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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端冷笑一聲:“現在該輪到我出招了。”
手腕輕輕一抖,那條銀鏈立即飛舞了起來,呈蛇形盤旋在他身外半尺處,遊動不止。銀鏈就像由一條條首尾相接的銀魚組成, 在它們的合力攪動之下,空氣中立即瀰漫了一層銀光,在端身外盪漾了開來。
流彩的刀光頓時被被端手中銀鏈激起漫延的銀光湮滅,銀光波及之處,不論是鍍金桌椅還是青銅香爐,甚至是雕花柱子,都像砍倒的莊稼一樣被齊刷刷的砍斷。而那銀光如潮水洩地一樣,眨眼間淹沒了流彩。
“想不到,你一直將自己掩藏的那麼深!”流彩捂著胸口倒退了幾步,揮舞這大刀,激起一片更加雪亮的光芒。
端沒有說話,臉色卻已經變得更加清冷,緩緩的,他左手拈了個奇怪的訣法,驀地一拉銀鏈。登時,銀光中捲起一條黑色光芒,好像是一條兇惡的黑龍,高高揚起頭,張昂成一個很大的角度 後盤踞在他的頭頂,左右徘徊了一陣後疾衝而下。
“皇后,保護皇后!”原本只有流彩和端兩個人的大廳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湧進了一群紅色盔甲計程車兵。
紅色的海水一般計程車兵湧進了大廳,將流彩護在身後。
至此,原本一直合作的流彩和端王爺正是決裂。
以流彩為首的皇后黨,以“誅殺弒君”之罪為藉口向端開戰,而端同樣以“謀殺君王”之罪向流彩開戰。
一個月後,在浣鏡城,流彩被部將擁戴為彩雲女皇。
同月,在皇城,端王爺登基為皇,改澂朝為瑞朝。
“遲了一步~還是遲了一步。”錦兒聽到弦被端謀殺的訊息後,跌坐在椅子裡,一隻手撐著頭,按在太陽穴上。
太子華坐在錦兒對面的長榻上,亦是沉默著沒有說話,要是當初自己聽錦兒的話,及時的派兵,也許能救下弦一命。
想不到弦算計一聲,卻獨獨沒有算計上自己的盟友。
“我真的沒有想到四弟會作出這樣的事情!”太子華暗啞著聲音,手指深深的摳著長塌,長塌上的木屑順著他的指間悉悉索索的,萎了一地。
太子華見錦兒不吭聲,長長的嘆息一聲,“錦兒,我並不是故意……”
“不用再說什麼了,再說什麼弦也不會活過來了~”錦兒站起身來,要不是她的猶豫,要不是他的自私,即便是保不住弦的皇位至少能保住他的性命,畢竟是曾經相愛過的人。
錦兒再怎麼怨恨過弦的冷酷無情,但是始終是不願意他死去。
錦兒閉上眼睛,弦藍色的魅惑的眸子似乎還在眼前。
給讀者的話:
中秋快樂,快樂
第二五一章 流彩
錦兒閉上眼睛,弦藍色的魅惑的眸子似乎還在眼前。
過去的場景如摺子戲一般在眼前一幕幕閃現:
那一次——弦長弓在手,一根長長的白羽搭在幾乎拉成滿月的弓上,他一隻眼睛眯起來瞄準一隻追逐這一隻白色小狐狸的灰狼,他手一鬆,那狼應聲而倒,正中狼胸口的血染紅了灰色的皮毛。
那一次——圓的如月餅一般的月亮掛在天上,弦輕輕的將一身雪衣的錦兒攬在懷裡,錦兒偎在他的懷裡,聽見彼此的心跳一唱一和,感受著他起伏有致的呼吸羽毛一般刷過後頸。暖暖的體溫籠罩著自己,輕柔宜人。本能地趨近溫暖,錦兒將臉貼在了他胸口上,享受這夜色中朦朧的寧靜。
那一次——弦握住錦兒的小手:“不用你去勞累,下人會做好了送過來的的~”
錦兒巧笑道:“他們怎麼做的出來我的心思呢?”清風吹拂著白紗一段落在弦的肩頭一段落在錦兒的肩頭,似乎在他們倆之間搭起了一座橋樑。弦輕輕鬆了錦兒的手,親暱的拍拍她的頭:“去吧,不要累到自己。”
那一次——弦拉著錦兒的手,深情脈脈的道:“錦兒,我答應你,七天為期,每天給你一個禮物,你回報我一個許諾,好麼?”
那一次——弦拉著錦兒在月桂樹下坐下,拉起錦兒的手在唇邊吻了吻,話終於出口:“錦兒,嫁給大太子華!”給錦兒最深印象的一句話還回蕩在耳邊,如今說話的人還沒來得及恨卻已經煙消雲散了。
“那一萬精銳你準備怎麼處理?”太子華轉移話題問道。
“暫時就讓他們潛伏在皇城的暗處,到時候自有用處。”錦兒的聲音淡淡的,顯然還沒有從弦的去世的悲傷中恢復過來。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太子華拍拍手上的木屑站起身來,一身銀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