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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可退後駐營,等上一個月,靜待漢國人自相殘殺,不必費一兵一卒就可奪回河朔,如此一來豈不妙哉?”
幾乎是同一時間,匈奴的這些王爺們都皺起了眉頭,其中以稽善最為憤怒。中行說就像是一個快死了的老頭那般嘮叨,而且是喋喋不休的嘮叨,每次講的都是同樣的話題。
“不行!我不退!”
稽善恨不能上去親渾王兩口。
依稚斜既無奈又鬱悶,他拉了中行說一下,壓低聲音:“本王知道軍師大人建議正確無比。可是軍師啊!這個時候不是講這些話的時機,我們目前要做的是進攻,是進攻,你明白了嗎?匈奴人有一句諺語‘只有搶來的,才是值得珍惜的’,他們要的就是用武力重新去奪回,證明自己的武勇和維護自己的尊嚴!”
匈奴人這邊為了進攻與否吵吵鬧鬧,五軍這邊卻是盡力備戰當中。
擊敗敵人的一次進攻並不代表獲得了整場戰爭的勝利,這點毋庸置疑,五軍的將領們也完全明白這個道理。他們投入到更加緊張的備戰,他們一直覺得,既然敵軍派出了試探性質的部隊,那麼下一波就該是真正的主力上來進攻,不多做準備的話,勝利就不再屬於自己!
韓安國抓住空擋又開始了自己的試探,他小心翼翼的尋問林斌要怎麼處理與淮南王劉安的關係。
“不處理就是最好的處理。我把話在這裡說明白了:劉安送來多少東西,我就收多少;相應地,天子送來多少東西,我也全收下。不過……我不會白要,無論是誰送我需要的東西過來,我都會付出相等的回贈。”
韓安國眼皮直跳,他有點沒聽明白林斌想要表達的意思。
張與林斌接觸得久,他在旁低聲嘆息:“護漢侯此舉雖然妥當,但是……與商賈何異?”
“商賈很丟人嗎?”林斌語氣強硬,“我不會加入皇權的鬥爭,永遠都不會!”
韓安國總算明白了,林斌選擇的是兩不相幫,要在中間賺取足夠的利益。
“不知護漢侯‘送’了多少戰馬前往淮南?”
“二十萬金,相應的兵器、器具、錦綢只能換到五千匹戰馬。”
韓安國呆了一下,“那……我等送來的軍需可換多少戰馬?”
林斌理所當然道:“那些是交換黃河北岸的物資。”
“……”
張與韓安同時露出苦笑。
“如果想要換取戰馬,你們可以和呂炎商談。在和淮南王交易的物價基礎上,我會優待你們。”
一番話又說的韓安國和張面面相覷。
林斌不再說話,在他想來,這樣的選擇沒有錯誤,屢次遭受白眼之後還出於民族情感幫助漢國防禦來自匈奴的威脅,這已經盡到了義務,不然的話他早該在吞併了呂炎部和蒙昭部調轉方向前往遼東發展。在遼東潛伏三到五年,整軍亦完善軍備,等待準備完畢再捲土重來,那時才是真正往西的時機。
當然,計劃永遠跟不上變化,林斌的潛伏方案再一次破產,他無法潛伏就不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完善軍備。那麼該怎麼辦呢?他只有從淮南王的反叛勢力和漢國的皇權勢力獲得物資,不然想要西進永遠是一個遙遠的夢想!
而在這個時候,匈奴的王爺們終於吵夠了,他們雖然不情願,但是做出了無比正確的選擇。他們決定打,但不是這個時候打,應該先趕造攻城器械,做出足夠多的盾牌,再揮兵進攻。
第一第一百九十二章:陣戰之道(下)
牧附近不是戈漠就是草地,想要建造攻城器械需要從地方搬來木材,因此匈奴人的進攻計劃足足耽誤了六天。
六天說多不多,但說少也絕對不少。在臨戰時,一刻鐘都有可能會改變最終戰局的結果,何況是六天?
林斌抓住了時機鞏固防禦工事,同時還派出小股的騎兵在夜間襲擾匈奴人各部,此舉起到了擾敵作用的同時,匈奴人計程車氣越加低落。他在前線與匈奴主力對峙期間,黑旗軍與休屠王、樓煩王的作戰分出了勝負。
黑旗軍雖然倉猝迎戰,但卻是屬於以逸待勞的那方,蒙昭率軍迎戰穿越了戈漠過來的休屠部和樓煩部。最開始蒙昭準備不及,黑旗軍迎戰兵力比之敵軍少,致使黑旗軍與休屠部和樓煩部展開的是一場相對比較公平的廝殺,一個晝夜的廝殺卻為蒙昭換取到了寶貴的時間,等待黑旗軍援軍到達,蒙昭於廣牧東南方向的戈漠邊緣圍困了休屠部、樓煩部。
樓煩部和休屠部既然是穿越戈漠而來,那麼他們就無法攜帶牲畜,只能帶著夠吃三五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