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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顏色是有限制的,庶民不能穿全紅或全黑的衣服,紅袍是軍人專用,全黑則是天子專用。不過,黑色衣服穿了並不犯法,只是會被人指指點點,全紅衣服則是嚴格限制庶民穿戴,違者甚至可以被人隨意殺死。
林斌吃食完後,抱著陵子躺在軍帳內的草榻上根本無法入睡,他看著已經熟睡過去的陵子,又開始習慣性的想一些事情。想起陵子吃東西滿足的笑臉,又想到未來就要與陵子生活在一起,他稍微有些滿足了。
在這個充滿戰火的時代,失去親人的事情並不少發生,林斌無法入睡,愣愣的看著帳頂,他想了很多,那些被匈奴人砍掉腦袋的雁門郡平民,逃亡中死去的司馬童,他們都是那麼希望能活下去,可是他們都死了,死在遊牧民族的彎刀下。
他已經不思考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從知道現在是景帝當政那天開始,他曾經豪情壯志的想要建功立業,但是幾天沉澱下來,發現現在說什麼都是笑話,好好活下去才是真的。
慢慢地,他眼前的事物變得模糊,耳邊也似乎傳來愛聽的歌……
生命就象一條大河,時而寧靜時而瘋狂;現實就象一把枷鎖,把我困住無法掙脫。這迷樣的生活鋒利如刀,一次次將我重傷,我知道我要的那種幸福,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我要飛的更高,飛的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我要飛的更高,飛的更高,翅膀捲起風暴,心聲呼嘯,飛的更高——
“活下去,飛的更高,找到屬於自己的天空……”
他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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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十五章:武帝元年
漢初承秦制,重軍功,尚黑,漢初又提倡無為而治,不擾民,不貶低商人。直到漢武帝時期聽了董仲舒的話,這才獨尊儒術,有了一些限制人的律法,比如限制人們的房屋不能比皇帝的房屋高;又限制庶民只能穿麻衣,不能穿戴絲質以上的衣服,更為荒謬的是把人的等次嚴格劃分,所謂計程車、農、工、商在周朝就有了,但是沒有寫進律法,也沒有高低之分,不看低任何人的職業,只是用來稱呼人們的百業。
漢武帝想要中央集權,而當時所倡導的是黃老無為,他要與匈奴作戰,只有更改當時的觀念,他要改變現狀,認為不能只讓匈奴侵襲漢人,而漢人只能坐以待斃。
當時的百家,只有儒家向漢武帝提倡中央集權,惟君主權力至上的學說,而其它都沒有一套符合漢武帝想要的說法,儒家正是看到了武皇帝想要改變現狀,這才抓住機會推銷自己的思想,其實——按照現代人的說法,那只是一些與推銷員同等意義的人,只不過儒家賣的是思想,有‘學成賣於帝王家’這個說法作證,也就是說,儒生努力了一輩子所追求的不過是名聲和地位。
漢武帝需要儒家的思想,只有採納了董仲舒的話,執行了儒生們規劃出來的制度,這才能完全的建立起君權至上思想。而董仲舒非常重視的那套‘天人感應’卻沒有被漢武帝採納,這讓董仲舒失望的辭官而回,但董仲舒沒走遠,就定居在長安,時刻迫切的希望被召喚。
但是非常令董仲舒失望的,當時漢民族所慶幸的,漢武帝沒有再要求董仲舒入朝,也沒有完全執行董仲舒建立的制度,比如董仲舒說的‘武人粗痞,堪當兇器,不足以謀’,其實這也是漢武帝採用儒家制度,但不希望董仲舒入朝的原因,那時漢武帝需要武人們去抗擊匈奴,開疆擴土。
漢武帝劉徹執行的是儒皮法骨的思想,但是在秦王朝的教訓下他不能這麼說,所以也才有了儒家記載的獨尊儒術,廢黜百家的說法誰也無法證實,儒家的記載也似乎有點空洞,因為從漢武帝后,史書都是儒生來寫,而寫史書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好惡和定義,只能當作一家之詞。
在數代儒生的努力下,漢民族終於走向了一條坎坷的道路,至漢武帝后,皇帝們開始相信天人感應,相信不能輕易動刀兵的說法,而且話總是隻說半句‘兵者,兇器也,國之雖大,好戰必亡’無數大儒自動把後半句無視,全句是‘兵者,兇器也,國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因為崇尚武功統治社會的文人們就沒了崇高的社會地位。
但是很多更願意相信另一種說法,至少作者喜歡這句話:兵者,國器也,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國之雖小,好戰必興!
漢武帝晚年告訴自己大兒子劉據:“儒生,能用,但是不能重用。儒生大多隻會誇誇空談,只適合當諫官,不能當重臣。”
武帝是說,儒生只能幫忙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