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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不會吃飽撐著率領全部的軍隊來到北新平野,他所部署出來的戰策從來就沒有被猜透過,這一次自然也是一樣。
有時候想要迷惑人,必需先把自己人給迷惑住了,這些將領不知道整個大的戰略部署,只是明白自己的職責,然而,這樣已經夠了。
諸將懷有一顆建功立業的心,他們難忍心中的激動,恭敬抱拳:“必不負大人信任!”
接下來,韓安和陳到在前方陣戰,鶴翼大陣左右兩翼的虎軍和豹騎卻是掉頭退後,相應地,狼軍補充了上去。
匈奴的右賢王和依稚斜等人當然看到了漢軍再一次變陣,不是他們不想借此機會揮軍向前,而是中間的道路大部份被正在廝殺計程車兵堵住,就算揮軍也只能派出少量的騎兵,達不到威脅的效果。
遊弋於外監視左右兩翼的匈奴偵騎回報:“佔據北新左翼有利地形的陳汐;右翼的霜接到軍令做出機動!”
依稚斜和稽善滋生了相同的疑問:“林斌想幹什麼?”
在接下來,右賢王看到了很鬱悶的一幕。
韓安將監督西域奴隸軍作戰的匈奴騎兵趕回去,又拖住馳援而上的匈奴軍隊,後方的陳到在林稀的幫助下對西域人喊話,那些個西域人開始顯得猶豫,後來林稀丟擲誘餌,說不會讓他們去和匈奴人交戰,承諾將帶著他們回到西域,這些西域人這才投降,在陳到的騎軍引領下退到戰場的側方。
西域人恨匈奴人,這點毫無疑問,但是他們也不相信那些黑頭髮、黑眼睛、黃面板的人,投降只不過是不想為任何人拼命罷了。
讓出來的戰場變得空曠,在戰鼓聲中,立於神策軍後面、五軍麾下的僕從軍和奴隸軍聽命向前,取代了先前西域人所立的位置。
“……?”
一連串問號在依稚斜、稽善、中行說、呂河頭頂上閃爍。
“林斌到底想要做什麼!!!”
依稚斜臉色很不好看,他能感覺出來,從一開始自己就被耍轉,現在還是被耍著轉。
“軍師,你先前說了什麼?”
中行說臉色一黯,從一件小事就體現出全部,他強自振作:“奴臣是說,可以回軍西域,河朔暫時‘交’給林斌,讓漢國去對付林斌。”
依稚斜鐵青著臉看向右賢王派出去的騎兵,“那頭老狐狸也被惹怒了。”,複道:“派個人去找稽善,告訴他你的計劃吧。”
稽善一見五軍派出去的奴隸軍只有少量騎兵監督想來個以已之道還之彼身,找回剛剛的面子。
左、右當戶聽到軍令,再看看被激得滿臉通紅的稽善,露出哭笑不得表情,這種意氣之爭以前沒少看見稽善何人鬥。
“這樣的戰爭打起來真頭疼……”
第一第一百八十三章:瞞天過海(下)
、右當戶率騎而出,他們也現學現用,左當戶帶著約行小迂迴,右當戶領著約五千騎兵筆直向前。
左當戶在進行迂迴時發現敵軍後面根本沒有人在監督,期間又捱了幾波箭雨,匈奴騎兵不能和五軍相比,匈奴騎兵身上最好的防具就是皮甲和一塊系在手肘的牛皮盾,幾波箭雨射翻了近三百騎,導致迂迴的隊形稍微亂了一下,不得不放慢馬速重新調整。
右當戶已經接近立陣靜待的僕從軍和奴隸軍,他留了個心思沒有按照右賢王的命令高喊招降,而是率領騎兵在外圍遊弋,時不時利用戰馬的速度對敵陣發射箭矢。
列陣的僕從軍和奴隸軍沒有操演過軍陣,簡陋的陣型再加上沒有穿戴甲冑,士兵只能挽弓還擊,粗糙的步弓射程不佔優勢,他們在匈奴騎兵的一波波箭雨下死傷慘重,沒有紀律性可言的奴隸兵慌亂起來,整個陣型變得扭曲。
要衝破連輕步兵都算不上的僕從軍和奴隸軍立起來的軍陣不難,但是右賢王給的命令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要找回剛剛失去的面子,無形中加大了匈奴騎兵的作戰難度。左、右當戶在僕從軍和奴隸軍的軍陣旁邊轉悠了一圈又一圈,終於找到機會進行招降,喊的話也是千腔不變,承諾無數好處。
招降註定不會有什麼作用,草原人和西域人文化的差異是一方面,還有便是社會結構的差別。兩個也是完全不同的處境:西域人是半農耕、半遊牧的社會結構,他們的家園被匈奴人破壞,親人和國家在匈奴人的鐵騎下蹂躪,無論如何為匈奴人作戰最終也擺脫不了奴隸的身份,他們打從心裡就不願意為仇人作戰;五軍麾下的僕從軍則不然,這些已經初步得到承認計程車兵有作戰地動力,只要拼死作戰再立下一寸軍功就能夠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