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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在內的所有漢軍都看得眼睛發直,而那些羌族人咽咽口水不敢再吭一聲。話說,戰場上殺的人再多都不會讓人感覺可怕,因為那時都是出於精神興奮狀態,再則是互相搏殺至死。誰都覺得正常。現在,他們看到林斌一聲咆哮,麾下士卒響應,二話不說遵循了主將的命令,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在號令中砍了五十個沒有反抗之力地俘虜,驚訝這股軍隊服從命令之堅決,怒殺俘虜之利索,竟是看得有內往外直冒出寒氣。
一人狠不可怕,因為他再怎麼發狠都能力有限,但是如何一支軍隊狠。那所爆發出來的能量將能震動一方,如果是一個國家發狠。那麼世界將在因為她發狠而心驚不已,她輕輕的一跺腳。世界都會感到震動,渾身害怕得發抖!漢民族不缺少狠人,而是缺少會駕馭狠人的上位者!************************************************************************
李息沒想到一殺就殺這麼多,看得發毛,暗吸一口冷氣,想怒斥一聲來壯膽子,卻見火把之中。林斌的眼睛似乎因興奮而通紅,怒斥到了嘴邊改了腔調,“君……,君這是,這是作甚?”
林斌給出了再標準不過的答案:“殺人。”
李息明白了,這小子是在作態給自己看。心下怒極之餘,羨慕林斌能擁有這麼一支虎狼之師。沒有一個武將會不希望自己所指揮的是一直歷經百戰的軍隊,特別是這支軍隊的服從性是如此之高。簡直可以讓想建功立業的武將羨慕到幾乎發狂!
“君所練之軍,真乃虎狼也!”
虎狼?林斌倒是知道麾下將士為什麼會這麼表現,他們要麼是一群姥姥不愛爹孃不疼地棄卒,要麼就是被不當成*人看的奴隸,在一番廝殺後,享受來自於大國軍人尊敬目光地同時,心下飄飄然之餘,自然會拼了命的表現出紀律性。
“君可有操演練兵之書?”
林斌笑了,他很想說有,現代軍人都會學習一些實際戰例,也必須學習政治課,在催眠式地教育下,服從性自然是不必多說,問題是林斌壓根就沒機會給麾下士卒講過政治課,這是士卒們在心生一種自豪感而滋生出來的紀律,不是刻意訓練出來的成果。
李息曬然,他是門閥子弟,比誰都清楚一個事實,不管是門閥世家還是大族豪門,越是珍貴的東西就越不可能與人共同分享。
林斌想起了一些什麼,突然說:“書倒是有的,但是需要重新寫,承蒙李大人心胸廣闊不加責怪,日後必然呈獻一套送予大人。”
有所予,必有所求,他李息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古人重然諾,再則李息需要林斌活著回到長安,他很是有官威的一個點頭,要求道:“本校尉有一事相請,但不知……”,長長地拖了一個尾音。
“孃的!與這些人交流真是麻煩!”林斌心下非議,表情卻是極為誠懇,“李大人且請吩咐,若卑下能做,必然不會推脫。”
“好!”李息漲紅著臉,“歸回都城途中,本校尉欲把麾下精騎暫交予君代領之,不知君可願意啊?”
林斌又聽見一大串地尾音,剛想應“諾”,突然覺得有些不對,自己可沒答應和李息一塊去長安,向李息看去,李息一副不容違逆的表情,官威很大,不像是在求人。
林斌愕然,完全搞不懂李息想幹什麼,這丫的情緒轉變也快得太突兀了,先前還是生死仇敵呢,現在卻要暫交軍權,心裡發怵之餘,警鐘敲得震天響:陰謀,絕對有陰謀,究竟是什麼陰謀!?
李息不理愕然的林斌,揮手招來情水,“速去召集將士,本校尉有將令!”
情水應“諾”,拔腿而跑。
林斌胡思亂猜的腦瓜子又開始犯迷糊了,“嗡嗡嗡”地被李息招呼著攀上戰馬,又是“嗡嗡嗡”地被隨波逐流。旁邊公孫宏知道林斌‘失心病,又犯了,幾次拍馬欲上前,卻是被李息的親兵和藹地、親切地,反正能拉就對不用扯地拖開,搞得公孫宏心急如焚,以為自己大人遭受了暗算。想狂吼求救,卻發現不是那麼個回事,李息正和藹可親地不知道在對自家大人說什麼,自家大人一直在點頭,不像是受制的模樣。
“什麼陰謀?他到底是在策劃什麼陰謀?”林斌腦袋裡面全是這句,旁邊的李息在講什麼他根本沒聽,他所分析地基本正確,那便是:雖然很怪,但是李息對自己已經沒了敵意,相反地。似乎透著一種奇怪的親暱?
或許……,林斌要是不再鑽牛角尖細細想一遍肯定能得到答案。漢軍律寫的明明白白,待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