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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惱火,既然有一萬五千名可抽調的戰士,還真不知道這座關隘是怎麼被攻下的?他直接把負責防禦關隘的指揮官視為白痴。
漢軍那邊奔出十騎,其中一騎拿著一杆很醒目的旌旗上書一個‘李’字,也就是說這支漢軍的主將姓李。漢軍只有一郡之太守、都尉或是校尉、軍司馬出戰的時候才有資格繡上自己的姓氏作為戰旗,其他校尉、軍司馬以下的軍官只能持一面繡有一個‘漢’字的戰旗。戰旗所代表的是身份,更是建立威名的基礎。
十騎漢軍騎士相距五百步的時候停了下來,依稀能聽見在喊:“請林斌、林將軍下關一見!”
林斌還沒說話,立在旁邊的林博爾便迫不及待的詐唬:“主人,讓我下去射死他們,搶來那杆漂亮的旗子獻給您吧!”
林斌“呵呵”笑道:“問清楚對面領軍的主將是誰。”
林博爾略有些失望的嘆息一聲,應了聲“是”跑下關隘,不一會就看見他和林炎一起出現,兩騎馳向立於前方的漢軍騎士。只是短暫的一個交代,兩人又策馬向回奔,喊道:“來將自稱李椒,言道,與大人乃是同澤,對您神交已久,大人必願肯見!”
“同澤?李椒?雁門郡太守,李廣次子,李當戶的弟弟?”林斌笑容瞬間僵在臉上,“是他!這下不好辦了……”
第一第一百三十九章:尷尬局面
李椒?為什麼是他?雁門的都尉難道又陣亡了?”
林斌來到漢朝時剛好是雁門都尉陣亡的時間,這也才有長達兩個月的匈奴之禍,雁門在那場浩劫中人口整整減少了五成,雁門的邊軍也似乎陣亡殆盡,要不是中央政權廣徵良家男兒補充,雁門根本沒有任何兵力可言,就是新的雁門都尉也還是從長安緊急調派,沒想時間都這才過去半年,都尉又陣亡了!
在漢初的時候,若說哪個郡縣最為危險,雁門絕對算得上是前三個,只因雁門這個地帶靠近高闕和雲中,左邊是左賢王部的老巢、右邊是右賢王部的老巢,被夾在中間的雁門成了最容易遭受攻擊的邊郡。每次匈奴只要在冬季雪災中遭受損失,不用打任何的招呼,各個匈奴俾小王就會嘩啦啦成群結隊的往左右賢王那裡訴苦,而怎麼找回損失?左右賢王大手一揮“搶漢國!”,這就是所謂的找回損失。
林斌悶悶地看著那杆上書一個大大‘李’字的戰旗,如果是李椒的話,他還真不能不賣一個面子,畢竟來到漢朝已經七個月早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渾人。古代最講求的是什麼?就是一個情份!雖然李當戶沒有幫到林斌什麼忙,只是簡單的把林斌引薦進入漢軍,少了一道檢查身世的手續,但這也是一個情份,外面講到林斌怎麼從戎的,首先就會提到李當戶的名字,然後才會提起林斌的事蹟,這就是所謂的引薦。
引薦在古代屬於非常重要的手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被引薦者就打上了引薦人家族的烙印,就像現在地林斌,人們普遍認為他是李廣一系的人。無論林斌做什麼,李廣多多少少都需要擔一點責任。當然,如果林斌做出一件事情回報李廣一系的人情,再當著某個門閥世界的面否認自己是李廣一系,這也就兩不相欠了。
林斌仔細思量,自己一直以來的作為,說好聽了就是膽識過人、智勇雙全,說難聽了就是不知死活、離經叛道,可以想象李廣雖然沒有聯絡,但是暗中肯定捏著一把冷汗。深怕自己做出一些有害他家族的事情。
現在林斌屬於無根之人,如果他想在漢國發展的話就必須進入一個門閥世家作為過渡,讓漢國的老牌門閥世家能夠接受他存在的事實,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無論是想自立門戶或者繼續跟在所屬地門閥世家,這都已經不是很重要,畢竟存在必然有它的理由。
曾經一段時間林斌的思緒一直很混亂。有那麼點不知道該怎麼定位的錯雜感,一路廝殺過來時時刻刻處於為生存而拼搏的狀態,到了可以思考的時候,已經是統領萬軍的首領,麾下地人多了意見也自然多,再也不能獨自決定自己的去路。搞成現在這般進退不得的尷尬局面。
現在林斌要是沒有慾望也不在乎生死,他大可以放棄去想那麼多。直接甩甩袖子單純的做一把隨時都可能被拋棄的刀子。問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不但有了慾望還很在乎自己地性命,所謂的慾望倒不是建立千秋工業,而是統兵久了自然而然產生地對強權的需求。
因為有了矛盾的想法,林斌才一直模糊化的處理那些人際關係,就是劉問起對李廣一系有什麼想法的時候,他都是毫不否認地表示對李廣的尊敬和佩服。
華夏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