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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大部分人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顯然是更相信許劭的話。
袁知安先是婚事受阻,如今在人家大門口說出這樣的話,的確沒什麼可信度嘛!
劉彥很是讚賞地看了許劭一眼,隨即深吸一口氣,暴怒地指著袁知安:“真是放你孃的狗臭屁!老子生的娃,養了十幾年,你居然說不是老子親生的?不是親生的會長得這麼像嗎?”
他抬手就把劉雍拎了過來,在眾人面前狠狠地做了個對比。
同樣的濃眉,同樣圓溜溜的眼,同樣白皙的面板高挺的鼻子,飽滿的唇……
怎麼看都是有六七分相似的,要不是親生的,怎麼可能長得這麼像嘛!
許益在一邊立即威嚴地蓋章了:“袁賢侄,你就算心裡不順暢,也不能拿這種事情胡說八道!好在劉家雙胞胎與英國公長得極為相似,要是不太像,你這麼一編排,外人該怎麼說三道四?!年輕人,心胸要寬廣一些嘛!”
袁知安幾乎要吐血,本來溫文爾雅的一張俊臉,此時看著,竟有些扭曲醜陋。他瞪著眼看劉彥和劉雍,也有些說不上話來!
此前只知道查劉彥的生育能力,腦海裡竟從來沒有將劉雍和劉彥的相貌放在一起比對一下!
如今這麼一看,他都險些要懷疑自己的訊息了。
他拼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朝劉彥冷冷地說道:“既然國公爺不承認,那我就帶著當日負責接生的婢女,還有貴府小姐和少爺的奶媽,去陛下面前說說,她們當日看到的事情了!”
劉彥心裡一咯噔,面上神色不變,仍舊是紈絝式的憤怒,一挺腰:“去就去!有本事咱們現在就去!”
袁知安求之不得,微微一拱手,轉身便走:“那咱們就去宮裡找陛下評斷評斷吧!”
劉彥板著臉,轉身看了許益一眼。
許益微微搖了搖頭。
劉彥心裡有了底氣,昂首挺胸地看著圍觀的眾人:“我這就去宮裡找陛下評評理,大好的日子被人這麼鬧,必須討個說法才是!眾位,對不住了,今日先到這裡,回頭等這事兒了結了,我逐個登門拜謝!諸位暫且請回吧!”
文定的宴會本來就只請了和劉家及年親王府要好的幾家顯貴,見劉彥被鬧騰得心情不好,各家都寬慰了幾句,轉身告辭了。
劉彥回府去叫了劉鎏和王氏一起出來,一家四口外帶許益和許劭,浩浩蕩蕩地進宮去了。
許融正在宣德殿裡處理公文,累得頭昏眼花,就聽大太監來低聲彙報:“陛下,英國公帶著家眷,哭著來求見陛下!”
許融一愣,頓時奇了:“哭著來的?”
大太監點頭。
“快請。”
大太監下去傳召,沒一會兒,就聽到劉彥號喪似的,哭得極為大聲,撲進大殿就跪下了,朝著他叩頭哀聲喊道:“陛下,您可要為微臣全家做主啊!”
許融一愣,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後跪著的一眾人,忍不住奇道:“朕聽說,你們兩家今日不是在文定嗎?這是怎麼了?”
袁知安上門去送聘禮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難道袁知安的殺傷力這麼大?那樣的話,該哭的人不更應是許劭嗎?
許融看了許劭一眼。
劉彥抬起頭來,滿臉的淚水,委屈死了:“陛下,那袁知安今日去微臣府上送聘禮,這本是好事!先帝給袁公子和我劉家之女賜婚!劉家未嫁之女只有二姑娘劉沁和我們鎏兒,鎏兒今日已經聘給了年親王之子。袁公子可不就只能聘咱家二姑娘嗎?陛下給評評理,是不是這樣?”
許融聽了,半晌,忽然驚疑不定地看了劉彥一眼。
“唔,的確是這個道理。”
他想起當時賜婚的事情了,大太監寧一當時特意給他遞了訊息,只說那聖旨可能有玄機。他當日覺得這訊息沒什麼價值,也就沒放在心上!
如今想來,當時這道賜婚聖旨,可能就是劉彥給袁家上下挖的大坑啊!當日因為這道聖旨,袁承載就以為將英國公一家綁在自己的大船上了!
張標也是前兩日才主動招認,當日接了劉彥的一封書信,隨即給袁承載這邊遞了信,讓袁承載以為他會跟著一起起事。等到張標的大軍開拔,袁承載在灈陽城才算是沒了顧忌,再加上袁承載病重,沒幾天好活了,才鋌而走險,當即發兵造反!
許融此時,對劉彥有了一絲戒備和懷疑。
他想起當日國師玉宸子的話,將星東移帝星式微!袁承載雖然造反,但是袁承載不是“將”而是“相”,那麼