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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該不該抬步走進去了。
他站在門口驚疑不定地想了半晌,才抬手朝身後的人下令:“進去搜,不得破壞府中一草一木。”
府兵們整齊劃一地進府,不多時,一人疾步跑出來,臉色古怪地朝袁知安彙報:“三少爺,府裡一個人都沒有!客廳裡只留下了這個!”
袁知安抬手接過,開啟一看,居然是賜婚的聖旨。
就這麼被卷巴卷巴扔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其餘值錢的東西,能搬走的,一樣都看不見了!
“人呢?!”袁知安在咬牙,哪怕穿著帥氣的鎧甲俊臉玉白,此時的神情也猙獰得嚇人。
負責監察國公府的探子嚇得跪倒在地:“小的一直守在府外,沒看到有人出來啊!”
“蠢貨!府裡肯定有密道,給我搜!”
他處心積慮要娶到劉鎏,就是要逼劉彥交出國公府如山的金銀財寶,如今人財兩空了,他怎麼能不怒?
“找不到密道入口,你們也不用再回袁家了!”
袁知安憤怒地說完,轉身帶著一小隊人馬朝皇宮奔去。
昭徳帝沉迷煉丹,如今卻因服食丹藥而中毒身亡,宮裡的太后娘娘一聽這訊息,就昏厥了過去。
永安王許茂得知訊息,立即陪同他的母妃袁淑妃,將滿皇宮的嬪妃們都請來了慈寧宮,一屋子鶯鶯燕燕圍著太后哭哭啼啼,也沒能將她老人家哭醒。
袁淑妃看著自己的兒子,心情很舒暢地抬了抬肥碩的手臂,撫上永安王的小臉:“茂兒,你父皇駕崩了!你太子哥哥連同年親王意圖謀反,這個國家,以後就要靠你了!”
她這話一說完,年僅十七歲的永安王許茂,不僅沒有露出滿臉欣喜,反倒渾身抖了抖,唯唯諾諾地低下頭,不敢看她了。
袁淑妃一看自家兒子這德性,就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別人生的兒子就文武雙全丰神俊朗,自家的兒子就這麼一副沒出息的模樣,真是氣死人了!
“你給本宮坐直了!”袁淑妃伸手點了點許茂的腦袋,“這宮裡宮外還要依靠你,不許哭!”
許茂癟癟嘴,沒敢哭。
袁淑妃看了一圈殿內的嬪妃,站起身,儼然一副當家做主的模樣:“你們都在這裡伺候著太后娘娘,太后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你們一個都別想好!”
殿內的嬪妃們看看大殿四周把守的帶刀護衛,嚇得噤若寒蟬,沒有誰膽敢作死,在這個時候和袁淑妃過不去。
許茂被袁淑妃帶出了大殿之後,才敢小聲問:“母妃……父皇他……他真的駕崩啦?”
袁淑妃露出一臉刻意的悲傷:“是啊,為了長生不老,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
也把這個剛剛開國不足二十年的國家,給賠進去了。
許茂忍不住哭了起來:“父皇的遺體在哪裡啊?兒臣想去拜別父皇。”
“去什麼去?隨本宮去沐浴更衣,你必須在今明兩天登基為帝!”
許茂腿一軟:“母妃……需要,需要這麼著急嗎?”
袁淑妃渾身的肉都氣得顫抖起來,一雙白胖胖的手掐住許茂的耳朵:“你這孩子就別讓母妃這麼不省心了,母妃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母妃是為你好!”
她真是心塞。
兒子長成這樣,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難道做父母的都太強勢,孩子就會懦弱嗎?
許茂不敢吭聲,老老實實地跟著她回宮,沐浴更衣完。
外面就有人來傳信:“宰輔大人帶領百官,在太極殿,請永安王登基!”
許茂顫顫巍巍地被宮人扶著去了太極殿,一進門,看到滿屋子臉色板正的大臣們,嚇得雙腿開始打結,絆了自己一下,要不是身邊的宮人始終扯著他,他估計就要跌進大殿了。
袁承載看著他進殿,完全不在意他的顫顫巍巍,朗聲說道:“殿下既然來了,寧公公,宣旨吧。”
大太監寧一被身後拿著刀的侍衛押著進了殿,手裡捧著一卷明黃的卷軸,他白圓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展開卷軸,毫無感情地念了出來。
百官聽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心照不宣。
只有太子少傅陳琳聽完聖旨,不畏強權地站了出來:“敢問宰輔大人,太子殿下是國之儲君,暗害陛下意圖為何?年親王素來忠心陛下,與陛下是一母同胞,就算是貪圖皇位要造反,為何要和太子殿下同謀?宰輔大人不覺得這番說辭,太過差強人意了嗎?”
一番聖旨只是念給天下的老百姓們聽到,可不是給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