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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等待而犯困的林斌下意識答:“想活唄……,回去死定了……”,他回過神來半眯的眼睛突然睜大。驚訝地看著黑暗中地雙眼,想:“這婆娘又用什麼秘法?”
劉婧想了許多,就是沒想到一直哀怨不想回漢國的林斌。他地理由竟是這麼簡單,感到意外之餘又覺得好笑。她看林斌拼了命的在擴張兵力,又是那麼緊張兮兮地練兵,原以為是個有野心的人物,這才尊卑不敬,又對皇權不甚畏懼,萬般就是沒想到,做那麼就是為了活。
“真是一個榆木腦袋一般的男子。”劉婧似乎想躺得更為舒適一些,換了一個姿勢,內心輾轉,考慮要不要將事態講清楚,又感覺眼前男子似乎除了帶兵打仗什麼都不懂,講了也沒用,哀哀地用手撐住下巴,靜靜地瞧那在黑暗中不斷晃動的身軀。
“他到底來自何處?”這個問題劉婧已經思考了很久,她才不信某些人講的那套,什麼為了躲避戰火而隱居深山老林,上黨附近是有山不假,但是太行山乃是軍鎮重地,且不說壺關雄兵,就是山林中也長期駐有軍隊防備邊塞庶民翻山進入內地,哪裡有什麼隱居之地。
林斌聳著腦袋,迷糊中感覺脖子有點僵硬,扭了一下,安靜得落陣可聞的帳篷內響起了一陣‘咔咔,聲,這一扭他彷彿也清醒了一些,“公主殿下,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先退出去了。”
劉婧是一名十分奇異地女子,若其她女人或許會厭惡那種帶有血腥味的渾濁味道,但她就是喜歡,這種氣味能使她的心情變得極為安寧,這點她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麼。劉婧又聽林斌說要離開,柳眉輕皺,就是不語。她一番輾轉思量後,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點一些事物,不然像他那種榆木腦袋恐怕就要把所有人都得罪光。
“有話與君聽,遇事莫率性而為,漢境不比塞外,諸事皆有耳目。為自身大好前程,亦為追隨汝之部曲,不可再故作做作,做作尤甚,適得其反。前番諸事,本宮已知曉錯不在你,門閥自古無肚量,情有可原,乃非錯事。君不見,項羽舉鼎豪邁氣,江東河岸猶自刎?尊上而優下,華夏乃是禮儀之邦,非是胡蠻無文化之虜,蠻橫雖可逞一時之能,但終無善果。”
“一朝被蛇咬終生怕草繩,我也不願意領著一幫子人漂泊無定,早些兩軍陣前妳也看到了,就如我所講,我們要是示弱只能被宰割。我敢斷定,要不是遊牧民族突然殺來,李息和蘇信必然不會止戈,門閥子弟有功不搶就不是門閥子弟了。妳也說了,李氏門閥和蘇氏門閥的族長必然有什麼交代,我不做作充愣,恐怕迎來的就不是笑臉,就該是刀片子。”
“如此說來,汝還有理?”
“什麼理不理的我不知道,就拿現在地局勢來說,李息雖表現得熱切,但我敢肯定他是在設計什麼,不然也不會派來北軍精騎,名為讓我教導戰技,實際上是形影不離的監視。”
“有甚好設計,本宮就說你是榆木腦袋!李息此舉乃是借力擋力,無虎符率軍出塞已是違制。他若不捅出天大的簍子,便不是門閥子弟。”
“什麼意思?妳是說,就算沒有遊牧民族地聯軍,李息和蘇信也會搞出一些大事,讓皇帝不得不出面,他們用意是將責任推到皇帝頭上去,減輕自己地壓力?”
“此乃門閥多用之術爾。剛直不曲之人,豈會爬上高位?就拿此番而言,汝是否以為李息、蘇信會立即率軍返回都城?”
“難道不是這樣?”
“臭榆木腦袋!若是直返都城,他李息便不是門閥中人!”
“呃……”
林斌黑暗中的眼睛一眨一眨。他從就沒有說過自己是什麼聰明人,一聽盤桓錯雜的關係就會犯迷糊。現在聽著劉婧緩緩而道,總算明白了一些。也對門閥的印象更為惡劣。他是一名純粹的軍人,從來就不喜歡政治,也沒有那個資格去滲合什麼政治,現代軍人的信條便是遠離政治,跟著*的指揮走,指哪打哪,一時間要讓他明白錯雜的利益關係。不犯迷糊他就不是林斌了。
“本宮話已至此,你可還想率軍遠離漢境?”
林斌愣了一下,盡力思考,劉婧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透露了一些厲害關係,現在好像是到了關鍵的時刻。選對了會安然無事,選錯了就會萬劫不復。
“妳是說,我現在應該安靜待在漢境?李息會派人回去稟告皇帝。等待皇帝做出決斷,先看看皇帝的態度再決定去留?”
劉婧氣極,“你個臭榆木腦袋!”,她也不知道抓了一個什麼東西,用力甩向林斌,只聽一陣‘噹啷,,然後就是甲片地‘嘩啦,聲響,“怎還是如此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