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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使的是借刀殺人之計!?笑話!天大的笑話,本軍侯殺一小小什長還需要使什麼計謀!”
“軍侯錯矣!軍侯無害人之心,但恐將士們多疑,影響士氣,此人要除,但絕不是現在。如今戰況膠著,乃是急需猛士之時,留他可展示軍侯之胸襟,又可拖延匈奴人攻城之期……,軍侯啊軍侯,你這次做錯了!”
公孫熬勃然大怒,心想,我堂堂軍侯,想殺一個小小什長根本不用什麼計謀,乃是真的沒有人選出城接應朝廷急使,見林斌武勇,而且多次立下戰功,這才任他為隊率委以重任,卻不想被誤會了。
不過,公孫熬為人自傲,認為被誤會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懶得向冉越閔解釋,再則,就像他想的,他是堂堂軍侯,被猜忌又怎麼樣。只要他一天還是軍侯,曲下戍卒就不能不聽命行事,只要這一仗打勝了,就算他有什麼錯事,也會隨著戰爭的勝利而被人們遺忘,到時有誰會跳出來為一個小小的什長叫屈?
“哼!本軍侯不殺汝已是仁至義盡,希望汝懂審時度勢,莫要讓本軍侯難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可能只有公孫熬自己知道了。
……
四十名戍卒早就整理排列在城牆之下,他們大多是多次與匈奴交戰活下來的戰士,幾乎人人帶傷,但也就是那戎袍之上的櫻紅更加承托出了屬於軍人的肅殺之氣。這些人都是臨時從各個失去戰鬥力的什中被拼湊起來的,有好些人以前甚至沒有見過面,當他們得知自己被調到了甲丙隊,要接受林斌直接指揮時,人人感到振奮,也確實沒有什麼比能在一名驍勇善戰的猛士麾下作戰更能讓一名軍人感到喜悅。當然,這是建立在他們不知道被髮配了什麼任務之前。
林斌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靜靜地看著那些已經屬於他麾下戍卒的漢軍戰士們,他看到的是一群精悍的軍人,而不是自己想象中從民玞中挑選出來的廢材,這讓他原本暴怒的心情得到平復。既然可以自選什長,那麼林斌也沒多想什麼,把原本什中比較熟悉的戰士挑選出來任什長,只留下兩個名額讓戍卒們自行推舉。
所沒想到的是,四十餘名戍卒中竟無一人願意先開口挑選自己的什長,這讓林斌深感疑惑,以為這些戍卒不服從自己的調遣。但是,林斌卻是錯怪這群戍卒了,他們當中有些人已經打了半輩子的仗,壓根就沒聽過可以自己選什長這一回事。
林斌不是一個喜歡拖拉的人,既然戍卒們自己不願意挑選什長、伍長,那麼他就依靠自己的眼光來選,稍微問下戍卒們的軍功,從中挑選出了兩名什長,八名伍長,就這般,這支臨時湊起來的隊伍終於有了自己的骨幹。
“我叫林斌,是一個粗人,不會說話,但是軍人本來也不需用嘴巴講話,我們只用手中的兵刃發言。現在,你們都是我的兵了,我只想告訴你們一句:以後跟著我好好幹,不會讓你們受了委屈,你們只管好好殺敵,每一寸軍功由我替你們記著呢!”
“林隊官威武!林隊官威武!林隊官威武!”
林斌實在沒想到自己那麼爛的演講也能得到認可,也終於明白古時的人們比較憨厚,剛剛讓他們自選長官不是在自虐嘛。
“都有了!我的第一個命令:你們回到自己的床榻,收拾一切必要行裝,帶足乾糧和水。但是!別帶任何有礙行軍的累贅。一刻鐘後在這裡集合!都明白了嗎?”
戍卒們應“諾!”而散,只留下公孫宏和一名還不知道名字的什長,滿臉驚疑的看著林斌。
瞧瞧,一群服從性多麼好的基層戍卒,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就執行了上官的命令,他們從來不會去問這麼做有什麼用意。
“你,還有你,怎麼站在原地不動?”林斌在剛剛就想好了,既然公孫熬不仁就別怪他不義,借刀殺人誰都會,但似乎沒人願意傻傻撞到刀口上去。
“隊官大人,您……,我……,我似乎聽說軍侯大人是要讓我們出去接應朝廷急使,您……您……,我們似乎不用準備乾糧和水啊?”
“這位兄弟叫什麼名字呀?”公孫宏先於林斌之前出聲問,他一幅非常和藹的樣子。
“哦?噢!我叫陳浩……,我是說,說……軍侯大人的軍令不是這個樣……”
公孫宏表現得非常親熱地湊上去,那原本和藹的表情卻是越靠近陳浩越猙獰,突地拔劍向陳浩斬去,口中喝道:“漢軍律:不尊上官軍令者……死!!!”劍刃斬在毫無設防的陳浩勁部,一顆張大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頭顱‘咕嚕嚕’滾落在地,隨即無頭屍體軟倒跪在地上。
公孫宏恨恨地吐出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