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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說這些還早,但是林斌知道就是因為有這麼些聽到遊牧民族,就出現一副想要死戰到底的人的存在,當今天子劉徹才有信心掃平匈奴,打下中國歷史上除了唐朝之外,擁有最廣闊領土的帝國!
林斌很渴望能親自去領陵子,但是他知道目前來說這是一種奢望,心裡記掛陵子的同時,目光移到了那些默不作聲在學習騎弩操作的將士,心下讚歎之餘迷惘說,李息為什麼不為自己的騎兵部隊裝備騎弩,而是將這些寶貝放在了後方?
騎弩比步弩小一號,步弩最多可以裝備三枝弩機專用的箭矢,而騎弩只能裝備一枝,兩種弩機採取同樣的製造工藝,都是需要用腳蹬開弓弦再放置弩箭。
林斌看到騎弩時也終於明白這玩意為什麼在強漢之後被淘汰,原因來自騎弩每次只能發一箭,發完之後成了累贅,造價昂貴的騎弩一般發射之後都會被系在馬側,戰馬在作戰中奔動會震動,極容易丟失,這麼一個昂貴的玩意與它的價值完全不相符合,除了擁有實力雄厚的國力,不然根本裝備不起。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便是馬鐙和馬鞍出現後,騎兵已經完全可以空出雙手,所以當權者必然會放棄掉造價昂貴的騎弩改為騎弓。
斥候來報,留守漢軍已經在與遊牧民族騎兵對峙,大戰一觸即發。
林斌奇怪遊牧民族的騎兵為什麼不利用高機動能力迂迴將漢軍包抄,詳細尋問,從並不詳細的情報推測,原來李息讓士卒把自己留在原地的牲畜驅趕在陣前,牲畜群無人看管之下四散而走,除了漢軍本陣,四周皆是牲畜群擋住了遊牧民族的去路。
遊牧民族對牲畜的感情不是農耕民族所能想象出來的,牲畜對於遊牧民族來說就是財富和糧食,環境惡劣的草原讓他們養成對牲畜的愛惜,若非萬不得已,遊牧民族從來不殺傷牲畜或是縱馬踐踏。李息使出了這麼一個緩兵之計也可謂用心良苦,用意是拖住遊牧民族的騎兵,讓林斌能有足夠的時間率軍迂迴。
林斌覺得這個時候地將領似乎有些呆板。不懂變通。拿李息為例,他現在還是一直待在長安北軍的將領,基本上除了訓練之外,沒有經歷過真實的作戰,歷史上的李息還是被調到右北平郡後,經歷了四年與遊牧民族的作戰,這才被歷練成為熟悉野戰戰法的漢軍將領。相對於常年在邊軍服役的軍侯公孫熬來說,李息還是一塊精美但是沒有經過打磨的璞玉。
公孫宏來報,麾下騎軍尚在準備之中,他又說:“兄嫂來訊。說是尋得了陵子,大人可要過去一敘?”
林斌默然搖頭。現在不是講兒女情長的時機,自己那麼做只會影響軍心士氣。讓公孫宏催促將士們再快一些。
公孫宏領命卻沒走,他含笑,“公主與兄嫂相處一處,且對陵子身份頗為好奇,頻繁尋問是否乃大人血脈。”
林斌皺眉,不悅道:“叫你去催促麾下士卒,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大人。卑下竊以為,公主必有隱秘之事,若不然應當爽快回到都城才是,而非在此處逗留。再言,大人果真沒有發現公主對大人有些不同?”公孫宏眉頭一眺,“卑下以為。大人應該從公主那裡下手,方才能免去罪責。”
林斌冷冷地盯視公孫宏,“我…叫…你…下…去…”。咆哮,“你***沒聽懂啊!”
救兵如救火,林斌哪有那個閒工夫聽公孫宏說這些虛無縹緲地私事,劉婧態度有些怪異是沒錯,但劉婧是誰?是大漢國尊貴的公主!他林斌又是誰?只是一個來歷不明地傢伙而已!
公孫宏笑容一僵,逃也似得勒馬掉頭,“駕!”絕塵而去。
李息的呼吸節奏有些急促,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地騎兵,那黑壓壓的騎兵就是那麼靜靜地立在那裡,就能讓人從心裡產生一種怪異的壓迫感。
眾所周知,有漢以來,先是有高祖皇帝率三十餘萬御駕親征,在中原戰無不勝的軍隊不瞭解遊牧民族的可怕,以步軍為主力展開了與騎軍為主力的戰爭,其結果就是三十餘萬軍隊死傷慘重。若不是呂雉身為女流卻是巾幗,陳平膽大使計出使,皇帝都差點當了俘虜;後,因為國內政治壓力想往外移,這才又有周勃率軍攻取河套以失敗而回被消官貶為庶民。
漢國與遊牧民族的野戰,漢國極少得勝,每次都是以遊牧民族地勝利而告終。失敗能使人膽怯,就是這麼個根深蒂固的印象,讓漢軍每次與遊牧民族作戰都顯得很沒有底氣,明明有十分戰力也只能發揮出六七分。
李息喃喃自語:“無怪林斌麾下全軍悍勇如斯!”
李息開始想,如果漢軍能夠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