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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會損失多少?
鬥智鬥勇,這都是建立在手中有足夠兵力的情況下,如果沒有可以運用計程車兵,主帥的什麼智謀、什麼勇悍,其實那都是狗屁!
部下們瞭解林斌的心思,也贊同儲存實力以備後用。他們心裡是老不願意為了漢國而讓袍澤去流血,說沒有怨言那絕對是假的。只是誰也不敢說罷了。現在,沒有什麼願意與不願意,主帥軍令頒佈,身為屬下只有服從,他們值勤於自己地崗位,抽出了自己的戰刀,打算把怒氣發洩在胡虜身上,就像已經慢慢被接受的觀念:“胡虜就是用來被殺的!”
像螞蟻一樣的敵軍。匈奴軍隊蜂擁而來,行走在前十排的是扛著大盾的步兵,在這些步兵後面,稀少而又簡陋的攻城器械被嚴格地保護。混亂沒有章法是遊牧民族的特色,其實匈奴的統帥也不奢望自己的軍隊能夠擺出什麼像樣的軍陣,弓箭手被安排得十分糟糕,沒有站立在軍陣最合適的地方。間接影響了軍陣應有的威力。
匈奴軍隊還在繼續前進,靠近五軍防禦地段約一千步時,他們選擇停了下來。陣陣號角聲吹響,持盾地匈奴步兵踏步向前。前進了約百步立定,攻城部隊之間響起了嚎叫,肩膀上扛著裝滿沙土麻袋的匈奴士兵嗷嗷奔跑起來。
匈奴盾兵聽到後方傳來的嚎叫聲,他們扛盾、邁步,嘴巴里亦是“啊啊”大叫,儘可能地結隊前進,行走期間,第一排盾兵死死握住盾牌的把守堆前;第二排地盾兵快步而上,頂起盾牌搭在第一排盾兵的盾上;隨後,持盾的匈奴士兵高舉盾牌靠攏。立時,一個簡簡單單的盾陣被立了出來。
呂炎眼睛眯了一下。他從那些盾兵立陣的過程中看見了呂河部的影子,鼻子一抽發出冷哼。“吃裡扒外的東西!”。他轉頭看向甲賀。只見甲賀表情平淡,那雙眼睛卻是銳利得可以殺人。分明也是動怒了。
敵人離得遠,負責守城的五軍將士隻眼睜睜看著敵人在破壞陷馬坑、將陷馬坑填平。此時,瞭解實情的人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讚歎他們‘大人’或者‘王’的睿智,早就料到陷馬坑不會起到作用,減少了陷馬坑地數量。他們心裡有些期待那兩條誰都沒有看明白的渠溝到底能發揮什麼作用了。
“弩手準備!!”
洪亮地軍令從甲賀嘴巴里被喊出,隨即牆面上的二十個大戰鼓被敲響,如雷一般地戰鼓聲中,站立於牆面和箭塔之上地弩兵端起弩機。這個時代還沒有射擊角度的‘度’地說法,一切靠的是弩兵的訓練程度,再有就是軍官的試射標尺。負責試射的軍官發出了弩箭,兩次的試射瞬間判斷出最遠射程和最佳射程,亦是‘拋射’和‘攢射’。
五軍這邊對破壞陷馬坑的作業絲毫不理,沒有了阻礙的匈奴攻城部隊進行的作業卻是快不了多少,他們足足花了將近一個多時辰才填平陷馬坑,隨後,匈奴的軍隊這才繼續前進。(沒有城,但是大部份匈奴人都把那面三丈五的矮牆稱呼為‘城牆’)
可能是出於謹慎,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準備不足,兩萬餘匈奴步兵填完了陷馬坑前進一段距離,在五軍的射程之外又頓住了。
韓安國輕挽鬍鬚,他靠近林斌兩步,“護漢侯,領兵的胡虜統帥好像並不著急進攻啊?”
林斌的想法與韓安國一致,他想
次派出垃圾士兵試探是冷兵器戰爭中的慣用手段,但派出垃圾士兵進攻,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噢?韓都尉有什麼高見?”
“高見不敢。只有些許淺薄之意相與護漢侯侃談,可乎?”
“韓都尉請講。”
“末將聽說甲賀、甲統帥率軍襲擾匈奴腹地,功成之時善使計謀將賀蘭山之胡虜引來河朔,不知此事是否為實?”
“是有這件事。”
“末將猜,甲統領此舉乃是為攪亂局勢,以河朔為餌,使得胡虜內部相爭,不知對否?”
“你說得很對。”
“末將以為,甲統領此舉大善!且……觀胡虜攻戰之法,甲統領計謀已成,方有胡虜猶豫用兵,使胡虜各部之王都欲儲存實力……”
林斌聽啊聽的也不打斷了,這些東西都不難看出來,他想,韓安國後面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匈奴的軍隊待在那裡沒動,韓安國也滔滔不絕的講了近一刻鐘,最後韓安國語氣一頓。看似無意:“或許是末將多心,可……末將多次與右賢王稽善有多次交戰經驗,稽善此人狡猾無比,絕不易對付。若說稽善擔憂河朔被佔,這才拖延時間,並使出手段讓賀蘭山之胡虜主動擔任進攻之主力,這或許有些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