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元前三世紀末匈奴擊破東胡後,烏桓勢孤力單,故役屬於匈奴。匈奴單于每歲向烏桓徵收牲畜、皮革,若逾時不交,便沒收其妻子為奴婢。若認真算起來,烏桓除了比較有戰力外,匈奴也是把烏桓當成了‘牧養人’,唯一與無姓小族有出入的是烏桓需要派軍隊為匈奴服務。
相傳,烏桓與鮮卑本為同族,同是在公元前三世紀末被匈奴擊敗逃竄至東方,後分地域而居,鮮卑居北、烏桓居南,東鄰婁、夫餘等無可考究的小族。兩族隨著時間日長,各自有了自己的名稱。亦烏桓和鮮卑。
現在的鮮卑比之烏桓除了人口較多之外。沒有自己的族姓。鮮卑的語言、習俗大多與烏桓無異,但又從中融合了匈奴的一些習俗,顯得十分混雜難以判斷。
鮮卑族名“鮮卑”一詞,在秦漢文獻中,以不同地譯音形式出現過:“師比”、“犀比”。而其實鮮卑離中原較遠,南隔烏桓,其文化影響大都間接而來,所以僅指一種胡服地帶或帶鉤。大多隻是知道鮮卑族名源於其所居地“鮮卑山”(即今大興安嶺)。“山”是漢語,顯然“鮮卑山”是胡漢語的混合詞。若按照蒙古語的發音,可以念為‘斯波勒克’。
在這個朝代,華夏人和鮮卑人接觸其實很頻繁,但是華夏人總是分不清楚戎人和狄人有什麼區別,自動把所有遊牧民族劃分到一塊,把鮮卑人當成了匈奴人,又或是把鮮卑人當成了烏桓人。按照華夏人除了戰爭根本沒有和塞外接觸的情況而言。華夏人之所以會把鮮卑人混繆其實也十分正常,原因在於鮮卑人沒有自己的文化,他們的文化都是間接學自匈奴或烏桓,沒有太明顯的族群裝束和生活習慣。分辨錯了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
公元前140的立春,既農曆十二月十七日(誤差不超過一天),正時農耕民族準備忙碌於春季播種的時節,北方傳來了遊牧民族即將入侵地訊息,邊塞各郡驚疑之下緊張地做出了反應,上谷郡、右北平郡、漁陽郡相續號令動員。做著防禦蠻族侵略的準備,但是誰都沒有想到,蠻族真正的目標不是準備充足的各郡縣,蠻族的目標是被認為最不可能遭受侵略的西北方向各郡,亦是最接近匈奴領土的幾個郡縣!
眾所周知,匈奴已經對西域用兵長達半年,但是漢國朝廷由於訊息閉塞,根本不知道西北地地匈奴族群亦是西移動。導致的是西北地的多處草原成了實力真空地帶,就是匈奴最為重視的河朔。這個每年至少駐紮十萬控弦之士地軍事重地,匈奴的駐紮兵力降到了歷史性最低點,只有五萬餘可戰之士!
漢國正忙於進行政治角逐,朝野上下都被當今天子劉徹的出招吸引了注意力,認為匈奴正在攻擊西域沒有時間來理會漢國,那些個小蠻族無需多去注意。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有時候越沒有去在意的東西,發動了突如其來的攻擊更加要人命,例常命令上谷郡、漁陽郡、右北平郡、遼西郡進入防禦狀態後,好像誰都沒有時間來關注其它事情,大多數人都在忙碌於政治角逐之中,爭取自保或增加政治影響力。
漢國官員數萬之眾因為天子地出招被搞懵了,無數顯示敵軍動向的軍情只到丞相府的衛綰手裡便沒了下文,只因衛綰被人勸告,‘今乃多事之秋,公雖貴為丞相,實乃魚肉爾,當少言謹慎,莫被竇老太太遷怒’。一席話說的衛綰心下震驚,整天惶恐不安,聽到軍情的第一個反應不是思考若敵軍入侵會造成什麼後果,是思考如果在政治鬥爭的關鍵時刻通報敵情會造成什麼影響,天子會怎麼看待他,竇老太太又會怎麼看他。
有漢以來,丞相具有選用官吏之權,有彈劾百官和執行誅罰的權力,有
國上計和考課之權,有總領百官朝議和奏事之權,有令和諫諍之權,凡有重要的政事,如立新君,立儲,封贈,賞功,罰罪等事,以及財政,選舉,民政,法律,禮制,邊事等方面地重大的事,往往是由皇帝委託丞相主持,召集百官集議,集議地結果由丞相領銜上奏於天子,再由皇帝和丞相共同決策定議。
注意!邊塞軍事凡事需要稟告丞相,再由丞相決定是不是轉呈天子,丞相的權力非常大,大到丞相想掩埋一些事情易如反掌!
衛綰為官位居顯要,既無拾遺補闕之功,更談不上興利除弊之績,只是默默無言,守道而已。從他的身上可以看出漢初黃老政治的一些具體情形;黃老政治,一方面要求以刑法來加強統治,同時也要以法術駕御臣下,在這種政治局面下。為臣之道。就是要慎守職位,而不可積極奮進,變易革新。衛綰探諳此道,從不在皇帝面前表露自己,知雄而寸雌。他為官謹慎小心,目的是保護自己,任丞相,只起上傳下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