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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那麼入神?”
韓安國冷汗直流,他看見林斌雖然在笑但是眼睛裡明顯帶著強烈的殺意,靠得近了更是能感受到一股冷唆唆寒意,他剛想解釋,林斌卻是轉身走了。
林斌坐下後環視帳內諸將一圈,語氣十分平靜:“衛氏朝鮮與北沃、南沃、肅慎等二十三個部族已經結成聯盟。”
沒有譁然聲,眾將只是彼此相視幾眼重新看向林斌。
“衛蒙發出繳令,號召遼地諸族聯合起來共同抵抗入侵者。他說的那個入侵者是我們。”
林斌有節奏地敲著太師椅的扶把,發出‘嘚嘚——嘚嘚——’的聲響,他本來是要迷惑人,沒想非但沒有迷惑住反倒是被人蒙了,回過神來自我評價:小看了天下英雄……
衛氏朝鮮所謂的向北沃、南沃發兵派的都是一些老弱殘兵,為的是掩飾北沃、南沃計程車兵的調動,現下北沃的五萬大軍已經進入肅慎的領地協同肅慎軍隊進行防禦作戰,南沃的七萬大軍也已經進入衛氏朝鮮的領土筆直開向遼河。派往衛氏朝鮮的中行說、燕戈發現事情不對先溜逃過一劫沒有葬身火海,不過其餘的三十七名隨從沒有這麼好運,不是被燒死就是被抓起來砍了腦袋。
“醫無慮山的呂炎在三日前被襲;衛氏朝鮮亦在兩日前偷襲駐紮在秀水河的甲賀部(豹軍)。”林斌的語氣依然平靜,甚至還笑得出來:“偷襲醫無慮山的衛氏朝鮮軍隊只逃回去不足萬人殘兵,大將衛髯首級在送來西林的途中;偷襲豹軍的衛氏朝鮮軍隊也已失敗告終。”
眾將臉部的肌肉總算鬆弛了一些不再是硬邦邦的模樣,有個別將領甚至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韓安國沒笑,他知道林斌肯定還有一些話要說。他對呂炎和甲賀擊敗來偷襲的衛氏朝鮮軍隊並沒有覺得意外,畢竟呂炎和甲賀的軍隊本就處於備戰狀態,隨時都在等候命令出兵偷襲衛氏朝鮮。他現在想漢國會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是坐觀還是參戰?
有些話林斌不能說,比如衛氏朝鮮參戰後深入婁與肅慎境內的軍隊隨時都可能被包起來失去後路,再比如兩面作戰的風險,他只能把這些都悶在心裡,在部下面前保持胸有成竹的模樣。正是因為林斌的鎮定和表現出來的信心,那些將領才那麼老神在在,軍心……其實就是建立在統治者所表現出來的信心上面。
“韓總長?韓安國!”
韓安國又失神了,他聽到別人直喚其名才醒過神來,而會直呼其名的人只有一個人,他趕緊站起來回:“末將在!”
“你向大夥講講目前我軍的分佈,肅慎的兵力部署。”
“喏!”
自有親兵會抬進掛著地圖的屏風,韓安國在那邊講解態勢;林斌卻是在看天窗外面的天空,他看到太陽被雲朵遮掩起來,自問自答:“另一隻黑手呢?應該迫不及待要伸出來了吧?”……
第一第二百四十七章:那隻黑手(下)
實……林斌一直以來都在犯同樣的錯誤,他來到這個廝殺,幾乎每走一步都淌著血水,形成一種霸道的思想,認為一切反抗都可以使用武力解決,他在河朔已經吃了一次虧,然而卻沒有醒悟過來,依然還是在犯同樣的錯誤,對待遼地諸族的霸道換來的是整個遼地聯合起來對抗。
雖然說早預料到會出現整個遼地聯合對抗的情況,但是卻估算錯了時間,一直以來的掩飾沒有拖延衛氏朝鮮出兵的時間,衛氏朝鮮的不宣而戰讓遼地的局勢發生了不可預料的變化,首先遭受影響的便是對婁和肅慎的征戰。可以想象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深入肅慎境內的黑旗軍該將面臨如何嚴峻的考驗?
“在過去的半個月裡肅慎採取四散遊擊的策略,他們是想拉長戰線利用對地形的熟悉採取騷擾戰術造成我軍補給的困擾。”林斌說完看向韓安國,見韓安國理解的點頭,他才繼續往下說:“這樣一來就能解釋為什麼肅慎軍隊不正面抵抗。肅慎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要與我軍正面作戰,楛矢砮是想拖延時間,以空間換時間,等待我軍的戰線被拉長後方便衛氏朝鮮、北沃、南沃等二十三個部族的聯軍在參戰後能見縫插針,將我軍分割成幾個部份逐個擊破。”
發動戰爭後也不是沒有注意到肅慎不正面對抗,但是注意到貴注意到。參謀們普遍認為肅慎不像匈奴更不像漢國,肅慎沒有多少正規軍自然無法執行陣戰,所謂陣戰當然是敵我雙方擺開陣型交戰,一方面是林斌得到報告後忙於其它事情沒有在意,這才有如今地局面。
有道是知恥而後勇,決策上的失誤全部被林斌擔當下來。他沒有去責怪任何一名部下,重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