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林斌早就從斥候那裡得知有部眾列隊歡迎,他馬鞭輕揮,後面的五十名親衛齊齊大喝一聲“駕!”驅動戰馬而出。
按照道理。林斌出巡總是需要有足夠隆重的排場,整支隊伍分出一個前、中、後三軍。前軍當然是負責開道;中軍是林斌所在的位置;後軍……非常廢話的講,那是保護後路來的。
可能是林斌不喜歡排場;也可能根本沒有想那麼多;更加可能是林斌想表達一種強大而且愚蠢地自信——這一次出巡除了林斌原本形影不離的兩千親衛,他沒有調動軍隊來保駕護航。
眼見就快要到達目的地了,林斌不知道是因為途中太過平靜還是什麼,他竟是轉頭嘲笑似得說:“那些人都是膽小鬼。”
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不是麼?隨行地韓安國卻是聽出那句話的意思了,他情不自禁的苦笑,心想:“這個緊要關頭誰敢來行刺?”
這位註定將要大放異彩的將軍心裡無比複雜,他覺得林斌行事太過囂張和莽撞了,竟是以自己為餌想要誘使一些不安份的人跳出來,尋找藉口對人用兵。他不知道林斌為什麼那麼自信能夠安然無損,只是在想,如果真的有人想要行歹事,林斌真的能完全控制好嗎?
韓安國也不知道林斌是動用了什麼樣的力量,竟是從漢國把自己的一家子弄到了遼地?他再一次舉頭望天輕聲嘆氣,十分不明白林斌為什麼非要為難自己,竟是做了那麼多荒唐的事情。
目前韓安國背後的整個宗族也在一種強大的壓力下悄悄地向東北轉移,所謂的壓力其實是宗族的那些人們自己給自己的心理壓力。宗族裡一名有出息的宗族子弟被一方霸主看重了,被十分野蠻地強行留下,宗族不得不想想這意味著什麼,其實也不用多想了,有人直接告訴了答案:“不想死,向東北遷移!”
一個宗族在和平年間進行集體的遷移?這不是笑話。只要有足夠地壓力和超乎想象的利益,遷移又如何?
韓安國背後的宗族在得到林
證後,在生與死的選擇題上很直接地選擇背井離鄉的蟻搬家似得壯舉在這個沒有身份證地時代悄悄進行著。
林斌心下也清楚強扭的瓜總是不那麼甜,那些分散了的宗族成員肯定不會全部來到遼地,大世家總是不會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筐。不過他的目的也到達了,這樣一來韓安國在漢國已經沒有了太大的牽絆,似乎可以安安心心為自己效力了?
如果說林斌渴望李廣為自己辦事是出於名聲效應,那麼林斌想留在韓安國絕對是愛惜韓安國的真才實幹,別看韓安國在歷史上名聲不顯,其實韓安國並不像表面上的那麼平庸,若說在這個時代有誰比韓安國更有才能,一個個擺列出來還真難找出幾個來。只是韓安國這個人小心得有些過份罷了。
從韓安國在七國之亂地表現來看,他絕對有大將之風,無論是在軍事還是政務上都有很優秀的表現,是一名十分難得的軍政全才,可惜了這麼一名有才華的人總是壓抑著不敢表現。韓安國為什麼不敢表現?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比李廣懂得處事之道,不該說的絕對不說、不該做的絕對不做,這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更加是為了保全宗族的利益。
好好的明哲保身之道被林斌野蠻的摧毀了……
韓安國似乎應該恨林斌才對,但是他現在只有無奈和苦澀,當然還有一點點地不理解。韓安國被林斌任命為中樞院的總長後。最近經常說的一句臺詞就是:“我招誰惹誰了?”
—
所謂的中樞院其實就是一個軍事機關為核心的部門,裡面包括督軍執法部、參謀部、後勤部等數個部門,只是它沒有獨立調兵的權力。現在誰都沒明白中樞院是個什麼東西,原因是中樞院目前還是一個空殼子,整個中樞院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韓安國這個光棍總長。不過這些都不是障礙。只要林斌肯支援,不用多久世人就會看見屬於中樞院地力量。
林斌策馬靠向韓安國,他說:“我被襲擊了。”
韓安國不說話,他只注意聽。
林斌很是嚴肅而且慎重的講,“記住,是鮮卑人襲擊了我們,中樞院必需有所行動。”,說完拍馬向前。
韓安國已經把苦笑當成一種習慣。不過在苦笑之餘卻是有點振奮,他明白自己總算不用再當光棍,中樞院的第一批人將要到位,第一件做的事情是栽贓嫁禍。目標是來年開春要對付的鮮卑人。他有點納悶地看著林斌的背影,有點不得,只敢在心裡非議“果然野蠻。”,他也知道林斌第一個考驗來了,就看自己是怎麼佈置對鮮卑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