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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姐姐……”
劉身在馬道已經呼喊出聲,見她衣衫頗為不整,表情也洋溢真誠笑容,可以猜出她與來人似乎有著很好的感情。
林斌見劉心急如斯,竟是衣衫凌亂就下來了,為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只有狂吼:“全部都有了!聽我號令:向後——轉!”
麾下部曲倒是知道口令,很乾脆的應“諾”轉身,而那些北軍騎士既然能被選來北疆自然也是一些深懂皇家威嚴的軍士,雖然不解但瞄到公主如此形象也自動轉身,一時間在場士卒皆是轉身而立,也讓某個人再一次瞭解到權勢所帶來的好處。
劉這還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歡喜的神態,她立於車鑾之前再次喚了一聲“奕翠姐姐?”,車鑾內有聲音回應,但聽那聲音鶯聲燕語,很是甜美,猶如天籟。一聲木栓被拉開地聲響,後廂門‘咿呀’被推開了,一隻素手搭在廂門一側,劉歡笑聲中在侍女的幫助下攀上車鑾,廂門重新關上之後嬉笑之聲也模糊了。
知道車鑾之內是個女子之後林斌也就沒有多想,現在迫在眉睫地是問清楚嫪雕翀等人所要求的是什麼,又能在這裡幫他做些什麼事。
林斌覺得還是下馬說話較好,號令士卒散開警戒,又等親兵將馬牽下去梳洗,他走了幾步,“老鵰蟲?”
嫪雕翀等人,他們幾乎都是在家門嚴厲制度下培養出來的人,就算不是大族,在長安做官做久了懂得應該避諱的事情也就越多,受於
的尊重,亦是對皇權的恐懼,怎麼敢回身?就算是劉了車鑾,他們也不敢轉身,深怕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
公孫宏和甲賀閒看之餘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屬於武人的驕傲。在這個時代似乎也就只有武人有‘甲冑之士不拜,以軍禮代之’地特權,文官們總是因為懂得太多避諱地規矩,所以對待事情總是顯得有些畏首畏尾。
甲冑之士不拜,以軍禮代之的典故發生在孝文皇帝劉恆期間:
因為匈奴犯境,文帝劉恆因為擔心匈奴攻入長安,下達軍令調了三路大軍到長安附近抵禦守衛。宗正劉禮駐守在灞上,祝茲侯徐厲駐守在棘門,河內太守周亞夫則守衛細柳。文帝劉恆為鼓舞士氣。親自到三路軍隊裡去犒勞慰問。他先到灞上,再到棘門,這兩處都不用通報,見到皇帝的車馬來了,軍營都主動放行。而且兩地的主將直到文帝劉恆到了才知道訊息,迎接時慌慌張張,送文帝劉恆走時也是親率全軍送到營寨門口。
文帝劉恆到了周亞夫的營寨。和先去的兩處截然不同,前邊開道的被攔在營寨之外,在告知天子要來慰問後,軍門的守衛都尉卻說:“將軍有令。軍中只聽將軍命令,不聽天子詔令。”等文帝劉恆到了,派使者拿自己的符節進去通報,周亞夫只才命令開啟寨門迎接。守營地士兵還嚴肅地告訴文帝劉恆的隨從:“將軍有令:軍營之中不許車馬急馳。”車伕只好控制著韁繩,不讓馬走得太快。到了軍中大帳前,周亞夫一身戎裝。出來迎接,手持兵器向文帝行拱手禮:“甲冑之士不拜,請陛下允許臣下以軍中之禮拜見。”文帝劉恆聽了,非常感動,欠身扶著車前的橫木向將士們行軍禮。
勞軍完畢,出了營門,文帝劉恆感慨地對驚訝的群臣說:“這才是真將軍啊!那些灞上和棘門的軍隊,簡直是兒戲一般。如果敵人來偷襲。恐怕他們的將軍也要被俘虜了。可週亞夫怎麼可能有機會被敵人偷襲呢?”好長時間裡,文帝劉恆對周亞夫都讚歎不已。
(很多都認為是發生在孝景皇帝劉啟期間。其實是錯的,電視劇只能參考,不能當作正統歷史看,因為那是娛樂觀賞。當然,本書也是娛樂觀賞,很多事情不能當真實)
這個故事離現在並不遠,所以皇家都形成了一種奇怪地思想,覺得越是善戰的將軍對軍紀的要求就越高,而敢對皇族直言不諱的將軍,那麼也就越善戰,不過通常這種戰將到了國泰民安地時候下場也最慘……
當然,這種思想對於當今天子劉徹絕對不適用,但是劉卻深深受到了文景兩代皇帝的影響,覺得祖宗的看法沒有錯誤,所以對林斌的不敬不甚生氣,反而生出了看重的思想,最後事實也告訴劉,她沒有看錯,那榆木腦袋除了愚笨一些,果然真的有統兵作戰地才能。
現在,劉和翁主劉奕翠正在車鑾之內談那女兒家之事,林斌則是招呼嫪雕翀等文官先行一步。
林斌作為這座要塞的最高指揮官出於禮節需要親自安排諸人的住所,而因為環境限制和長安來人太過倉促,這裡又是作為軍事囤積點而建造的要塞,除了城樓就是屯兵屋和一些倉房,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