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被閹割,這一代高大的戰馬閹割了不可能再有後代,好的戰馬被閹割之後選擇次一等的戰馬再次閹割,閹割到了最後再也沒有了適合讓騎士騎跨的戰馬,所以等好的戰馬都被閹割後,直至宋就再也沒有了重騎的編制。
林斌原以為羌族的戰馬應該全是騸馬,親自檢視後,欣喜的發現羌族的戰馬並沒有去勢(閹割),並不是騸馬,覺得要是有條件的話,進行繁殖也不是不可行?當然,這需要時間。據他的理解,漢國的戰馬都是一些騸馬,這是因為擔心在作戰時戰馬發情無法騎乘,也是害怕戰馬發情被敵人的母馬誘引,這才選擇了閹割。戰國時期就發生了一件趣事,那便是吳國的戰馬被敵方的母馬引走,導致吳國騎士無馬可戰從而投降的怪事。
出了城南的馬場。林斌轉向城東。那裡是正熱火朝天地趕製甲冑和兵器。甲冑自然是不需要再進行復述,唯一要提地是林斌在上次見識了騎士握持刺龍槍衝陣地威力,要求以嫪言為首的治匠們研究出一種適合馬上衝鋒的長形兵器,嫪言很直接的告訴林斌,馬上用的長兵器漢國自然是有,他們會盡快做出來。
林斌起先還奇怪既然有,那麼北軍精騎怎麼不用?問了情水,情水答“非是不用,乃是不可用也。”。原來是馬上騎士沒有辦法空出雙手,所以設計出來了但是沒人願意用。
來到了城東,林斌打了一聲招呼,嫪言自然知道這是來觀摩來了,讓人抬出一杆長約四米三,槍頭為短劍型、尾部有一個橢圓形鐵球的長矛。林斌接手一握,這種長矛重約二十斤。因為尾部有那顆鐵球的存在,所以並沒有出現頭重尾輕的失衡。
林斌知道有一種在馬上用的長形兵器叫馬槊,很好奇地問了句。
嫪言眨巴眨巴眼睛,“馬槊?何物?”
林斌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隨即轉開話題,“這種長矛製作需要多久?”
嫪言答:“此地乃北疆,木料甚為稀少,此矛槍身乃法桐,極易折斷,恐……恐無法……”
林斌瞭然。條件限制了太多,但是他也不要多麼堅韌的木料作為槍身,畢竟都是一次性消耗。他說:“長矛不必做的太過精美,只需要槍頭刺穿力強就可以了。對了,槍尾的鐵球用別的東西代替,鐵節省下來打造別的兵器。”
嫪言又是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麼,唸叨了許久。非常突然的問:“大人是說,不必太過浪費材料。這矛用過既丟?”
這叫林斌怎麼回答?他只有詳細解說,等嫪言明白了意思,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煉造場地,林斌所望而去只見遍處皆是土製地窖,熱氣滾滾而來,治匠們三兩人圍在窖邊,忍受著耐人的熱氣,在觀察石墨。林斌對這些不甚理解,看不出個所以然,徑直走向了左側的兵器架。
兵器架之上已經堆有還沒有開封的兵器,負責珍辯良劣地治匠將合格的兵器挑選出來,擺在一輛平面推車之上,等待到了一定的數目,又有人過來將平面推車拉走,送往打磨。
因為林斌的軍隊以騎兵為主,只是少量做了一些步卒使用的戈器,他拿起一個戈頭詳細看了起來。
戈,一直是中國冷兵器時代最為主要的步戰兵器之一,擁有這樣地地位絕對不是僥倖,有一條至關重要的原因是戈的所需的金屬材料較少,其二是戈的殺傷力很大,但是後來隨著戰戰停停,持戈作戰的技巧被埋沒,也因為戈頭很容易脫落,漸漸就被其它兵器所取代,後一度成為儀仗兵器。
巡視了一遍,林斌又細細交代了許多,這才離開。他一軍之長,有些事情只是需要交代一下即可,若是什麼事都不做,整天撲在這裡,他乾脆轉職也當治匠。
北疆冬季常有時段性的下雪天氣,雪鋪滿了屋頂、道路,隱沒了種種物體的外表,整座要塞換了一身雪白地戎裝。
林斌抬頭看天,灰濛濛的天際,看來今天又要開始下雪了。
終於,雪又開始飄落,驟雪初霽,初下雪時,往往雪片並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一面白網,丈把遠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林斌快步向前,那裡是新徵士卒地操演場地,離得遠依稀還能看見新徵計程車卒似乎是想躲雪,軍官開始呼喝了起來,看去好像次序有點混亂。其實剛開始下雪的時候並不冷,真正冷的是雪將要化開的那段時間,只要不是暴風雪,在空曠處並沒有什麼影響,士卒在呼喝聲中又開始了操演。
雪片紛紛揚揚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動著各種姿勢,或飛翔,或盤旋,或直直地快速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