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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的東西總是能夠吸引人們的眼球,人們從沒有見過如此之多獨特的東西,比如坐下可以伸展雙腿的座椅,再比如環形可以讓他們可以看到每一個角落座位佈局,他們好奇地打量那些被吊在半空的包廂難掩震驚和好奇,不斷不斷地竊竊私語。
正確無比的來說,這個時代還沒有過數十個國家勢力齊聚一堂地事情發生。誰都不清楚什麼叫會談,應該談一些什麼東西,他們之所以會來是出於一種好奇和防備,不想稀裡糊塗的被人明裡算計了。到了後面,事態發生了轉變,變成了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徵。就好像來了就是一個有實力說話的大國,不來就上不得檯面,很奇怪的思維——就像誰不入聯合國就沒地位那樣?
一陣‘咔咔’的作響,殿堂地大門被推開,一群穿著獸皮的人大搖大擺地步入,他們徑直走向西面的吊籃處,十分囂張地停頓下來抬頭看向吊在半空的閣樓。
支耶向護衛一個點頭,“你們站這裡!”。自己踏上了吊籃,他的背後的勢力讓他絕對有資格佔有一個閣樓。
殿堂之內不允許攜帶兵器,腰粗肉橫的匈奴侍衛抱手像釘子一般立著,志得意滿地瞪向那些看過來的人,“嘿嘿嘿”直樂。
類似於齒輪地響聲‘咔噠——咔噠——’響了起來,殿內的人瞪大眼睛看著支耶緩緩地升高,他們左瞧右瞧根本不知道那個吊籃是怎麼被拉上去,因為迷惑而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人們還沒來得及讚歎什麼,一隊身著華服的人走了進來,領前的人穿著十分講究。衣裳之上竹著各種圖案看去實在是太華麗了,領口、雙肩、手臂之上鑲佩玉器,那隨著邁步時擺動的長袖掛著鈴鐺,以致走起路來叮嚀噹啷作響,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蕭夫子在旁邊唱禮,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嫉妒和憤恨。他為什麼憤恨?因為衛氏朝鮮領前的人穿戴的衣服叫冕服!
冕服之制。傳說殷商時期已有,至周定製規範、完善,自漢代以來歷代沿襲,源遠流長,雖冕服的種類、使用地範圍、章紋的分佈等等屢有更定、演變,各朝不一,情況較為繁複,但冕服制度一直沿用到明。至清朝建立,廢除漢族衣冠,冕服制度在中國亦隨之終結,但冕服上特有的‘章紋’自清乾隆時期起仍飾於皇帝禮服、吉服等服飾上。民國三年定製的‘祭祀冠服’亦將‘章紋’施於上衣圓補,作為區分等級的標誌。
當然,以上都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歷史上除中國外,冕服在東亞地區地日本、朝鮮、越南等國亦曾做為國君、儲君等人的最高等級禮服。
而蕭夫子當然是清楚那些制度,見一個外國人在自己地盤上顯擺自然十分不爽。
衛氏朝鮮領前的人正是衛吉,他是衛氏朝鮮國王的叔叔,按照衛氏朝鮮的習俗,王族得到允許也可以穿戴冕服。此時他的臉色似乎有點憂鬱,走起路來腳步有些虛,但也正是因為這樣,配合著華麗的衣裳看去竟是顯出一種懶散的……優雅。
蕭夫子習慣性地要甩袖表示不屑,一甩出去因為沒有長袖成了揮舞拳頭,看得坐在閣樓之上地支耶詭異的笑了笑。
支耶剛剛正研究完屁股下面的四腳椅,他見到衛氏朝鮮的使節進場站起來遠遠地向衛吉搖了搖手打招呼,這個舉動讓衛吉一臉鐵青。
——這裡面透著一絲古怪!
劉陵一幫淮南地使節到來之後,那一絲的古怪更加明顯。
匈奴的支耶、衛氏朝鮮的衛吉、淮南的劉陵——他們三人‘曖昧’地互相掃視偶爾做出一些古怪的動作或是表情。
這三個人背後的勢力是最希望看見林斌與漢國誓不兩立的一幫人,他們在得知漢國使節團被驅逐後做出了不盡相同的舉動,那便是竭盡所能的想要進行截殺。事實上他們也已經在半路上成功地襲擊了漢國使節團,三方一次互不相約的襲擊竟是達到了完美的結果,不但殺死了漢國的兩名副使,匈奴甚至抓到了被遣送的劉,這也就是陳米要去稟告的大事。
按照道理而言,在大量巡邏隊的監視下匈奴、衛氏朝鮮、淮南這三方勢力應該沒有成功的可能,但是這卻實實在在的成功了,等於是正大光明地抽了林斌一耳光子。
無論是支耶還是劉陵都判斷在萬國會即將開幕的時候林斌都不會發作,他們堅定認為林斌就算知道是誰幹的都會選擇隱忍下來。會得出這個結論地理由很簡單。他們想當然耳的認為林斌不會給自己難堪,想要保留一些顏面就必需掩蓋下去。
鬱郁之中的衛吉不能這麼想,他後背的勢力不像匈奴也不像淮南那麼強大又或是離得遠。衛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