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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見面了嗎?”
劉雍皺眉,隨即搖頭:“還是不見為妙。”
劉鎏見他態度堅決,只得嘆氣。
她是個女子,畢竟還好說,劉雍卻是男子,若要人知道他的身世,想必會掀起腥風血雨來。
還是和蕭太后保持距離為妙。
“你有自己的打算就好!我們先走了!以後不可以再瞞著我這麼大的事情!”
劉雍嘿嘿一笑:“知道啦!”
劉鎏這才由許劭扶著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回到王府裡,跟隨劉鎏回孃家的侍衛,有人悄悄出了王府,往酒樓裡坐了坐,與三兩個人打了照面,然後又淡定地回了王府。
……
皇宮中,長安殿。
蕭太后正與許融相對著坐了,許融將政事暫且放手,來陪著蕭太后吃晚飯,母子倆在一處好好說話。
許融以前沒懷疑過劉鎏和劉雍的身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如今有了懷疑,再看蕭氏,只覺得劉鎏簡直是蕭氏的翻版。
以前大抵是因為蕭氏身材豐滿,而劉鎏瘦削,不往這方面細想的話,倒是不覺著有多像。
許融心下狐疑,在蕭氏面前,說話難免帶了幾分小心。
蕭太后何等精明的人,問許融幾句政事,他都語焉不詳,自然也就猜到了,許融實在防著她,不由得一笑,打趣許融:“融兒如今是執掌一國的帝王了,與母后說話也這般小心啦?”
許融溫和一笑,抬手幫蕭太后倒了一杯果酒,忽然開口說道:“母后,兒臣之前一直沒有問您,您以前是前朝太子妃身邊的宮女,太子妃死後,是葬在了哪裡?”
蕭氏不動聲色地看他:“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兒臣也是聽人說,前朝那位太子的墳冢裡,只有他自己,那位太子妃的屍身,卻是不在的。”
蕭氏一笑:“前朝太子在國滅之前,已經親手寫了休書,太子妃已經不再是太子妃,自然不可能與前朝太子合葬。至於前朝太子妃的屍身,我當年被你父皇帶進後宮來,只隱約聽說,是葬在了黎山的山腹中,具體位置卻是隻有蕭家一族的族人才知道了。”
許融點點頭,隨即又問道:“母后,您說那位太子妃,會不會沒死?”
蕭氏一臉的奇怪:“為何融兒會這麼猜?”
“兒臣聽說,那位前朝太子妃風華絕代,當年可是迷倒了灈陽城萬家兒郎,就連皇叔年親王,年輕時也是追逐過佳人的。”許融緊盯著蕭氏的神色,說道,“而當年帶兵圍剿東宮,又恰好是皇叔。兒臣只是亂猜的,會不會……皇叔根本沒有眼睜睜看著前朝那位太子妃自縊,而是暗度陳倉,將那位太子妃和她生下的孩子給救了呢?”
蕭氏一臉的驚訝,隨即失笑:“融兒現在越來越會說笑了!哀家當時也是在場的,親眼看著太子妃自盡,死人怎麼可能活過來呢?”
她一臉懷念,又帶著對許融說出這番話的好笑。
無論表情還是眼神,都沒有一絲破綻。
許融一笑,點點頭,端了果酒敬蕭氏:“兒臣閒來無事瞎想了,母后只當聽個笑話便是。”
蕭氏嗔怪地看他一眼,轉而又問:“照著日子,這幾天是不是該去皇后宮裡了?”
許融眉心一皺,隨即點頭。
林皇后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整日裡吃著藥,上吐下瀉的,說是要瘦身,結果瘦是瘦了,臉色也蠟黃,面板更是難看。許融自認不是個太看重色相的,可是對著這樣的林皇后,實在下不去嘴,往常能不去就不去。
蕭氏見他臉色,忍不住柔聲說道:“那是你的皇后,你需要一個嫡子,聽話,該去的,還是要去。”
許融只得點頭,見蕭氏這般關心他的子嗣,心裡對蕭氏的懷疑,倒是被衝散了些。
“清涼殿那裡,你最近是不是也去的少了?”
許融點頭:“我去得多了,她的日子會更難過。”
蕭氏沒說別的,只吩咐一句:“你自己明白就好,再寵愛的女人,也不能亂了分寸。南疆的金礦一日拿不下來,你就不能放心大膽地寵著賀昭儀。她是個懂事的孩子,會明白你的苦心!”
許融失笑:賀域晴懂事嗎?會明白嗎?
他可不覺得,上次在她宮裡看到那封信之後,一個月了,他只去清涼殿裡看了一回。
今日蕭氏提起來,他才驚覺自己已經許久不見賀域晴了。
吃完了飯,順道一拐,就進了清涼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