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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的鬨笑。
這個時代沒有所謂的棉祅,為了耐寒只能一層層加套麻衣,這讓士卒的的靈活度大大減少,其實若不是為了訓練軍律,在這樣的時節裡漢軍沒有操演軍陣的慣例,應該儘量不集結太多人,一般都是以小組為單位訓練搏殺技巧,這也是最有效的一種訓練方式。
林斌歸納了現代軍隊的幾種搏殺技巧,親身教導給了幾位軍官,匕首刺殺術所改良的刀術自然是不必再進行敘述,只是將現代軍隊中的擒拿技巧又傳播了下去,至於其它就根本沒有必要,現時的軍隊有自己的搏殺技巧,並不是每一樣東西都需要進行改進,有一句話叫‘畫虎不成反類犬’,這也改、那也改。所造成的只能是適得其反。
其實現在的軍隊已經有了良好的訓練體系。比如訓練士卒地體力。訓練體力地方法有許多種,最普通的便是列隊負重長跑,由於現在沒有所謂的負重袋(沙袋)所採取的是扛木樁進行奔跑,與之現代相比沒有不同。
當然,現在是雪季,地面本就平滑,稍有不慎就會滑倒,所以負重長跑無法進行。在林斌的又一番教導之下,非常老套卻有用的。仰臥起坐、俯臥升等訓練方式被普及了下去。而這個時候本來就有了石鎖、吊槓等等東西的存在,自然不需要林斌再費什麼心思去搗弄。
一番嚴謹的體能訓練、戰技訓練進行之餘,林斌很自然而然的把現代那種比武練兵地方式借鑑了過來,讓士卒穿戴木製的甲冑,手持木製的武器進行對抗演練,士卒或持木刀、或持沒有殺傷力的戈進行了一次又一次混戰式的對抗,在浩大的呼喝喊殺聲之中非常有實戰的感覺。這能訓練士卒地勇氣,也能讓士卒適應混亂的場面,以便在日後實戰中不至於會手忙腳亂或是膽怯。
在整訓的同時,以最小的伍為單位直至曲(千人)。開始了系統化地整編行動,古語有云‘養兵,必養精’,這裡不是說士兵的精銳與否,而是從最小的單位對士卒進行劃分,善近之卒配予短刃(刀、劍)。大力之卒配予長兵(戈、矛),又有善射之卒配予弓、弩。這些也不是林斌的想法,而是這時候本來就有這樣的制度。
為之亦然者,所謂精兵並不是善戰之卒,而是令行禁止之士卒。軍隊,首重軍律,軍律不明則士卒多亂,所謂的亂。就是不尊號令,而現時地漢軍律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體制。這自然是不必多去操心。
現代軍人或多或少都會去學一些古代的兵法,林斌也不例外,他接觸過的兵法很多,最著名的當然是《孫子兵法》但非常遺憾的是其中的練兵篇早就失傳。其中《紀效新書》《練兵實紀》這兩本兵法倒是有詳細寫出練兵的方式,適當地拿出幾條練兵之術倒也沒有破壞目前漢軍的練兵方法。
連續多天地練兵讓林斌發現了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那便是漢軍雖然有明確官階之分,但是在作戰中傳達軍令等十分麻煩,大軍最為重要的傳達軍令工具是大型的戰鼓,戰鼓聲浩大但傳播的距離有限,而且戰鼓在戰場上移動也比較麻煩,無法進行有效、快速的機動,這樣只能傳達有限的距離,身在戰場的將士耳朵裡全是廝殺聲,根本聽不真切;衝鋒陣型一般都是以旌旗為號,步卒也還罷了,騎陣在衝鋒時不但持旗官吃力,騎士也要時刻專注旌旗而被大量分心,墮馬的事情時有發生,這些都需要改進。
軍士的服飾也是傳承自秦軍,甲士在胸前有柳緞,以柳緞的顏色和數量來判辨官銜,這點林斌想改,但是他知道了一件事實,甲冑樣式再怎麼變都不要緊,但是不能改動這些代表軍銜制度的小玩意,不然就是有造反嫌疑,任何人都可以不用上報就能砍了他的頭。那麼也就只有另想它法了。
華夏民族有一個習慣,那便是到了冬天就改穿黑色的衣服,因為黑色能夠吸光熱使人溫暖,這也算是最原始的一種過冬舉措,不過庶民可以換黑色,軍隊卻是一年四季都是紅袍黑甲,不是不能改,而是布料和丈量衣物的時間不允許。
但是這個習慣恰恰就給了林斌一個提示,他覺得代表軍銜制度的柳緞不能改,那就從衣服的顏色上來改,伍長著白袍、什長著綠袍、隊率著袍、屯長著紫袍、曲以上軍官皆著黑袍,這一個制度執行後明顯發現士卒對戰袍顏色的改革有些好奇,知道了顏色區別官銜後,軍官開始有了優越感和自豪感,所帶動的是讓士卒也有了直觀的立功慾望,畢竟是個人都希望自己也能與他人有所區別,而最直接的莫過於換上那麼一身顯眼的戰袍。
林斌發現了士卒的這一心態,在雪季稍微稍停後開始
新徵計程車卒出外獵殺兇猛野獸,以加強士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