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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自然是不對……”老頭腦門上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我和三太子弦,並沒有你門想象的那麼不堪,我承認我喜歡他,但是……(但是他更喜歡江山)”錦兒當然不能這麼對老頭這麼說“我和他之間是清白的,我以清白之身嫁給太子,又何來好女不嫁二夫之說?再則,女子要以夫為天,那前提是女子要以自己為地。人和人是沒有區別的,窮人和富人是,女人和男人也是。”
雷雷雷。
還好那個時候老頭並不知道何為雷,但是不妨礙他被雷到了。
當硃批將錦兒的華原原本本的告訴太子華的時候,太子華身邊的影子剛走。他靠在軟塌上一手捏著銀質的角杯,一手拿著軍情報告,眯著眼睛。
聽完硃批的闡述之後,他如硃批所料的把角杯死命的往地上一貫:“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硃批半抖著告退。
當硃批的身影沒入黑夜的時候,太子華嘴邊卻不可察覺的勾出一絲微笑。低頭看著手裡剛拿到的軍情報告,眉頭又皺了起來,據探子說這幾日弦經常出入端王府。
這是不是就預料著弦和流彩的好事將近呢?
“你這步棋走虧了~”司歌的聲音在耳畔忽然響起,幽美的音色掩蓋了突然響起的突兀。
“你是說我娶了錦兒卻因此沒能娶到更有利用價值的流彩麼?”太子華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司歌搖著白瓷骨銀絹扇子自行坐下:“自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太子華冷笑一聲“你是想自告奮勇的去施展美男計?”
司歌繼續搖著扇子,微笑的看著太子華:“你不捨得”
太子華拿著那捲情報的紙,往司歌腦袋上一砸:“你越演越入戲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真有點什麼呢?”
司歌用扇子掩著嘴低聲的笑了起來:“那不就結了?他埋了個炸彈在你身邊,你也依葫蘆畫瓢,看誰的臥底更厲害”
“但是你要知道,錦兒直接在我身邊,而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