰鬱地孤騎向前,別人總看見領軍主將對信任的心腹極好,但是又有誰知道所謂地心腹比一名親兵更加難當?表面上那麼風光。他在人前表現地極為自豪和高傲,這是在找另外的一種心理平衡,心腹?呵!心腹從來都是被拿來滅口的,若可以,他才不去當什麼勞子的心腹,自領一屯在外豈不是更痛快?
就猶如情水事前所想的那樣,自己才接近五百步,對面的軍陣便響起了蒼涼的號角聲,他知道那是一種警告的意思,隨即勒馬停留原地。只等待對方派出人來交涉。果不其然的,情水只是三個呼吸地時間。對方奔出兩騎,遠遠看去。正是先前那兩個連交涉要解除遠端兵器道理都不知道,一臉傻樣的土包子。
情水待那兩人近了,又是看見他們依然馬側掛著弓矢,還是那般地傻笑,由於身負使命也只能是心下曬然,表面上的功夫仍然要做足,先舉手抱拳。大聲招呼:“來騎通名!”
所謂地兩個一直傻笑的土包子自然是陳汐和雲趙,他們在距離二十步的位置也勒住戰馬,一聽問名,依借剛剛得勝的傲氣,自信十足答:“漢軍陳汐!(雲趙)”
情水一聽報漢軍字號,眉頭一皺。忍氣長話短說:“我家校尉大人要見你們首領!”
陳汐和雲趙狂笑,由陳汐答:“知道了!”,兩人又相視一眼。再次狂笑,同時勒馬回走。
“……?”情水臉色鐵青,堂堂大漢北軍什麼時候被這麼小看過,恨不能拔劍剁了那兩丫的,怒哼一聲控馬掉頭也向自己的陣營回奔。
雙方各自回走繳令……
林斌等的就是漢軍領軍主將主動提出見面,他早在陳汐和雲趙歸回前就刻意進行了挑選,五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