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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阻止,“去辦你自己的事情,我在這裡看著。”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是有理也枉然。
公孫宏沒有走,他仍是立在原地看,他也不是一個善茬,自然是理解林斌在想什麼。俘虜的人數太多了,若是不全殺掉危機感太強的林斌覺得沒有安全感,丟進劍刃的用意是瓦解羌人的反抗意識,下一步大概就是讓士卒衝進去揮刀狂剁,其實公孫宏知道無論羌人有沒有反抗都是一樣地結果,林斌遲早還是會下達殺絕的命令。
這是一個看似野蠻的選擇,但卻是一個再合理不過地選擇,就這麼點人需要什麼奴隸?特別是這些俘虜隨時都可能成為引發另一次大戰的引子,在還沒有做好準備之前,一個不留是最好的選擇。
林斌瞧見羌人還是呆呆地看著地上劍刃有些不耐煩了,他沒時間在這裡繼續耗下去,再一次讓親兵上前呼喝。
這一次總算有部份羌人動了起來,他們的信仰不允許毫無反抗的死去,只有招呼相熟地同伴互相送對方一程。漸漸地。那些不願給仇人當奴隸選擇有尊嚴的死掉的羌人越來越多,圍欄之內哀慼氣氛越來越濃……
古有燕國人士不願降服秦人,選擇成群結隊地步向秦人的斷頭臺來表示不屈,現有不願意給仇人當奴隸的羌人前仆後繼相刺而死。
原北軍的精銳可從沒有看過這般場面,開始有人受不了地挪動腳步,有些軍人總是會愚蠢地產生一種叫‘同情’的感情,殊不知同情人別人就是對自己殘忍。
林斌顯然發現了原北軍士卒的心態,呼喚來情水,“你率人進去,看見沒死的三選一。直接剁了。”
情水咂舌,“什……什麼?大人!這些羌人已經願意當奴隸。如何還要殺?”
林斌抬起腳丫子就是一踹,“軍令既出。你敢不尊!?”
情水看到其他軍官都以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一咬牙應“諾!”,邊跑邊調集士卒,心下卻是陣陣發冷,“這位大人是否太過兇殘?”
公孫宏看得嘴角翹了起來,自家大人又在震懾新來地軍士了,以前是在草原震懾新徵的部曲。現在那些部曲無一不是令出即從地悍卒,這次把震懾的物件換成了北軍精銳,公孫宏很期待自家大人會用什麼手段收服這支驕傲地軍隊。
圍欄被拉開,情水率士卒持刃而入,羌人見漢軍進入大概知道是要發生什麼事,但有些人就是寧願自殺也不願反抗。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心態。意志被瓦解的人別期望能做出些什麼事,只能呆洩地看著漢軍不斷做出挑選,被拉起來的羌人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死灰。情水嚴格執行了林斌的軍令,執行了三選一而屠,片刻之間活著的羌人不足七百。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他們總有一天會明白這個道理。現今條件下,根本不存在共存,不剪除掉潛在威脅,死地絕對是自己。”林斌看著圍欄內的屠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留什麼奴隸,做這一些只不過是震懾人罷了。他對公孫宏再次下令,“等下水情出來,你帶人進去收尾。”
公孫宏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應諾之後招來了袍澤一番吩咐,知道又將持刀見血計程車卒竟是一臉興奮地跑下去複述命令。
林斌就這麼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麾下將士嗷嗷叫地衝進去,像極是在割菲菜一般,一層一層毫不費勁地對俘虜進行殺戮。他來到這裡別的沒有學到,唯一學到的就是狠辣,如果不狠辣就沒有生存地資格!
看了一會,林斌覺得沒有必要再看,轉身而走,弱肉強食的年代,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沒有吝惜別人地資格,他握住刀柄的手已然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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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過三天後,這支隊伍進行了一次冒雪行軍,一直到達一座被廢棄囤積點的外圍才停止下來。根林斌所知,這裡地形偏僻,不屬於必經之路,所以囤積點的城防設施依然十分完善,它的存在是被邊軍用來當作囤積物資的地點。此番被廢棄不是因為兵事緊張,而是因為大的戰略調整,裡面的兵員撤走了,但是物資卻留了下來,這顯然就是天子計劃中的一部份。
其實林斌覺得有些好笑,堂堂的一國之君怎麼有那麼多閒暇時間來計算並部署這些,就連潛伏的地點都安排好,這也太誇張了,皇帝不應該是日理萬機嗎?林斌所不知道的是,天子在有一段時間內確實很閒,閒的幾乎快發黴,唯一能做的就是對著地圖發呆,反覆構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