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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皇后仍然心中怨毒,扯著手裡的帕子忍不住氣呼呼地說道:“可是你看,她剛剛有孕,陛下就迫不及待地賞了清涼殿上下,恨不得告訴全天下人,他有多希望那女人幫他生個庶子!”
心腹知道她是氣昏了頭,聽了這話只得繼續寬慰:“娘娘,那位身邊一直留了個男人,如今有孕,誰知道是不是陛下的呢?”
林皇后頓時心中一凜,隨即眼中冒出狂喜的神色來:“對啊!本宮怎麼就忘了,這事兒還可以做文章的?”
心腹見她又恢復了冷靜,才放心地笑了笑:“娘娘,奴婢傳信給大爺,讓他在宮外散播訊息?”
林皇后越想越得意,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去吧。”
心腹退下,不多時,就有信鴿從椒房殿飛出。
許融到了長安殿,劉鎏眼見著是不能久留了,只能抱歉地看蕭氏一眼,起身告辭。
秋容將她送到宮門外,臨上馬車的時候,秋容才忍不住說了句:“縣主,賀昭儀如今畢竟是後宮寵妃,您府上又有權臣在朝上,也應該適當地避避嫌。賀昭儀性情單純,或許想不到這一點,可是陛下心思沉重,若是見你與賀昭儀經常往來,想必對英國公府,不是好事!”
劉鎏上車的動作一頓,回身看著她:“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秋容淺笑著,姿容嫻雅地躬身一禮:“是!”
劉鎏想了想,只得點頭:“你回娘娘去,就說我明白了!”
秋容起身,柔聲道:“縣主走好!”
劉鎏上了馬車,晃晃悠悠地回家去,半路上跟,趕車的王武忽然輕聲說道:“小姐,後面有人跟著咱們。”
劉鎏在馬車裡被晃得都要睡著了,聽到這話,不動聲色地吩咐:“繞開路,看看他們還跟不跟了!”
王武調轉馬頭,不一會兒,又低聲道:“小姐,還跟著呢。”
“放慢車速,你下去,等人跟上來,把人拿下!”
“是!”
王武聽命,把韁繩給了身邊另一名護衛,翻身下車,身影快速地隱在街邊的建築後面。
不多時,只聽後方一聲驚呼,劉鎏在車內聽見,輕笑一聲:“停車!”
她掀了簾子等了一會兒,王武拎著個乾巴巴的小孩子走過來,她頓時驚詫:“文檸丫頭?”
陳文檸見了劉鎏,立即咧嘴笑了起來:“大姐姐!”
“你怎麼跟著我的馬車?可是有什麼事?”
陳文檸掙了掙,從王武手裡掙開了,才湊上來說道:“大姐姐,我和我娘也不能一直住在你的別院裡,今兒個我娘身子大好了,我們一起出去租賃了一間屋子,我娘讓我來問你,那個人的住址,大姐姐可有幫我們打聽?”
劉鎏點點頭,看了王武一眼。
王武將一張紙箋拿出來,遞給了陳文檸:“喏,拿好了。”
陳文檸高高興興地接了紙箋,朝劉鎏道謝:“謝謝大姐姐。”
劉鎏擺擺手,隨口吩咐身邊的一名護衛:“你護送她回去,將人安全送回家。”
那護衛得令,跟在陳文檸身後離開了。
王武看著她走遠,才低聲跟劉鎏說道:“小姐,這小丫頭身上有武功。”
“你確定?”
王武低聲嗯了一下,才又語氣疑惑地答:“可是小姐,一個看上去不到十歲的小丫頭,怎麼會有武功?武功還算不錯呢?”
劉鎏心裡也驚疑不定,想到那張莫名其妙的字條,心情有些沉重,吩咐道:“這件事先別聲張,再觀察觀察!”
“喏。”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暮色四合,紅袖在門口鬼鬼祟祟地等著她,見她回來,急忙跑過來,湊到劉鎏耳邊低聲說道:“小姐,世子爺在繡樓裡!”
“現在就來了?吃過東西了嗎?”
紅袖急得額上都冒汗了:“奴婢沒問。小姐啊,老爺和少爺都在府裡呢,要是知道世子爺來了,怎麼辦才好?”
劉鎏卻不著急,低聲吩咐道:“去廚房那些吃食,要鹹一點辣一點,他口味重。”
紅袖見她不擔心,也平靜了些,急忙往廚房去了。
劉鎏去跟王氏打了聲招呼,轉身就要往繡樓走,王氏扯住她,嗔道:“你呀你,還沒說,宮裡怎麼回事?”
劉鎏只得耐著性子把宮裡的事情說了,王氏心下有數了,才轉頭教訓劉鎏:“你啊你,南疆公主如今是宮中的貴人,你別有事沒事和人家走那麼近,這不光是為你好,也是為她好!咱們那位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