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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點頭,溫和的笑笑,對霜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似乎不以為意。
在曾經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都是掙扎著求生存,幾乎每天過得朝不保夕的生活。每天只為能看見明天的太陽而拼死奮戰,狼逐鼠竄地奔波,雖說這樣能鍛煉出堅韌不拔的頑強性格,但是每每想起身死的袍澤,再看到熟悉的人還能展現笑顏,是個人總會難免感到心悸。
戰爭殘酷不用敘述,征戰路途艱險重重。林斌起家時身邊只有五十餘袍澤,雖然現在麾下將士近萬,但是最初追隨的袍澤現在卻十不存一,在壯大中損兵折將。看著熟悉和不熟悉的人一個個死去,就會感到無比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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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夜空下偶爾能聽見一聲類似鷹嘯地鳴聲,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下,宿營必然需要燃火讓人隨便裹條毯子或什麼東西睡在旁邊保持體溫,這也讓林斌等人悄然上了坡地匍匐遠望西方天際時,依稀能看到微微的亮光。這是因為那個方向的篝火太多了,光線地對映原理讓天上的雲朵聚光。
向坡下看去,待戰將士或是盤坐於地,或是乾脆躺在地上,以致讓地面黑點斑斑。
林斌再一次拉開甲袖,軍用手錶有熒光的功能,上面的時間是314,他著急地猜測派出去聯絡甲賀的遊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回來。一旦甲賀的部隊出現意外,作戰部署將會被打亂。那時勝算將大大降低。
“將軍……”
情緒地轉變也讓所有人說話的聲音不敢太大,林斌聽到細細的呼喚霍地扭頭,“遊騎回來了?”
來人給出了肯定的答案:“正是。”
“好!”
林斌提起來的心終於落下,匍匐著轉變方向,直至下了坡地才立身而走。他下了坡地看見派出去的四名遊騎全數歸回,迫不及待問:“事情辦得怎麼樣?”
“甲大人已進入位置!”
林斌精神一振,關乎成敗的兩支軍隊已經進入了位置,按一句古話來說,那便是“何愁不勝!”。他讓四名明顯十分疲勞的遊騎下去歇息,火速地命親兵喚來各部軍官。
一群人圍坐在了一起,他們似乎知道已經到了兵力部署地時刻,皆是興奮地直喘氣。
“一個月的部署,全功在這一役!”
一句看似簡單地開場白,它卻讓劉奕翠和諸多北軍愣了一下。
劉奕翠下意識的握緊了手,心下自語:“有貓膩呢。”
林斌根本不在意他們在想什麼,徑直往下說:“進行了那麼多的部署,決定成敗的關鍵時刻來臨了!現在……”
一個個命令從林斌的嘴巴被說出來,本以為會很複雜的軍官沒想到到頭來作戰計劃卻是那麼的簡單,皆是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林斌雖然看不見他們的表情,但仍從部曲和北軍等人的呼吸節奏判斷他們的情緒。為了不使有人誤解那看似簡單的命令不甚重要,強調:“你們只知道該做什麼,不用去想那麼做有什麼用意!要是曲解軍令,妄自改動或沒有完成,就算沒有戰死,回來我也必然砍了他的頭!”
胡思亂想的軍官呼吸一窒……
複雜的事情本來就應該由主將來想,軍官只要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就已經足夠,瞭解太多有時反而會壞事,比如貪功冒進等等。
“好了,下去準備!”
諸人應“諾”站立而起,各自分散準備。
劉奕翠不解問,“我需作甚?”
“你?跟在我身邊,什麼都不用做!”林斌說完邁步而走,走了兩步沒見劉奕翠跟上。轉頭兇巴巴喝。“跟上啊!磨蹭什麼?”
無可否認的說,劉在某些方面的確把林斌看得很透,林斌每當進入備戰狀態總是會不自覺地把全部的精力用在作戰部署上,在這種狀態下的林斌眼裡只有敵人和袍澤,沒有什麼性別之分,以致在某些時候看上去是比較粗暴和兇狠。
現在,劉奕翠被一喝,忍不住地打了個戰慄,趕忙默不作聲地跟上。
林斌的軍令一下。已經休息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將士紛紛振作準備作戰,戰馬身上能卸掉的負重早已經被卸下,目前將士們正在反覆檢查自己身上地裝備。
先前派出去地多股斥候回報,林斌從斥候那裡得到了一個個好訊息。
林斌聽斥候講馬賊沒有派人外出警戒,只是在營地進行例常的巡邏,感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