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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天大機密呢,也豎起耳朵來,只等著聽個明白。
“郡主,昨日裡,咱們府上那位世子妃,身邊的婢女與外院的侍衛私通,妾身叫人抓了那婢女好一番拷打,竟扯出別的事情來……”
方夫人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
陳寧兒沒什麼心機,一聽這話,立即伸長耳朵,追問道:“扯出什麼了?”
“那婢女之所以和王府的侍衛私通,竟是在世子妃嫁進來之前,咱們的世子爺時不時地去英國公府爬牆私會,才叫這婢女和世子爺的侍衛相識了。哎呀……”方夫人長嘆一句,“如今這些年輕人啊,雖然訂了親,卻也不好這樣婚期密會的呀,郡主你說,是也不是?”
陳寧兒一怔,狐疑地看方夫人:“夫人即是王府的姬妾,為何將王府裡的秘聞,特特地說給我聽呢?”
方夫人訕笑一聲,略微有些尷尬,卻還是忍不住說道:“妾身聽說,郡主您……和咱們那位世子妃,一向不對付的!妾身也是心疼郡主,想為郡主討個公道呢!”
方夫人心下得意,原本她為了許攸的婚事快要愁白了頭髮,要不是有人私下裡提點了她幾句,她都想不到這一點:和劉鎏對著幹,把劉鎏的名聲搞臭了,不是能討好陳寧兒嗎?
陳寧兒有些呆愣,半晌才想明白這方夫人是什麼意思,忍不住驚訝地問:“夫人的意思是,你是為了給我出氣,在王府裡,和世子妃對上了?”
方夫人立即點頭:“郡主,咱們是自家人,這都是應該的。”
陳寧兒呵呵笑了:誰跟你個卑賤的妾室是自家人來著?
方夫人見她笑,只以為她心裡也認同自己的做法,忍不住朝陳寧兒做得近了些,伸手拉過陳寧兒的手,拍了拍,說道:“郡主,你小時候,我就覺著你是個好的,要是你能嫁到王府裡,大家做了一個門裡的人,真真是再好不過!”
陳寧兒一愣:“夫人,你是什麼意思?”
許劭已經大婚了,難道這女人想來遊說她,給許劭做妾嗎?
就是她願意,許劭也不願意的吧?
方夫人拉著她的手,呵呵一笑:“我今兒個出門的時候,你攸表哥聽說我是來見郡主,還鬧著要來見見郡主呢,說是小時候一塊兒玩過的,多年未見,很是思念呢。”
陳寧兒嘴角一抖:“攸……表哥?”
她還記得小時候見過的那個愛哭鬼許攸,總是跟在許劭身後的跟屁蟲,回回眼見著許劭不帶他玩,就哭哭啼啼去年親王面前告黑狀,說許劭打他。
年親王回回都要捶許劭一頓。
許劭被告了幾次黑狀之後,果真每回見了許攸都要揍他……
陳寧兒心下暗想:許攸打小就不是個好東西,長大了還能好到哪裡去呢?
“呵呵,夫人,您的意思,我聽不大明白,不妨指說了吧?”陳寧兒弄不大懂這女人的意圖,好端端的,替許攸那愛哭鬼做什麼?
“郡主,是這樣的,您看啊,我們家攸兒也有十八了,和郡主你,正當年呢!”方夫人絲毫不覺得自己私下裡跟一個姑娘家說這種嫁娶之事有什麼不妥,越說越來勁了,“郡主要是給我們攸兒做了媳婦,以後王府裡,做主的不定是誰呢!郡主難道真的希望,咱們那位世子妃,以後一手把持整個王府說一不二嗎?”
陳寧兒臉上轟地一下就紅了,不是害羞,而是生氣!
雖然灈陽城裡如今世風開放,做婆母的看中的兒媳婦,私下裡約出來說說話,探聽一下口風也沒什麼不對的。
可是這方氏,將她陳寧兒看成什麼人啦?
她對劉鎏的確是有意見,看不順眼,可那僅限於許劭和劉鎏沒有大婚之前,那時候,她與劉鎏作對,心裡也只想著將她從許劭身邊趕走。
可是如今呢,許劭已經大婚了,她陳寧兒不是那等拿得起放不下的人!要是還抓著劉鎏不放,上趕著跟人作對,不是將自己弄成個大笑話了嗎?
方夫人見陳寧兒低著頭,紅著臉,還以為她是害羞呢。
只是陳寧兒的手驟然收緊,抓得她兩手生疼,叫她有些難受了,立即掙脫開了,只笑呵呵地朝陳寧兒說道:“郡主這是害羞了?”
陳寧兒霍地抬起頭,端起身側的茶杯,將裡面還冒著熱氣的茶水劈頭蓋臉地潑在了方氏臉上。
方氏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朝陳寧兒打了一下。
陳寧兒和她距離太近了,被她揮手就打中了臉,啪地一聲脆響。
陳寧兒捂住了臉,怒瞪著眼看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