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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求你來了!融美人讓我不準插手,我叫人去求太后,太后那裡也說是身子不好,不見人!劉鎏,你救救阿慢!”
賀域晴哭得撕心裂肺,劉鎏急忙將人扶起來,小聲安慰:“娘娘,你現在懷著身孕,這麼大喜大悲的對孩子不好,快別哭了!我去求太后娘娘救人,你先別傷心了,好嗎?”
賀域晴紅著眼點頭,推了推劉鎏:“你快去!快去!”
劉鎏急忙轉身去長安殿,一路上,來往的小太監們都在交頭接耳,大概宮裡許久沒有新鮮的八卦了,猛地出現一個,大家都亢奮了。
她冷著臉到了長安殿外,殿門果然緊閉,守門的小太監見了她,急忙上前來行禮:“縣主娘娘,太后娘娘有令,誰也不見。”
劉鎏忽然就明白,當日她在王府裡將許劭攔在門外,許劭為什麼那麼氣急敗壞了!
攔路的人,當真是太煩人了!
劉鎏卻不能抬腳就踹,只能收斂了性子,柔聲說道:“你先進去通報一聲試試,就說我求見,太后若是不見,我自己會走的。”
小太監拿不定主意地看了對面另一名小太監一眼。
劉鎏順著目光看過去,喲呵,居然是熟人。
“袁知初,他不敢去,你去!”
袁知初低眉順眼地躬身行禮:“喏。”隨即推門進了大殿。
劉鎏看得驚奇,想不到那個二世祖的袁知初,遭逢家中大變,居然也能變成這副模樣,可見世事造人。
沒等多久,袁知初就回轉,低聲道:“縣主娘娘,太后娘娘宣見。”
劉鎏點點頭,昂首挺胸地往裡走。
長安殿內沒有焚香,只有清清淡淡的一股子荷花香氣,四周的幾隻花瓶裡,都插滿了粉嫩的荷花和青綠的荷葉,一進大殿,劉鎏一身焦躁倒是平息了些,淡定地走上前,給蕭氏行禮:“臣女給太后娘娘請安。”
蕭氏看上去絲毫沒有生病的樣子,見了她,有些無奈,拍拍身邊的位置,柔聲說道:“起來吧,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劉鎏走過去,依言在她身側席榻上坐了。
秋容端了冰鎮的雪梨過來:“縣主吃些冰鎮雪梨,消消暑氣吧。”
劉鎏卻無心飲食,只看著蕭氏:“太后娘娘,救一救賀昭容的人吧,那個阿慢,當真是被冤枉的,他跟個木頭似的,怎麼可能私通宮女呢?”
還是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尚衣局小宮女!
蕭氏無奈地失笑,親手拿銀叉子插了一塊雪梨遞到劉鎏面前:“先彆著急。我已經叫人去司內監吩咐了,不會立馬將人殺了,頂多吃些皮肉之苦!”
劉鎏這才放心了些,吃了一口冰涼的雪梨,方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失禮,訕訕地笑道:“我也是著急了!那個阿慢,是自小跟著賀昭儀的,情分不同一般。要是就這麼被打殺了,會影響陛下與賀昭儀之間的感情。”
蕭氏眸光一轉,笑了笑:“想必在這其中出力的人,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
劉鎏一怔:“您是說……”
“我什麼也沒說!”蕭氏又遞給她一塊梨,低笑著說道,“陛下又何嘗不知道那個阿慢是被冤枉的?可還是將人關進了司內監,你可明白,這是為何?”
劉鎏皺眉想了想,嘴角一抖:“陛下莫非是吃醋?”
蕭氏笑而不語。
劉鎏算是明白了,有些無奈:阿慢如果被趕出宮,離開賀昭儀,想必也會生無可戀吧?賀域晴沒心沒肺的大概看不出來,她卻是看得清楚,那個阿慢看著賀域晴時,神態分明是愛得深沉。
這麼一頭小狼狗,留在賀域晴身邊,許融吃醋也是必然。
“您的意思說,我如果要救阿慢,只能把人帶出去,再也不準回宮,是嗎?”
蕭氏點點頭:“賀昭儀那裡,想必一時也接受不了,還要你去勸說了。”
劉鎏點點頭:“司內監那邊查到什麼地步了?”
蕭氏看了秋容一眼,秋容在旁,柔聲答道:“回縣主,司內監目前只知道那宮女將肚兜塞給了阿慢。奴婢會想辦法讓他們知道,那宮女的家人,是林皇后兄長如今府上的下人。”
劉鎏點點頭,圓溜溜的眼睛在秋容身上打了個轉,笑道:“秋容姑姑的手段,我自然放心。”
秋容苦笑著低頭,轉身離開了。
蕭氏好不容易光明正大地見到劉鎏,一時間不願意放人離開,拉過她的手,柔聲問:“還有二十來天就出嫁了,家中可都準備妥當了?”
“都妥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