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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的那位?”
張標聽他問起這事兒,與有榮焉地點頭:“正是正是!說起咱們這位公主啊……”
旁邊的副將立即輕咳一聲。
張標適時地住嘴了,轉而嘿嘿笑道:“來來,喝酒,這是南疆的特產,雨花釀,來嚐嚐。”
弗蘭飲了酒,本來今晚該出城回去的,他卻不打算走了。
“將軍,不知道本王子是不是可以在城守府裡借住幾日?近日在城中安排我們烏孫國商人與梁國商戶年後開始互市的事情,城中客棧開業的不多,本王子接連幾日風餐露宿,很是辛苦……”
張標再粗糙,也看得出來,這弗蘭對劉鎏沒安好心了。
兩國再友好,他也不願意看著別國男人來他們國家搶人家老婆啊……
“恐怕,不大方便吧?”
弗蘭一雙幽藍的眸子看著張標,像是不理解他的拒絕是為了什麼:“為何不方便呢?”
張標頓時語塞,尷尬地看一眼自己的副將。
副將上前,朗聲解釋道:“王子,您貴為一國親王,怎能屈尊住在城守府裡呢?還是去驛館吧?”
弗蘭笑眯眯地問:“驛館和城守府,哪個住得更舒服?”
他身邊的親衛不等那副官答話,立即介面用生硬的官話答道:“城守府。”
弗蘭笑著朝張標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就住城守府了。有勞將軍!”
他抬步就跟著許劭和劉鎏,往城守府而去。
張標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張了張嘴:“唉?”
他又不住城守府,談不上有勞啊。這個弗蘭……
副將在一邊也有些懵,想不到堂堂一國王子,居然這麼不要臉。
劉鎏被許劭抱上了馬車,聽到後頭有動靜,掀了簾子看過去,看到居然是弗蘭,趕緊鬆了手。
許劭也看見了弗蘭,緊接著也掀了簾子,朝弗蘭皮笑肉不笑地問道:“王子這是要走?”
弗蘭的目光越過他,大膽地看向劉鎏,笑道:“暫時不走!我還要去城守府借住幾日!”
許劭黑了臉:“我們夫婦若是不歡迎呢?”
弗蘭哦了一聲:“沒關係,本王子不介意。”
許劭想了想,忽然就勾勾唇角笑了:“也好。就是委屈王子了!”
弗蘭有些意外地看他:這麼好性子,答應了?
許劭放下簾子,劉鎏就捂著肚子靠過來,低聲問:“為什麼要讓他住進來?”
許劭捏捏她的臉,卻只是笑,沒有答話。
他現在已經將弗蘭視為情敵了,要打敗情敵,怎麼能躲開呢?
當然要讓情敵靠過來,然後秀一秀恩愛,給情敵造成暴擊才行嘛!
劉鎏不知道他的小算盤,靠在他的懷裡,安靜下來,心裡漸漸開始情緒翻湧。
她已經知道了,弗蘭絕對也是一縷異世遊魂。
只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絡?
夫婦倆到了城守府的時候,劉鎏仍舊在想著亂七八糟的,神情很是不安,好在有巨大的風帽擋住臉上的神情,低著頭被許劭又打橫抱起,一路回了臥房。
在門口的時候,守門的小廝見了隨後走進來的弗蘭,急忙問許劭:“駙馬爺,這位爺……怎麼安排?”
“住在客院裡即可。”
小廝立即領著弗蘭進了城守府的院子。
許劭做戲做全套,進了院子就吩咐道:“找大夫來,公主身子不舒服。”
好在之前從詠城和同峰城抓來的大夫,還有四個被留在了城守府裡為劉鎏保胎,蕭翎立即去找了一個大夫過來給劉鎏把脈。
大夫號完脈,很有脾氣地對抖了抖鬍子:“公主好著呢,一點事都沒有。”
許劭好脾氣地笑了:“那就好!蕭翎,送大夫。”
等到大夫罵罵咧咧地走了,劉鎏才有些心虛地看許劭:“我和這位什麼王子,之前真的不認識。”
許劭點點頭:“我知道。”
劉鎏心下稍微鬆了口氣,只是內心的擔心並沒有緩解多少。
許劭見她心事重重的模樣,她沒開口說,他也沒有追問。
兩人這一晚各懷心事地睡下,第二天就一起起得晚了。
等到劉鎏睜眼的時候,都快中午了,許劭正在不遠處看書,聽到她起身的動靜,放下書冊笑了笑,招招手道:“快來看,又下雪了,你心心念唸的臘梅又開了幾株。”
劉鎏心情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