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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什麼。總是反過來問別人“為什麼”。他現在還沒有摘掉那個名叫‘鐵石心腸’的面具。也許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這個面具戴在臉上。
“‘石堰之亂’會告訴你答案。”
劉突然抬頭,她沒有想過林斌會翻舊賬,殊不知林斌根本不知道該和她談什麼。只是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她直視林斌,依舊抽泣:“你在怪我?”
林斌選擇了沉默。
“怎可怪我?若你服從天子詔書前往長安,怎會有如此之多的事情。”
林斌依舊沉默,但是這一次臉上出現了不屑地表情。
“是,萬餘精銳騎兵皆是汝獨力帶領出來,我亦受汝多次相救、相護之恩。但忠君、忠國大義於前。天子乃一國之君,召喚臣民欲封賞,此乃天降隆恩。汝統率百勝之虎狼,戰匈奴、克鮮卑、討烏桓,朝臣如何看待,天子予以何為?若不召回長安,留汝在北疆坐大,威脅漢國乎?”
劉竟是神奇地不哭泣了。換上的是一幅大義凌然的模樣,她說地是聲聲有力,彷彿要用話去征討林斌這個不忠君、不愛國的叛賊。
林斌不生氣,按照現在人們的觀念來說。劉說的全部都屬實,一國的臣民的確是該無條件地接受天子的安排。所以漢國天子、朝臣的擔憂也沒有任何錯誤。再則,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林斌的確是命令軍隊進入了漢境在擄走人口,漢國天子和朝臣們的擔憂成了事實,這就是劉這麼急切跑過來的根本原因,問那一萬漢軍怎麼了可能只是一個附帶的問題。
林斌不喜歡糾纏,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在這個問題上去糾纏,既然已經決定帶著面具做人,他就該更加地冷酷一些。
“對我來說,忠君和愛國是兩回事。你比我清楚回到長安會發生什麼事情,恐怕一回到長安我的項上人頭就該被天子斬下,作為籠絡人心的東西拿去撫慰世家門閥。我的理念與你們所有人都不同,我地眼裡天子劉徹代表的是劉氏皇家地利益,封建王朝的統治者治國像治家,不能代表一個民族!再則,我有自己要走的路……”
劉霍地站起來,一甩袖抽在旁邊一個女奴的臉上,那名女奴驚叫一聲跌倒,嚇得其她女奴紛紛跪下。
“你怎知回到長安必死!汝可知兒欲拜汝為大將,練就一支精銳騎兵,欲意日後命汝統帥百萬大軍征討胡虜!”
林斌該選擇相信?不過現在相不相信有什麼不同?他知道以自己的性格和行事作風絕對會被劉徹砍了。他以前不是沒有猶豫過,無數次思考的結果都不盡相同,沒有治世的能力,沒有一幅好口才,就算是到長安幫劉徹練兵又怎麼樣,歷史也不會起到太大的改變,劉徹還是重用儒家的劉徹,還是一個將幾代人積蓄揮霍光的帝皇。林斌自知沒有能力在內部去改變統治階層的想法,他也沒有偉大到不惜一切去改變什麼的情操,一直以來只不過是為了生存在掙扎罷了,至於為什麼會走到在北疆發展壯大,這點連他自己都從沒有預料到。
“造化弄人?”
劉不知道林斌在想什麼,她以為林斌服軟了,語氣更加嚴厲:“臣為君死,此乃倫常。汝為一己之
命不從,今又殺我一萬將士,派兵掠我邊郡,其罪不言道天子派兵北上,汝便要揮軍南下!”
林斌乾脆轉身,他以前不知道該做什麼,現在卻是真的明白自己要走的路,算不上是要與漢國為敵,堅持漢國不征討就不攻打漢國的策略。漢國不是因為他的存在而提前二十幾年開始備戰了嗎?說明無論是誰,特別是一個國家在外力的壓迫下總是容易覺醒,都已經推一把了,待在外面多加幾腳又怎麼樣?說不準踢著踢著能把某些不好的事情給踢沒了。
漢國現在的確是改變了,首先改變的是漢國的騎兵部隊,石堰城情水雖然死了但卻有一千六百多名隨著林斌南征北戰的北軍活著回到了長安。這一千六百餘名北軍像是一顆顆火種,將林斌帶兵的理念、戰爭的理解方式、作戰的戰術、對騎兵的訓練方式,一切學到的東西帶回了漢國,他們成了劉徹新組建的‘虎賁軍’的中堅力量。
劉徹按照林斌帶兵的模式在訓練虎賁軍,他更是將那些北軍記載的東西看了一遍又一遍,從記載中林斌的一言一行中瞭解了這個時代絕對沒有的戰爭方式,偶爾能夠看見林斌對君主治國的評價,就連林斌發騷擾時對儒家的評價都被北軍詳細的記錄下來。
不難否認,北軍被安排在林斌身邊就是監視來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當中,不然劉徹讓他們來做什麼?
人嘛,言多必失,林斌說的話裡面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